開局就被趕出豪門

293像極了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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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公寓式。

白蘞發完消息,又把花瓶里干枯的玫瑰花拿出來時,小七跟毛坤也到了。

“雪純沒來?”白蘞拖開椅子坐下,她靠著椅背,干枯的玫瑰被她隨意的拿在手里,不緊不慢地撥弄著花枝。

小七把最近懸康的項目給她看,“她在石門區新店。”

剛來江京時候,雪純還挺愛來白蘞這兒,給白蘞添置各種東西,最近幾個月她不太愛來山海公寓了。

最近她去酒吧也去得少。

喜歡去懸康,偶爾還跟何志偉學點中醫。

石門區有個懸康分店剛開,小七他們都分不出身,雪純就暫時停下云霄區的工作,最近都在石門區,小七都見得少了。

毛坤讓小五跟著她,也不怕遇到危險。

白蘞翻著小七給她的匯報總結,大部分她看得不太懂,只能大概了解最近懸康的情況。

懸康與其他藥店不同的是,固本膏的藥物最大來源是湘城,去年小七用兩百萬提前收購中藥材之后,今年大部分農民都在種植藥材。

湘城是最適合種植藥材的地方,固本膏是懸康的鎮店之寶,只要它沒受影響,就算羅氏再怎么打壓都不會讓懸康胎死腹中。

站穩腳跟后,小七又推出“近視針灸”,在蘭斯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火遍整個網絡,這個熱度只有一時。

但后續那些“第N天打卡近視針灸”視頻只要一直火,就會一直有熱度。

在這之后,“近視針灸”只要療效出來,就不怕會被群眾遺忘。

當然,這基礎上,更重要的是另一點。

懸康固本膏的代言人是閆鷺。

也是固本膏突破下沉市場進入一線城市的重要因素。

“跟中醫大學談得如何?”白蘞看向小七。

“何醫生在跟學校的教授聊,”小七坐在白蘞對面,他手搭在桌子上,“愿意來懸康實習的醫生還是不多,倒是有些老教授很感興趣何醫生的針灸方法。”

這也不意外,畢竟醫科學生實習更想要去大醫院,最少也是權威機構。

懸康才一年多,在專業領域沒有權威性。

白蘞不意外。

兩人聊了幾句懸康的問題,白蘞才跟他說起那張古老的單子問題,“想過找到你的親生父母嗎?”

小七表情分外平靜,“無所謂了。”

沈清今天一大早就買了菜過來。

每到周末,山海公寓總是熱鬧,姜附離在樓下看姜鶴寫奧數題。

蘭斯正在跟路曉晗下五子棋。

簡哲明天就要考試,今天紀衡特地叫了他一起過來吃飯,此時他正在廚房幫忙。

今天陳局下班早,他上個星期剛跟遲云岱學了兩手,在廚房里大展身手。

沈清在研究旁邊的料理機,旁邊放了好多水果,她在研究榨果汁。

白蘞下來的時候,姜附離對著姜鶴冷著一張臉。

蘭斯跟路曉晗將小桌子旁邊移過去兩米,遠離二人。

姜鶴坐在吃飯的桌子上,腳離地二十公分,右手拿著筆,左手壓著一張試卷。

姜附離坐在他旁邊,他手肘搭在桌子上,修長指尖拿著手機,冷厲的眸子微微偏著,“一眼看過去就知道的答案。”

白蘞站在姜鶴身邊,低頭一看,卡住的是奧數題最后一道思維擴散。

姜鶴對數字敏感,早幾年前就學會了小學的基本算法,現在做的是初中奧數題。

雖然是初中題,但對姜附離來說,也很沒什么挑戰性,你讓他講小學初中生的思維,跟問他“11”沒什么區別。

別說姜附離,白蘞乍一看到題,第一時間浮現的也是答案。

白蘞冷靜地開口,“姜小鳥,你等伱張大哥回來,讓他給你講。”

她轉身,把姜鶴重新丟給姜附離,自己去廚房找陳局。

陳局正在“咔咔”切土豆絲兒。

“白小姐。”看到白蘞進來,他刀停了一下,跟她打招呼。

白蘞頷首,伸手幫他洗菜,“湘城周健的檔案能重新給我看一遍嗎?”

