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舉相公家的地主婆

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 先生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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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先生的境界(1/2)

這事辦的到底有點不地道,姜常喜偷偷看看先生的臉色。

然后低頭一鼓作氣:“女郎嗎,在親事上,總要考慮全面一些的。”

這個真的算是說的非常清楚了,姜常喜能做的就是不讓先生蒙在鼓里。

先生的臉色果然變了,畢竟自己送到大貴眼前的,對于先生來說,還是有點憋屈的。

不過先生很快就恢復了臉色,嗤笑一聲:“倒是有些眼界。”

姜常喜吧嗒吧嗒嘴,感覺說什么都不太合適:“不過一個侍衛,也是大貴沒什么福氣。”不然能怎么說。

不愧是當先生的,平靜的說道:“那是個氏族子弟,不過落魄了,在外行走,才自稱游俠,哪來的江湖恩怨,不過富貴差了點。若是當真能夠成就親事,還是不錯的。”

姜常喜都沒想到,竟然是這樣,大貴這算是撿到寶了吧:“沒關系,咱們大貴不差銀子。這竟然還撈了還么一個身份,多謝先生相告。”

姜常喜想走的,不過還是退回來,對先生問了一句:“氏族子弟的話,先生您覺得這事妥當嗎?”

萬一這人自持身份,輕慢了大貴如何是好?

先生就輕哼了一聲。姜常喜只能自己去體會這聲輕哼的意思,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還是氏族子弟也為生計折腰,還是嫌棄這氏族子弟,是個戀愛腦。

先生是君子,別管哪個原因,都不會詆毀這樣復雜關系的人。

姜常喜:“嫁得。”

先生:“大貴是個聰慧的女郎,還拿得起放得下,你有什么可擔心的。”

額,這話說的,讓姜常喜替先生掉價,明顯再映射人家女郎嗎。合著君子之風都用在不相干的人身上了。

先生到底對大貴有怨言的。姜常喜不敢多問。

先生那邊繼續喝酒,什么滋味只有先生自己知道罷了。他是個被觀念束縛住的人,到底沒有年輕郎君的灑脫。

姜常喜:“先生,昨日之事不可追,您心不在此,志向遠大,不會在意的哈。”

先生扭頭,沒搭理女弟子。他老人家以為女郎的喜歡,可以是常相伴,可他們還要名分。

等姜常喜要告退的時候,先生開口了:“不是說撫琴嗎,去吧。”

姜常喜動作一僵,這時候聽琴,先生是嫌棄還不夠蕭瑟嗎:“弟子怕打擾了先生雅興。”

先生:“剛好,適應心境。”剛才還嫌棄她琴音嘈雜,這就適應心境了,那就是心亂唄。

然后姜常喜就蹦楞楞的彈了大半夜。手指頭都疼了,先生才放下酒杯,放過擾人的女弟子。

姜常喜就恨自己會的少,不會十面埋伏,不會大悲咒什么的,不然你看讓先生應景不?

姜常喜回到內院,哭喪著臉同周瀾訴委屈:“先生這肯定是報復我呢。”

周瀾心說,活該,這都是什么事呀,欺負人家先生年紀大不同你們計較是不是?

說喜歡先生,湊上來的是你們,不喜歡說走就走就算了,竟然還做出這等事情,羞辱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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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先生的境界(2/2)

周瀾那是站在先生這邊的,都不搭理姜常喜了。近些年了,這還是頭一次周大人同夫人生氣。

姜常喜:“這事看開些,這不就是互相選擇嗎,難道只有你們能選擇不成。”

跟著:“說起來還是大貴受傷些呢,畢竟是先生不愿意娶,對吧?為愛遠走這些年才放開的。”

周大人:“換一個人不成嗎,一定要是先生幫著尋的侍衛嗎?”

跟著:“先生被擾亂的心思,你們誰看到了。”周大人心里,大貴想要先生娶,那就是妄念。先生不娶才是正常思維,能夠準許她常相伴,那已經是很給臉面了。

知道這話題同夫人就聊不到一起娶。周大人索性閉嘴了。

姜常喜那是真的反應慢半拍,沒想到周瀾的心思,又說了一句:“那不是先生不愿意娶嗎?”

那不是廢話嗎,能娶先生自然娶了,那不是不合適嗎。這話題那真是讓兩口子瞬間互不理睬的。

姜常喜覺得,這事他們生氣不合適:“先生都比伱大氣,先生都沒說什么呢”

周瀾繃著臉色:“你讓先生如何說?”一個女子而已,先生難道還要求著不成?在人家周大人眼里,先生的地位,那真是神,誰被先生看上,那都該是感恩戴德的。

姜常喜低估了人家周大人那盲目的師徒情誼。結果可不是周大人惱了嗎,人家認為先生受到了傷害。

好吧,周瀾去陪著先生喝酒了,什么都沒說就是過來安慰先生的。

在周瀾看來,說什么都是對先生的不尊重。先生這是被愚昧的人欺負了。

先生看著男弟子:“你怎么還在這里喝酒,不著急回去了。”往日里這位大弟子,對他這里可沒有那么流連忘返。

周瀾那邊抱著好酒,給先生斟酒:“先生,弟子在這里陪陪您。”

先生抽抽嘴角:“你陪我?”怎么就那么不敢相信呢。

周瀾臉色比先生還難看呢:“先生您別說了,弟子明白,他們就是欺先生寬宏。”

先生抿嘴,這倒霉催的破弟子,這事過不去了嗎,先生當真是不太想提,半天之后開口:“你當真不是同我那女弟子唱雙簧呢?”

周大人都沒想到,先生竟然能這么想他:“先生,您怎么能這么想弟子?弟子的心是在先生這里的。”

表白的讓先生起雞皮疙瘩,先生:“不然呢,先生我眼里,你在我那女弟子面前,就沒有過立場。”

自家大弟子那點出席,先生看的明明白白的。

周大人覺得自己被先生瞧扁了:“這次弟子就很有立場的。”

這份心意,先生還是受用的,難得自家大弟子能這樣義無反顧的站在他這邊。這也不是孤家寡人呀。

先生端起酒杯,讓大弟子陪著喝酒:“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不過些許煩躁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周瀾:“先生的心思都放在學問上,自然不是那些凡夫俗子能夠比的。”

先生掃一眼自家大弟子,也沒有那么高尚。不過是年歲大了,心思真的不在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