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熱搜!裴爺家的嬌嬌是妖妃

1111 不能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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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不能弄了……1111不能弄了……

晚上回到家,裴星星還記得給自己總不記得按時吃飯的爹地打包了一份王漢堡的兒童套餐。

隨套餐贈送的玩具他拿走了。

在王漢堡打工負責炸雞塊的兼職大學生估計都不敢相信,在裴家小少爺心目中,她比裴家的米其林三星大廚牛逼。

而蘇己這邊。

她今天早早地就回房泡了個澡。

小寶貝們交給月嫂們洗澡了,人生第一次回家洗澡,過程會比較慢,一直到還給他們,中間還得有幾個小時。

這是個機會。

泡的過程中,她聽到裴淮去書房的聲音,隔著浴室門,裴淮叮囑她別泡太長時間,容易頭暈,他看一眼腕表計算太太泡了多久,說一會兒會讓傭人來提醒她。

蘇己讓他別墨跡,也別找傭人來,怕她泡太久就一會兒自己來叫她。

裴淮沉默幾秒,答說“好”。

然后裴淮前腳離開房間,蘇己后腳就裹著浴巾從里面出來了。

擦到半干的頭發來不及吹,用厚軟軟的速干巾包著,盤在頭上,偶爾露出一滴水漬,順著曲線撩人的側頸流下,沒入裹在身前的浴巾里,暈開一小片水漬。

其實光是這樣的畫面,就足以讓人血脈噴張,但蘇己覺得仍然不夠,“啪嗒”一聲鎖上房門,把裴家熱熱鬧鬧的聲音隔在外面,然后,打開了一雙充滿神秘色彩的小柜門。

這里面,都是領證那天,溪姐送給她的戰袍……

那些熱鬧的是從外面嬰兒房傳來的。

哥哥還在嬰兒專用的小浴缸里洗澡,兩名穿著家政公司制服的月嫂動作特別專業,吳媽在旁邊學著。

溫暖的水流沖洗著哥哥,白皙的小臉蛋打濕后更顯得唇紅齒白,更妖媚了。

裴星星坐在沙發上,小短腿還夠不到地面,懸空的。

旁邊的嬰兒床上是配對等著洗澡澡的妹妹,還有寶嘉康蒂。

姐妹二人第一次見面,面面相覷,寶嘉康蒂在妹妹旁邊,就更顯得黑了。

跟黑白配似的。

寶嘉康蒂要大一號,咬著手指頭研究妹妹,對自己憑空多出來的這只牛奶小布丁妹妹十足好奇。

而妹妹就淡定多了,靠著嬰兒床的后欄桿,一只小jiojio蹬著床單,看著文文靜靜的乖巧長相,可坐姿跟大佬似的。

今天她心情一般,沒笑。

寶嘉康蒂倒是笑了,還笑得特別突然,張著嘴吧“咯咯”的笑,一笑起來,含了半天的哈喇子灑了一床。

裴星星觀察著兩個小妹妹,感覺只要兩個妹妹在身邊,他人生就圓滿!!

茶幾上放著添加了多種益生菌的脆奶酥點心,秦大廚新烤出來的,聽說這次做的時候吳媽還給了意見。

吳媽老家的小孩子多,會不少小孩子愛吃的小點心,秦大廚當時正好沒有靈感,她閑談中不知哪句話讓秦大廚茅塞頓開,后來秦大廚都把準備好的奶酥材料放進烤箱了,還忍不住夸吳媽有想法,有天賦。

聽到的傭人們都覺得特別神奇。

因為在裴家當傭人的都知道,她們大廚是出了名的挑剔,反正她們在裴家這么多年,只聽過大廚抱怨傭人把他辛苦做的美擺盤弄毀了,沒聽他夸過誰有想法,有天賦的。

那一盤子脆奶酥是做成曲奇餅干的形狀,但很小巧,一口一個的大小,粉紅色的,火龍果味,烤完以后綿密酥脆,咬在嘴巴里“卡茲卡茲”的響,關鍵這么好吃的零食竟然不毀牙齒,里面都是對小兒童身體有意的益生菌群。

裴星星往嘴巴里扔了一顆,咬碎,酥脆極了,還有濃濃酸奶香,他翹著小腿,手里劃動手機,精英派頭十足。

這會兒正在挑戰剛剛拍到的妹妹們的美照,發給司景斌。

相冊他都上了鎖,手機本身也有鎖,雙重保險,只有真正的兄弟才有這個榮幸看到他妹妹們的照片。

發過去的時候,裴星星的小表情莫名有些牛。

這么可愛的妹妹可不是誰都有,而他竟然有兩個!

