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他也想要變強!
他也想迎戰仙法會!
他不再是以前那個貪玩的他了!
他也要和大師兄,小師弟站在一起!
因為,不是所有的戰斗都是團戰。
他也想在個人作戰中。
成為萬眾矚目,讓飛月驕傲的存在!
飛月微微擰眉,茶杯中的仙茶微微輕顫。
“子衿,今天你怎么也跟小海一樣變浮躁了?”飛月仰臉看向身邊的墨子衿。
他可是她在家里的好助手。
平時他看似玩世不恭。
但其實做事干脆利落。
特別適合處理歸海閣的事務。
他能夠把一切都打理地井井有條。
這是一個需要有全局觀,但卻又要心思縝密的人。
所以,在團戰時。
飛月毫不猶豫地選擇墨子衿為大家的眼睛。
其實,就是隊長。
但是,她沒這么說。
因為家里那幾只崽崽都很心高氣傲。
如果說子衿是他們隊長。
他們只怕要掐起來。
墨子衿躊躇再三。
還是決定說出來。
“師尊!子衿這幾天也想備戰仙法會!”墨子衿豁出去了。
不是他撂挑子不想干活。
是他想在仙法會上也為飛月長臉。
飛月奇怪看他兩眼:“我有說不讓你備戰了?就因為沒有安排靈尊給你做師傅?”
墨子衿一怔,立時狂喜。
飛月郁悶瞥眸。
果然,徒弟之間愛吃醋。
以前就小海和小鶴。
沒想到現在連子衿也攪進來。
對了,原來他是不在乎。
所以不跟小海他們競爭。
現在這樣是好事。
墨子衿終于自己想變強了。
“請師尊派靈尊師傅盡情地摧殘我!不要憐惜我!”墨子衿立刻單膝下跪。
噗,飛月差點噴。
墨子衿真是給點陽光就開始浪。
這絕對符合叮叮的口味啊。
可惜,叮叮教不了他。
飛月喝口茶先緩緩。
墨子衿仰起臉燦燦地笑。
笑容因為那兩個酒窩分外可愛。
“我是想等處理好天水宗的事,因為這些事我煩。”飛月放落茶杯。
墨子衿一怔,趕緊起來。
立刻給飛月捶肩,馬屁到位。
“是弟子蠢了,師尊辛苦了,放心,這些瑣碎的事我一定處理妥當。”
飛月滿意點頭。
這還差不多。
隱隱的,感覺到了寒氣。
飛月仰起臉,是北寒。
誰讓北寒心情那么不爽?
再放遠目光,原來是他。
飛月淡淡一笑。
看來有些東西需要化解一下。
現在,整個昊天城。
才是她飛月的,團隊!
墨子衿也立刻起身。
看到水一白時,已經白眼。
這若是按照他原來少宗主的脾性。
直接逐出自己的城,貶為靈奴。
看著就心煩。
但現在,他能看出飛月另有打算。
所以,他沒有多嘴。
不想拉低自己在飛月師尊心里的好感。
飛月揚手拂過仙桌。
已多了兩只茶杯。
北寒已經到飛月身前,帶著寒氣:“拜見飛月仙尊。”
“坐。”飛月沒有廢話。
北寒一怔。
飛月看他:“你正好聽聽我對天水宗的處理。”
北寒心中一喜,還有些小激動。
飛月讓他坐在她身邊聽對天水宗的處理。
這若放在以前。
相當于他就是副城主的身份了。
可見飛月對他的信任。
讓他心里分外激動與感動。
也是他們被欺負了數百年的小宗門揚眉吐氣時刻。
他必須要坐!
毫不猶豫,坐在飛月身旁。
昂首挺胸,威嚴沉臉。
然后,就看見水一白垂臉靜靜走來。
天水宗的少宗主,昊天城的少城主。
幾時有這樣不敢抬頭的模樣?
“哼。”北寒一個白眼輕哼。
水一白衣著樸素地站在飛月面前:“拜見飛月……仙尊……”
水一白說得低聲下氣。
宛若響一分也怕飛月嫌他聒噪。
他始終低頭,靜靜走到飛月身前。
擰擰眉,還是跪下。
手中浮現一個仙玉匣:“這是我們天水宗所有靈石和威望,求飛月仙尊高抬貴手,留我天水宗五千弟子,莫讓他們寄人籬下,我天水宗自會消失在昊天城……”
水一白變得哽咽。
曾經狂妄一時的天水宗。
竟是在他這輩,徹底消亡。
飛月靜靜看那個玉匣片刻。
抬手,推回。
立時,北寒,墨子衿,水一白。
都驚了。
飛月淡淡地笑了:“我不是強盜,我更不會做第二天天水宗。”
北寒的眼中,閃現出了星星點點的神采。
這正是他們愿意跟隨的飛月仙尊!
她正是現在山海界所需要的!
正與清流!
墨子衿怔怔看那玉匣。
那里面,可是上百萬的威望!
他們歸海閣就一朝脫貧了!
可是,飛月卻不要。
他忽然心里覺得慚愧。
他們跟飛月師尊,真是天差地別。
在她的面前,他們這些宗門。
丑陋又齷蹉。
拿著玉匣,水一白的臉紅了起來。
他替自己的宗門慚愧,替父母和長老們羞愧。
他自己,更是無顏跪在飛月面前。
“所以,你們也要做新的天水宗。”飛月認真注視水一白。
她看到了他的改變。
看到了他浪子回頭。
也因此,她想給天水宗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因為,她在水一白身上。
看到了希望。
水一白登時仰臉。
飛月的笑臉深深印入他的心底。
宛若獲得了救贖。
他的淚水控制不住地溢出了他那雙漂亮的桃花眼。
清洗著他心底的那些污穢與罪惡。
飛月轉臉看墨子衿:“我做了城主,是不是昊天城的規矩我來定?”
墨子衿豁朗地笑了:“是,我們可以定自己的規則。”
飛月微微一笑,爽了。
等于他們就是一國。
她現在是一方國主,別人別想干涉。
她想了一會兒,抬臉:“好,從今往后,宗門之間不可再相互欺凌。違者拖上審判臺!”
墨子衿眉毛一抖。
把審判臺搬出來,相信沒人敢違抗!
飛月隨即扶起水一白:“然后你來做天水宗的宗主吧。”
水一白當即呆立在飛月的面前。
飛月轉臉看北寒:“北寒閣主,怎樣?你們愿不愿給天水宗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水一白緊張地看北寒。
北寒看水一白一眼。
終于有一天,那位少宗主也會看他的臉色了。
這一眼,他替所有小宗門收了。
水一白立刻向北寒行禮:“我替天水宗所有弟子,向北寒閣主,以及其他被我天水宗欺凌過的人,道歉!”
北寒怔了怔,轉開臉。
心口那口悶氣,卻在水一白的道歉中消散。
by張廉,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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