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舉相公家的地主婆

第一百七十九章 誰與爭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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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常喜佯裝自己不知道被人拉小手,很自然的說道:“我娘都成了你娘了,我都嫉妒了,我娘對我從來都沒有這么大方。”

周瀾:“你別急呀,娘為什么給我銀子,那不是因為給你面子嗎,真的,娘給我的銀子越多,說明娘越是對你上心。”都顧不得拉小手了。

姜常喜抿嘴:“我覺得也是。”噗嗤就笑了。

周瀾這才恍然,生氣是裝出來的:“你可真是的。我以為當真惱了娘呢。”

然后周瀾再次開口:“能買料子了嗎。”

姜常喜:“你都有這么多的私房了,買不買的,買什么還是我能定的嗎。”

周瀾:“多少私房都是上繳的,不對,我就不會存私房的。買不買都是你說了算。”

可以說周瀾第一時間就把老丈人,老丈母娘,師傅全都給賣了,還把他們辛苦攢下的銀子,用來討好媳婦了。

若是讓老岳父,老岳母,還有先生看到,也不知道是個什么心情。

眼下只有順風看到了自家大爺的不爭氣。

順風可鬧心了,大爺大奶奶說了半天,這布料到底是買不買呀,他該怎么辦呢,愁死了。

就聽大奶奶吩咐了一句:“如意莊那邊應該還有料子的,別光買顏色艷麗的,素雅的也來幾匹,我看著大爺喜歡,準備用這料子做兩床夏季的涼被給大爺蓋。”

周瀾摸摸身上的料子,確實喜歡,可也不能如此奢華,也就是媳婦舍得這么給他折騰:“我哪有那么金貴。”

說話的時候嘴巴又咧歪了,關鍵是媳婦對自己這番用心,讓周瀾受用的很。

順風還能不知道自家大爺什么人嗎,怕是最近耳朵里面都是大爺顯擺娶媳婦的話。

躬身立刻退下了,還是去買料子吧,在這里看著自家大爺上趕著讓夫人拿捏,他總覺得對不起故去的老爺。

周瀾那邊把私房給媳婦,讓媳婦看著花,面上全是心滿意足。半點沒有體會老丈人攢私房的心酸。

姜常喜掂量著荷包,心說,也不知道先生同我爹那邊能有多少銀子,擱得住周瀾這么折騰。

先生根本就栓不住常樂,老遠的就聽到常樂跑過來的腳步聲。

姜常喜扭頭就看向外面,周瀾覺得但凡有常樂這個小舅子的地方,他在媳婦眼里,就屬于那種沒什么存在感的。

看吧,常樂來了,媳婦一個眼角都沒有再給自己呢。

常樂進門就看到周瀾身上的新衣服,滿臉惱怒:“啊,他有新衣服。”

周瀾有點驕傲,心說眼神還挺好使。

姜常喜拉著常樂:“你也有。”說著就拿出來一套,樣式更涼爽的:“試試看。”

而且人家不光說,那是直接動扮常樂的。

看的周瀾都不知道嫉妒應該存在的方式了。

相比于剛才自己得了衣服簡直沒有可比性。感覺就是,給自己的方式非常隨便。

常樂欣喜的讓姜常喜幫著換了衣服,穿著就很簡單:“哎呀,感覺沒有那么復雜。”

常喜:“那是,這邊的夏日炎熱,我讓人做衣服的時候,修改了款式,這個料子透氣,還涼爽,保準你喜歡的。”

常樂立刻就跟著說道:“關鍵是我喜歡這個樣式,一看就知道我家常喜特意讓人給我修改的。”

姜常喜:“一路上是不是吃蜜了,嘴巴怎么就甜成了這樣。句句都說在我的心坎上。”

常樂:“是不是很喜歡。”

周瀾看到常喜點頭,直接就抖落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受不了,怎么能如此肉麻。當他不存在的嗎。

周瀾過去找茬,挑刺:“我看著樣式,也就那樣。”

常樂嗤之以鼻,他姐夫那是吃不到葡萄的心里:“你懂什么,可涼快了。”

姜常喜:“是的,這個款式,沒有那么多的層次,很涼快的。”

周瀾忍無可忍之下,問出靈魂一擊:“為何我的不是這樣的。”

姜常樂嗤笑,就知道是嫉妒了吧。

啊,姜常喜張口說道:“常樂畢竟年歲還小,大爺穿的如此單薄不太合適的。”

這年頭的衣服都是層層疊疊的,若是給周瀾這么做衣服的話,人家會以為家里為了省布料。

仙氣飄飄那都是長杉廣袖,襯托出來的,全靠長相沒有幾個能撐起來的。

周瀾不依不饒的:“為何不合適。”

姜常喜肯定不能這么說,沉吟了一下,紅著臉:“大爺身材高大,俊美飄逸,這衣服不需要改進,穿起來走動之時自會飄蕩生風,同樣有涼爽的效用。”

周瀾聽的心曠神怡,只聽前兩句,后面根本就沒走心:“你也是費過心了。”

姜常喜抽抽嘴角:“那是自然,雖然我女紅稍微差了些,可咱們府上有保定府最好的繡娘,到了京都,我也找了最好的繡娘呢。”

那確實是用心了,常樂:“我就知道你總是這樣貼心,辛苦我家常喜了。”

周瀾看看小舅子,太可恨了,把他的道都給堵上了:“辛苦你了三娘。”

姜常樂忍了他半天了:“你招呼什么三娘,不知道的人,都不知道你招呼的是誰。”

周瀾覺得小舅子才是找茬呢:“你,怎么可能。”

姜常樂:“我家常喜,在我家那是我姜家大娘子。”

額,這個,怎么可能,在姜府來說,排行第三,自己聘書上都是這么寫的呢。

不過還有一句,三房嫡長女,這倒也不錯。小舅子,同老岳父的態度上看的出來,他們更希望常喜是姜家三房嫡長女的身份。

姜常樂叉腰氣勢十足:“我爹我娘的姑娘,不是大娘子是什么。我家就常喜一個大娘子。”

姜常喜就么見過常樂如此模樣:“是不是天熱,怎么那么大的火氣。”

常樂眼圈都紅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才來了多久,你沒完沒了的同他說,你眼里還有我嗎?”

周瀾揉著額頭,明明他們是郎舅關系,為什么他總會有一種面對情敵的錯覺。

姜常喜:“可別亂說,除了你,我心里還裝得下誰呀。”

周瀾直接就出去了,即便是知道,這是哄孩子的話,他也聽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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