不過司景斌看完后只回給他三個字。

斌斌:弟弟呢?

他更喜歡弟弟,因為弟弟更像漂亮姐姐!

蘇己打開那只神秘衣柜,一道道閃亮射線照得她小臉焦黃。

主臥里面連通一間極大極深的衣帽間,一邊是熨燙整齊的男士西裝,另一邊是琳瑯滿目的女士衣服,不過這里只是冰山一角,存放的大多是他們日常會穿的,更多的衣服在公寓那邊,還有單獨的展示間。

蘇己不怎么喜歡包,平時出行就幾款運動挎包輪著背,但她喜歡球鞋,裴淮經常送她限量版的。

而眼前的這只柜子,蘇己平時很少打開,也可以說是從沒打開過。

她以為自己用不上的,但今天,姐來了興致。

映入眼簾的,是一套超級性感的動物系cosplay小豹子衣服。

但跟里面其它的比起來……這只是入門級。

放眼望去,那些衣服幾乎都有一個特點。

就是布料少。

而且總有一些部位呈半透明,或者波點紗網狀。

冬天不保暖,夏天不遮陽,如果只是掛在那兒不展開的情況下,很難分清這都是要穿在哪個部位上的……

不得不承認,溪姐是有點惡趣味在身上的。

看著一柜子的戰服,蘇己扯掉頭頂毛軟的速干毛巾,已經干透的秀發蓬松柔軟的垂下,她輕晃了晃頭,萬千發絲細密散開,因為剛剛被毛巾包裹起來,頭發還帶著被毛巾卷起的那種弧度,顯得她面部輪廓竟然溫和不少。

蘇己淺淺地吐了口氣,從里面選出一件……

因為白天陪太太去了醫院,今晚的工作有些繁重,不過看著太太泡澡的時間,半小時后,他仍然準時回到房間。

面上還戴著副精薄的眼鏡。

這會兒是晚上八點,時間尚早,但走廊里,裴淮便注意到臥室房間的燈竟然已經熄了。

從關著的門縫兒能看到里面神秘的黑。

裴淮輕聲旋開房門。

果然,太太已經自己從浴室出來了,昏暗靜謐的房間,映著外面燈紅酒綠的光可見度還算可以。

蘇己躺在床上,應該是已經睡了。

蒙在被子里,是趴著的姿勢,手下還壓著一本翻開的《嬰兒護理知識大全》。

這奇葩睡姿看著就憋氣,也就他太太能睡得出來,裴淮單手摘了眼鏡放到床頭柜上,人沉yao坐到床旁。

拿走她手里的書,合上,也扔到床頭柜上。

他對著那只露在外面的、白皙光滑的手臂看了會兒,叫醒太太的方式沒選擇從頭,而是從腿……

他將手從下方的被子里伸了進去。

本以為會是同胳膊一樣光滑的觸感,可接著,男人手掌一頓。

他摸到了絲襪,而且,是那種他從沒見太太穿過的、并不日常的緊身網格絲襪……

被子掀開一角,裴淮那雙眼眸頃刻間顏色加深,變得幽深如墨。

雖然太太本身對黑色就比較著迷,但跟此刻這一套相比,完全不是一種感覺。

殺傷力當然也不一樣。

細致的腿部曲線被網格襪緊緊勾勒,蘇己的那雙腿,從裴淮注意到的第一天,便知它會有多誤事。

喉結滾動,被子之下,男人的手并沒有抽出。

繼續向上游走。

小裙子的布料薄到不堪一擊,褶皺堪堪覆蓋住那抹性感弧度。

等到床上女孩兒發出很細微的哼聲。

裴淮半支起身子,貼著她耳邊的位置,但隔著被子,“夫人,別裝睡了。”

