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滅頂之災”→查看,請,在中即可享受實時查看。
“媽,你怎么下來了?”
婆婆揮揮手遣退傭人,“躺了一上午,腰都快難受死了,下來活動活動!”
說著,她摘下一根黃瓜,就著一旁清澈的井水洗干凈遞給我。
黃瓜尾部還有新鮮的黃花,身上滿是小刺,看著就嫩,吃一口更嫩,唇齒留香,絕對是市場里找不到的味道。
“怎么樣?我沒騙你吧?”婆婆引以為豪。
我點頭說好吃,忍不住又吃了一根。
像是一種認可,惹得我婆婆笑呵呵,“跟你講,前陣子我一個朋友的女兒懷孕,我專門送了一些剛采摘的瓜果,她們寶貝的不得了,要知道,這種純綠色,無污染的瓜果在市面上根本找不到,這以后生出的孩子,相信也是健健康康,白白胖胖!”
婆婆說到這,她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幾分期待,我已經猜到接下來她還想說什么。
“茵茵,不瞞你說,媽也特別希望你趕緊和妄川生個孩子,趁著媽年輕,好給你們帶,到時候你們什么都不用管,孩子的事全都交給我,不不不,一個好像少了些,兩個最好,將來能做個伴,不孤單,你說是不是?”
嚼著嚼著,我覺得口中的黃瓜變得苦澀起來,糾結了一番,我抬頭迎上她的視線,“媽,孩子不是我不要,是他……”
“你們……該不會還沒有同房吧?”
見我沉默,婆婆一臉驚悚。
下一秒,她恨恨道,“妄川這個臭小子,就是個眼瞎!”
“沒事茵茵,他早晚會發現你的好,你不知道,妄川平時看著冷里冷氣的,但小時候不是這樣的,我跟你講,那時候他小學參加一個跳躍比賽,冠軍是拿了,但褲子屁股后面卻扯了個大口子,就那樣一路捂著屁股回了家,我和他爸都笑瘋了!”
“噗!”我實在沒憋住,難以想象一向高冷無情的蕭妄川小時候還有這么一段。
我婆婆繼續跟我八卦她親兒子,我眼睛瞪得一下比一下大,笑聲也越來越肆意。
時不時忘了自己的身份,跟著婆婆一起吐槽。
我知道,婆婆這樣是為了分散我注意力,讓我好受點。
真是個好婆婆,比那蕭妄川有血有肉有感情多了。
我一抬頭,剛好和蕭妄川飄過來的視線撞了個正著,他濃眉微蹙,似警告又似狐疑。
可能他也奇怪,我為什么和婆婆相處的這么融洽。
我立刻狐假虎威的瞪回去。
對!就是這個節奏!我要和婆婆處成姐妹,到時候他蕭妄川想娶江萊進門,得先過了婆婆這關再說。
蕭妄川突然走來,“媽,您身體好了嗎?”
我婆婆反應很快,立刻扶額,聲音虛虛的,“你這么一說,我好像又開始頭暈了,不行不行,我得再回去躺躺,茵茵,快扶我上樓!”
我暗自搖頭,看透不說透,還是好朋友,這什么兒子,絲毫不給親媽留面子。
晚餐后,婆婆把我叫到她身邊,指著桌上一碗湯,“茵茵,妄川最近為了新項目忙的不可開交,人啊,一熬夜就會垮掉,你把這碗提神湯送去給他喝,記住,一定盯住他喝完!”
我不負婆婆囑托,端著碗敲開書房的門。
“什么事?”蕭妄川的臉從文件堆抬起來。
燈光給的剛剛好,襯得他那張臉越發俊美無暇。
“媽讓人給你熬了提神湯,趁熱喝?”
“我很忙,沒空喝!”
我撇撇嘴,退了出來。
不喝拉倒,我喝!
回到房間,我一鼓作氣喝了個精光,別說,老宅的后廚手藝還真不錯。
婆婆給我們留了一間很大的臥室,設施配備齊全,我窩在沙發上看了會電視,不知道是不是通風不太好,我逐漸覺得比較熱。
即便把空調調低,窗戶全開,還是壓不住那股燥熱。
等蕭妄川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是橫躺在床上,大開著衣領,像青蛇一般扭來扭去的我。
“池茵,你在玩什么?”
我懶得跟他逼叨,大哥,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在玩了?
“我熱,把空調再低點!”我用力擠出求救的聲音,全身沒個細胞似乎都在一場甘露降臨。
他看了看空調溫度,又走到我跟前探了探我身上的溫度。
我像是饑餓依舊的野獸,突然一只小白兔送到跟前,我一下子捉住了他的手,貼在我臉上。
好舒服……
我天!
我到底在做什么?
蕭妄川眼眸壓得黑沉,他偏頭看了看矮桌上的空碗,好似明白了什么,下一秒,像拎小雞仔似的把我拎到浴室。
緊接著,冰涼的液體從我頭頂灌下來。
你大爺的蕭妄川!
竟然給我沖涼水澡!
我一邊罵罵咧咧,一邊鉚著勁兒往他身上貼。
他好似一坐冰山,我一靠近,全身舒爽。
我的意識逐漸被吞噬,最后的視線里,是他因為克制和隱忍而猩紅的眼睛……
我又做夢。
夢見蕭妄川對我又咬又掐,而我又痛又舒服。
我越是罵他,他越是兇猛,最后我被弄哭了,眼淚啪啪掉的求他放過我。
陽光刺眼,我醒了。
剛一翻身,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讓我差點罵娘。
我下意識掀開被角,驚住了!
我竟然一!絲!不!掛!身上竟然還有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紅印。
成年人的智商告訴我,我昨晚經歷了一場“滅頂之災”。
罪魁禍首是誰,毫無疑問!
蕭妄川這個天殺的狗玩意兒!
腳尖剛一觸地,我雙腿一軟,以一個極其尷尬的姿勢跪趴在了地上。
偏偏這個時候狗玩意兒從試衣間出來。
我想哭,恨不得一頭撞死。
只聽他腳步聲越來越近,接著,我被他抱起來塞進了被窩,“平時挺有能耐,關鍵時刻,體力怎么這么差?”
不知道是不是我耳朵出了毛病,他語氣里沒有一貫的諷刺,倒是有一絲寵溺。
我窘迫的把自己裹成一個蠶蛹,只露出一顆腦袋,想到自己昨晚的遭遇,我伸著脖子低吼,“蕭妄川,你特碼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他打領帶的手稍稍一頓,接著坐床邊,兩手撐我兩側,脖子上的領帶半打不打,松松散散的掛著,有種慵懶變態的即視感。
“池茵,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用我幫你回憶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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