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休夫,重生煞星郡主是滿級大佬

第204章:一個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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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老和余強生正在書房議事,剛好說完,便直接請她來了書房。

葉姝華也沒過多廢話,單刀直入道:“江勇侯府余老可有法子,讓他們都搬離出京?”

余振國聽后驚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她會出此言。

回想最近的事,知道葉姝華多少和江勇侯世子有不和。

但也沒到把江勇侯府都趕出京城吧?

他和自己兒子余強生對視了一眼,道:“公主是為何非要讓江勇侯府趕出京?”

葉姝華淡淡道:“實不相瞞,那次馬球會場,我讓江哲下不來臺,他又在前些日子狀告我,害我入獄。雖說根源不是什么大仇大恨,但到底我們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江哲此人,心眼小愛記仇,我不確定他會不會對欣兒做什么事。”

“但為以防萬一,還是把他們請出京城比較好。”

“可這也不至于——”

“我知道,不至于這般做。但我就欣兒這么一個妹妹,論直系親人,我也就這么一個,她又是個沒有心計不會耍心眼的,留著江哲在,還有他的那個姐姐江雪,我不放心。”

見她如此說,余振國猶豫了一瞬,倒也是答應了。

“只是趕出京自是有法子的,但趕出京也保不齊他們再回京的。”

葉姝華笑笑道:“這無妨,江勇侯就江哲這么一個兒子,他算是半個紈绔,走仕途是不可能的,若他走武,依照我現在對他的了解,他吃不慣苦,也不可能從武。”

“若他真的從了武,那就有勞余老讓余景天好好磨磨他的心性,他心性能磨好,還能吃得軍營的苦,回京也自不會還惦記和我的那些事,從而找欣兒的麻煩。到時候也無所謂他回不回京了。”

余振國了然,后笑了笑,點了點頭。

“公主果然心思縝密,考慮周全,為了妹妹,倒是煞費苦心。”

葉姝華抿嘴,眼尾也蕩漾著笑意,“沒辦法,我就她這么一個妹妹,我遠嫁漓國,日后怕是沒機會回華國了,自然要盡可能為她擺平一切。”

江勇侯是個沒有掛職的閑散侯爺,在京城立足除了靠著侯爺的俸祿,還有就是世襲罔替這么些年,江家積攢下來的店鋪生意。

他本就是個不算求上進,容易滿足,見好就收的性子。

也因為此,江家一直處于不上不下的地位。

自從自己兒子狀告了葉姝華后,他就一直惴惴不安,生怕葉姝華整得他們江家像白家那樣,家破人亡。

可事實就是如此,越擔心什么,還就越來什么。

余振國突然提出北邊龔州缺個州府,可龔州占地面積不小,等于平常州縣的兩倍不止。

商人又居多,地頭蛇更是不少。

派常規的四品州府去肯定不行,身份太輕壓不住。

可若升了品階,又于理不合,于是,余振國便提出了讓江勇侯兼職去管理。

明面上是好事。

他既享了侯爺的俸祿,又能拿州府的俸祿。

可江勇侯心知肚明,這是把他們江勇侯家踢出京城。

可他知道是一回事,依舊還是敢怒不敢言,最后只得乖乖領了命令。

而他的猜測也不敢半分透漏給自己這個孽障兒子,這都是他招惹葉姝華惹的禍事。

若讓他知道了,再做出什么事來,他們江家怕是真的要完蛋。

旨意是在第二日余振國提出建議后,當天下的,江勇侯府是在第二日一早搬離出京的。

葉姝華聽著竹影來報,心里懸著的石頭,算是徹底落地了。

眼下,就是只乖乖等三日后,迎親隊伍來,她出嫁漓國了。

腳邊的小荀荀還在不停蹭著她,嘴里還發出哼唧的聲音,像是在索求抱抱。

葉姝華彎腰抱起,小家伙又長大了一圈,抱起來更沉了。

她撫摸著它的小腦袋,不自覺想起來殷子荀。

算著日子,他也快到漓國了。

漓國。

一路上晝夜不停,舟車勞頓,剛到漓國皇宮時,殷子荀的臉比漓國還未融化的雪還白。

寒風吹過,原本冰涼的指尖似是凍住般,連抖都不抖了。

漓國和華國隔著東海,位于華國東面,但實際是偏東北方向。

現在已經是四月,本該萬物復蘇,天氣回暖,但漓國仍舊寒風蕭瑟。

有余冬的寒冷。

九魚攙扶著公子,看著凍得僵紅的手,又看了看長到望不到頭的甬道。

滿眼的心疼,又忍不住對前面帶路的內侍,粗聲怒道:“我家公子才剛剛到漓國,片刻不得休息,身體又極為不適,皇后就算想要急著召見公子,也該傳個步輦來吧!”