那聲音無比蠱人。

被子里半天沒有動靜,裴淮耐心十足地等,等了得有半分鐘左右,蘇己從被子里鉆出頭來。

隨著她回頭的動作,兩只毛絨絨的貓咪耳朵從被子里彈了出來,尖尖的造型質感極其逼真,跟她黑順的長發完美融合。

是一只皮毛很亮的黑色植絨貓咪,映得小臉白得發亮。

裴淮脊柱一僵,與感覺一起洶涌而來的,是身體某處鉆心的疼痛。

蘇己抬起眼看他,唇珠抿著,臉紅得像火燒一樣。

一開始她是真得差點睡著,今天出院她起得早,沒能睡回籠覺,可當那只大手伸進來,她才逐漸醒了。

男人的手不比像女人那樣細膩,而裴淮的手指關節上覆著薄繭,當粗糲的摩擦感襲來,蘇己渾身瞬間激起一層細密的疙瘩。

裴淮手掌撐在她臉側,俯身看著她,眼里的笑意還未褪去,那點疼痛在此刻有些微不足道,早就溶解在男人微蹙的眉間。

他的目光這讓蘇己更覺羞恥。

本來第一次穿這種衣服她就很忐忑,此刻她只想撂挑子走人。

可當余光掃到時鐘上顯示的時間,頂多再有兩個小時,寶貝們就會被送回來了。

而就算現在立刻開始,這個時間對裴淮來說也很緊張,蘇己決定一分鐘都別浪費。

頂著羞恥感,臉紅得能滴出血來,她直起上半身,手摁在床上,兩人身子貼得更近。

這套戰衣的全貌映入眼簾,黑色布料下透出的肉色隱隱約約,裴淮視線仿佛著了火。

彼此皮膚上散發的干燥熱氣相互吸引交流,蘇己腳開始不老實了。

裴淮額角青筋暴跳,一雙眼眸幽暗至深,下頜線緊緊繃著。

他明白了,太太今天在車里時為什么會突然生氣。

男人眼里的暗yu明顯,瞳仁仿佛黑洞一般,能將眼前女孩吞噬殆盡。

復雜的情緒在心里橫沖直撞,呼吸加重,但隨之而來的,他眉心滲出冷汗,嘴唇泛起蒼白。

蘇己注意力全在別處,哪兒注意得了這些細節。

不過就當她腳尖終于要到達目的地前,腳腕猛地被男人大手扼住。

蘇己抬眼看他,裴淮歷經艱難掙扎,扯著腳腕將她拉成平躺的姿勢,同時也將她拉向自己,動作強勢。

蘇己甚至連解開他的扣子都沒能做到,男人涼薄的唇已然落下——

夜色深黑,靜謐無比的裴家,只有主臥還亮一盞朦朧的暖燈。

洗白白的小寶貝們被臨時通知今晚先由月嫂看護。

蘇己好像是成功了,但又沒完全成功。

裴淮身上的衣物還跟之前一樣完整。

蘇己臉埋在枕頭里,此刻的表情跟得知明明洗干凈了卻仍然不能跟媽咪爹地一起睡的女兒如出一轍。

枕頭底下摸出手機,看一眼時間,不算太晚。

可她一鼓作氣地回過頭,卻看到臉色極度蒼白的裴淮,瞳孔明顯一縮。

裴淮平時也會出汗,但今天出得尤其多。

而平時出汗皮膚會泛紅,可今天皮膚卻比之前還白似得。

意識到問題,蘇己快速從床上坐起來。

低頭看一眼此刻十分凌亂的戰衣,一手把被子拉到前身。

她盯著裴淮臉色認真打量。

裴淮坐到床邊,手肘撐著膝蓋,后背繃起一個弧度。

他偏過頭,視線與她對上,提一口氣,用開玩笑似得語氣說,“最近別招我。”

蘇己,“……”

裴淮,“做了小手術,還蠻疼的。”

蘇己,“…………”

一聽這話,這下她被子也扔了,湊到裴淮跟前,手在他身上上下左右地探,“什么手術?什么時候的事??”

“小手術,”裴淮握住她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安慰的語氣,“別招我就行,平時不疼。”

“手術還有小的?”蘇己皺眉,語氣不好。

她這才死里逃生,最近思緒一直被孩子們占據,竟然連裴淮什么做了手術都不知道。

她先生也是懂醫術的,平時頭疼腦熱一副藥就可以解決,所以竟然嚴重到需要做手術的程度,不可能是小問題。

裴淮長腿微敞,濃眉因為灼燒般的痛感而挑起半邊,額角的筋也比平時明顯。

做完手術都沒覺得疼,但剛剛被太太挑逗后,確實威力不小。

看著著急自己身體的太太他覺得心疼,本來沒想告訴她的,可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他語氣有些無奈,“確實是小手術。”

不說出具體是什么手術,蘇己顯然不會相信。

“只是……”裴淮委婉提示,“最近不能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