黑水街那邊給的交易記錄傳過來了,記錄的交易人員有周健,十幾年前的賬目已經算不清,但周健因為常跟買主交易,他記得很清楚,當時買主就有周健。

“周健?”陳局想了會兒,才想起來這個人是誰。

當初差點讓許恩腦死亡的周健,任謙的秘書。

“周健的檔案在湘城分局,”陳局也算是在湘城直升到江京的,湘城一堆人念著他的好,“我晚上讓他們找找檔案掃過來,找個時間讓孫霏直接帶你去云霄分局系統看看。”

湘城的內部資料,倒不好隨意寄過來。

高家,書房。

高奕在跟慕幼珺說話,“你還沒見到人?”

慕幼珺將茶杯放到他身邊,“她還沒回慕家,別說我,以檸也不常見到她的人。”

“算了,不用多管。”高奕沒再多說,接過茶杯垂眸喝了一口茶。

等她離開后,高奕才看向高珈宸,“馬院士實驗室要招一個本科生你知道吧,高遠這里是個突破。”

“爸,您放心,我在帶堂弟研究核心內容,”高珈宸現在整個團隊都為高遠工作,“這一屆,梁無瑜跟白蘞競爭力都很強。”

“他們現在在哪個團隊?”

“周文慶的團隊,我查過了,他們在研究超導體,但三年了,項目沒什么進展。”高珈宸跟高奕說著。

高奕緩緩放下茶杯,“三年都沒進展,每年這么多科研經費他們都拿來干什么用的。讓他們今年必須給出結果,不然這個項目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星期六。

全國碩士研究生統一招生考試開始。

今年,許文堯、簡哲都參與大考。

江京雨水不多,沒下雨也沒下雪,就是格外的冷,江京各處湖面都凍上了,今天紀衡跟陳局他們去嘉鈺湖冰釣。

路曉晗要打卡江京古建筑,“蘞姐,你陪我一起?你就這身,我給你拍幾段背影,我要拍的新理念,古今碰撞?鷺姐還沒回江京,不然我找她也行。”

當然路曉晗的第一選擇還是白蘞。

白蘞在書房看文獻,便也沒有多想,跟路曉晗一起。

她向來不會拒絕路曉晗這些人。

明東珩一直留在山海公寓,白蘞她們一出門,他就專車接送,遠遠跟在兩人身后,雖然說以白蘞的身手根本不需要擔心。

每個城市的古建筑大同小異。

白蘞跟路曉晗一起逛得漫不經心。

直到順著路往里面走,路曉晗放下手里的攝影機,指著左邊的路標說,“白重煜的衣冠冢就在前面了。”

白蘞聽到這句話,恍惚了一下。

這會兒才上午十點,清冷的光線落在她的視線面前,她視線顯得有些模糊。

只能隱約看到,前面古檀木的路標上,用白字寫著“白重煜墓”。

周圍的人跟聲音都似乎模糊了。

面對自己的墓她是坦然的,可是白重煜的墓,她看到字,心臟就仿佛被一只手無形攥緊。

路曉晗還在跟白蘞感嘆,湘城人對白家人的感情向來很特殊,路曉晗知道白蘞跟他們湘城人有著同樣的信仰。

這不是她第一次來白重煜墓。

說了兩句之后,卻發現白蘞一直沒有出聲。

路曉晗有些意外,偏了下頭,身邊白蘞正怔怔看著路標。

這個角度,只看到她白皙的側臉,半挽的墨發披肩,黑漆漆的雙眸迷霧重重,白蘞今天是穿著一身雪白的披風,微微仰頭看路標,白玉簪子的虞美人隨風微微晃動。

她的裙擺跟披風也被風吹得飄動。

亭廊樓閣。

半挽著頭發的女生仿佛與現場的人是兩個圖層,她一個人仿佛從亙古洪荒穿越而來。

路過的游客大部分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來看她。

有路拍的人不由拍下這一幕。

“蘞姐,”意識到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路曉晗也猛地回過神,伸手拉拉白蘞的披風,“我們先走吧。”