內侍低眉垂眼,面上沒有任何表情,只冷冷回頭道:“漓國規矩,宮內任何人不得用步輦,還請諒解。”

九魚語頓,“那,天氣這般寒冷送個手爐總可以吧!”

“左右快到了,還請二人忍一忍吧。”內侍依舊面上沒任何表情,語調也是纖細平和。

聽不出任何情緒。

但在對方回眸之際,余光還是能掃到一抹不易察覺的嫌棄。

殷子荀用自己僵紅的手捏了捏九魚,示意他不必多費口舌。

漓國皇室接他回宮,還這么著急接見,無非就一個目的。

親自確認他的身份長相,還有一個,便是興師問罪,他害死漓筠的事實。

這一世和他記憶中的第一世不同,第一世他被找回,沒有此事,所有人都歡迎他的回歸。

說不上多么疼愛,卻都沒存厭惡之心。

但這次,事情變得截然不同,在皇宮里等著他的病重的皇上,以及皇后和漓朔。

都在咬著牙,帶著怒火等著質問懲治他。

但無論如何,他們應該都不會要了他的命。

左右他的身子已經這般弱了,他們想懲罰便懲罰,要暫時息了他們怒火,自己總得受點皮肉之苦。

在殷子荀覺得四肢快要被寒風吹得凍僵時,他們終于到了昊天宮。

皇上一身亮黃色龍袍加身,只是滿臉的病態,側臥在軟榻上,兩鬢斑白,雙目渾濁地望著來人,像個垂垂老矣的老者。

而一旁的皇后則身穿九鳳呈祥艷紅宮服,坐在高椅上,滿頭的雍容華貴,氣色紅潤,與蒼老無力的皇上形成鮮明對比。

站在下首一側的,則是剛滿十四的漓朔。

殿宇內象首爐鼎里煨著炭,將整個殿堂煨的溫暖如春。

殷子荀身子逐漸緩和。

他拱手行禮,只道:“參見皇上,皇后。”

皇上神情沒什么變化,只是直勾勾看著他那張臉,和漓筠幾乎一模一樣的臉。

皇后卻眉頭微蹙了一下,眸底明顯有不滿和薄怒。

但皇上沒發話,她也不敢先說什么。

空氣陷入靜默。

過了好一會兒,皇上才啞著嗓音,虛弱開口:“像,實在是像。”

說這一句話,就似乎耗盡了他所有力氣,他又重新蓄力,喘息了好幾口才又道。

“朕且問你,漓筠可是你識穿揭發的?”

見皇上終于開始質問了,皇后眸光立馬變得犀利,怒瞪著他,即便站在眼前這個人,他就是她的親生兒子。

漓朔也同樣望著他,只不過,他的目光諱莫如深,看不出有什么情緒。

似是只等一個答案般。

殷子荀點頭,“正是,二位想要如何懲罰,我,悉聽尊便。”

雖然早就知道答案,可真真切切聽到后,皇后還是忍不住了,站起身指著他低吼。

“他可是你的親哥哥,你也忍心,你究竟是生了怎樣的蛇蝎心腸!”

殷子荀垂眸不語,他不愿再過多費口舌,只想領了罰,被安排在皇宮也好,他回客棧也好,趕快休息。

他現在這具身子真的快要堅持不住了。

“皇后想要如何罰我還請快些,我的身子孱弱,又一路馬不停蹄不得休息,現在身子怕是再多等一刻就要散架,到時候我暈過去了,皇后想罰我怕是也感覺不出疼痛了,自然也就失去了懲罰的意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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