路曉晗來過這兒,對這兒熟。

手里拿著香,帶著白蘞來到白重煜的衣冠冢。

當初白重煜死時跟白立一樣沒留下尸身,白夫人給他立了衣冠冢,所以墓地并不大,被旅游區的人圈起來。

白蘞跟在路曉晗身后,看著這里的衣冠冢。

前一批人剛拜祭完白重煜。

白重煜墓前年輕人塞的東西有很多,有短劍,有玩具槍,新聞報紙,還有巧克力跟棒棒糖……

最旁邊還有一束白家的代表花束,虞美人。

路曉晗拜過之后,看白蘞還站在墓前,她以為白蘞是第一次來,就沒有打擾,跟旁邊管理墓地的人說話,詢問他們這里的貢品多久掃一次。

白蘞拿著點燃的香,看著墓碑上刻著的數字,才開口,“你看到了,總歸陳野他帶著其他人活下來了,我現在也挺好的……”

白蘞拿出手機,手機上有姜素漪墓地照片。

她翻到那張照片,想了很久還是沒把照片展示出來,“我看過三公主了,她也挺好。”

姜素漪比白重煜小上兩歲,小時候因為身體不好,被姜文帝送到白立身邊跟他學過一段時間長槍,她跟白重煜是從小就認識。

不過,后來白立死在沙場,白重煜遠赴湘城,他們倆就沒再見過。

姜素漪被姜文帝送去和親的前一晚,白蘞偷偷翻進去姜素漪的宮殿問她要不要走。

她想起父親沒等到援軍困死在戰場,她想起白重煜棄筆從戎遠赴湘城,她想起三公主死在草原也沒能等到哥哥回來踏平草原……

直到湘城撐不住,她獨自留在湘城時,才能體會姜素漪的想法。

姜素漪沒走,是身不由己,是皇命不可違。

但也是為黎民百姓。

她是姜素漪也是三公主。

陳北璇穿著軍大衣,踩著黑色皮短靴手里捧著一束向日葵來白重煜墓時,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畫面。

穿著白色披風的少女,拿著手機站在白重煜墓前。

她垂著眸的模樣,像極了陳家宗祠供奉著的那幅唯一畫卷。

陳北璇有些恍惚。

白蘞手將香插在旁邊的香爐上,然后收起手機轉身,目光看到捧著向日葵盯著她看的女人,她朝女人略微頷首。

移步離開。

等人走后,陳北璇才反應過來,她收回目光,把向日葵放在墓前,給老祖宗上香,求老祖宗保佑。

山海公寓。

白蘞跟路曉晗回去時已經是傍晚了。

今天紀衡跟陳局他們冰釣,碩果累累,晚上特地叫許文堯跟簡哲一起過來吃飯。

姜附離今天晚上回來要很晚,沒吃得上飯。

飯桌上。

簡哲跟許文堯在討論今年的考研題,兩人一個文科一個理科,題目雖然不一樣,但心情卻是差不多。

白蘞今天話很少,表情也很是懶散,吃完飯就回樓上了。

簡院長目光一直看著白蘞,隨意敷衍簡哲幾句,看到白蘞上樓,他想了想,也很快吃完飯放下筷子去303找她。

星期二他來山海公寓蹲她,結果她這個星期一直在學校,他一直沒等到人。

303,書房門是半掩著的。

簡院長敲了下門,等里面傳來聲音他才推門進去。

書房里面。

白蘞穿著白色家居服,隨意地靠窗戶邊,煙被她冷白的手指夾在指尖,她慢條斯理地吐出薄薄一層煙霧,手腕懶懶搭在窗戶上,窗戶是半開著的,冷風將煙霧吹散。

簡院長被驚了一下。

他眼里的白蘞向來是個好好學生,禮貌又內斂,很有風度,倏然看到這樣的白蘞,他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

“簡院長,”白蘞微微偏頭,挑了下眉,“有事兒?”

“恩,”簡院長收回看她手上煙的目光,只道,“我是想跟你說一件事,之前跟你說過有位老朋友,他想見你。而且,他還有要收你為義女的想法,你怎么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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