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不知道稍微入骨一點的描寫可不可以?有不適大家提出,我會注意。
正吃的熱火朝天時,喜珍匆匆進來,手中的帕子包著一樣物事給楊惟愛看了一眼,楊惟愛微微吃驚,而后點點頭,皺眉問:“哪來的?”
“城北當鋪昨日收的,因著上面有公主府印記,那掌柜知道規矩,今日便送了來。”
慕扶疏眼尖,看見帕子里包著的是一串石榴玉石手串。
這個時代的首飾主要還是以金銀為主,玉石也有,一般百姓卻是不會用的,且雕工也不是很好,和現代電腦繪圖機器雕刻比不了。
這串石榴石手串卻出乎慕扶疏意料。雖然只是匆匆一瞥,卻見上面流光溢彩,一顆顆石榴籽大小的珠串串成三排,且每粒大小都差不多,光這雕琢功夫就夠珍貴的,再加上石榴石稀少,這手串一定不便宜。就不知道誰膽子那么大,公主的首飾也敢偷出去當了。
慕扶疏轉念一想,自己好像從來沒見楊惟愛戴過,平時也沒聽她說遺失了首飾。也許是長公主首飾多,平時不戴,一直沒發現丟了,或者是這珠串已經被偷很久,那小賊等風聲過來才拿出來?
這確實是楊惟愛的手串,為什么一直沒聽她說起,是因為手串已經遺失了十四年。
楊惟愛看了慕扶疏一眼,臉色有些不大好。
慕扶疏覺得很意外,難道這手串還和她有什么關系?當鋪送來的,被別人拿去當了……慕扶疏心里一跳,難道這是楊惟愛送給自己的首飾,自己沒注意。被人偷出去當了?
不等慕扶疏問出口,楊惟愛將碗筷一擱,對慕扶疏道:“這手串是我當年離宮時戴的,后來給了慕仲君夫婦,作為撫養你之用。”
慕扶疏“啊”了一聲,想起先前看見的名冊上的叫幕友的六十歲老頭,不由暗嘆禍害遺千年。這手串定是當年慕仲君和林氏回去后。被慕程氏摳出來放在身邊的。沒想到那一家子居然會將手串藏了十幾年才拿出來當。想必他們的身家還是很豐厚的,居然在災荒中內維持這么些年,完全不像慕扶疏剛醒來時見到的那樣窮的吃不上飯。
想到自己剛穿過來時過的日子。慕扶疏的小心眼發作了,為著不明不白死掉的原身,也不能簡單放過慕家人。以前是以為自己這個身子是慕家的種,不好做過分的事。現在么,呵呵……
慕扶疏當機立斷。對喜珍道:“我知道那家人在哪里,你拿了阿娘的名刺去長安令那里,就說那家人偷了長公主的首飾,將他們都抓起來仔細查問。看是不是還有其他贓物。”
楊惟愛也明白過來,想到自己的首飾居然落到了那些刁民手里,自己的女兒卻過著那樣的生活。心里埋怨起慕仲君夫婦的同時更遷怒慕家人:“告訴長安令,我很喜歡這手串!很討厭那些賊子!”
喜珍領命下去了。楊惟愛一臉心疼的看著慕扶疏:“我的乖乖,早知道慕仲君那么沒用,我就另托他人了。”
崔崇瑜聽了半天,聯想起之前他了解到的情況,皺眉道:“怎么?是不是那家人對大娘不好?”
楊翁慢悠悠道:“何止不好?大娘當年剛到林家村的時候面黃肌瘦的,風一吹就倒,就是她那個弟弟也瘦的可憐。”
三郎也道:“嗯,好像在家里養了好些時間才出來見人。”
“砰”的一聲,崔崇瑜在桌子上狠狠擊了一掌,桌子上的碗碟都跳了起來:“鄉野匹夫!居然敢如此對待我兒!”
楊惟愛心里泛酸,嘴里也不饒人:“可不是你那兩個女兒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我家大娘卻在苦苦掙扎……”
慕扶疏心下嘆息,你們那可憐的女兒早就不在了……
崔崇瑜見楊惟愛傷心,忙上前撫慰:“那兩個哪里是我女兒?你又不是不知我只有你一個女人……”
慕扶疏尷尬的看著崔崇瑜對楊惟愛又哄又勸,更尷尬的是楊翁坐在一邊好整以暇的邊吃邊看,悠然自得……
慕扶疏和三郎面面相覷,真心不知該如何面對這樣令人蛋疼乳酸的場景。
楊惟愛好歹也知道自己女兒女婿在,發了一會小火也就收了,對著慕扶疏道:“我的兒,慕家人這樣對你,且看阿娘如何給你報仇吧!”
慕扶疏點點頭:“慕家小叔還是不錯的,也就慕程氏霸道了些。其他人,就看在奶娘撫養我一場,留他們一條命在吧。”
在場的每一位都是大隋頂尖人物,若要慕家一家人的命簡直不要太容易。慕扶疏也恨慕程氏心狠,害得一個八歲小姑娘喪了命。回頭想想若不是這樣自己也不會來,冤有頭債有主,只要了慕程氏一人性命就罷了,一命抵一命也算為原身報了仇。
用過哺食,三郎又磨蹭著不愿意回宮,跟著慕扶疏回了房間,在她身上磨蹭著訴苦:“明日一定是要在宮里過年的,這么多年我們都在一起過,想到明晚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心里就難受……”
慕扶疏啐了他一口:“明日我們都要進宮參加宮宴,哪里是你一個人過?”
三郎見被拆穿,不由臉紅,耍賴道:“明日那么多人,我們不能單獨在一起……”
慕扶疏噗嗤一聲笑了,推著他擱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你現在的樣子就像驚風驚雷撒嬌一樣……”
三郎不開心了:“驚風驚雷的嬌有我撒的好么?”
慕扶疏一愣,隨即哈哈大笑,笑的仰倒在炕上。
三郎乘機壓在她身上,嘴巴在她臉上脖子上一陣亂啃,引得慕扶疏笑的更厲害,邊笑邊喘氣:“好、好了……驚風驚雷……沒你會撒嬌……”
三郎的唇漸漸移到她唇角,輕舔一口,再舔一口,慕扶疏伸出丁香小舌勾住他的,兩人吃對方口水吃的津津有味咋咋作響……
外間的抱琴和司棋將其她幾個丫頭都趕回自己房間去,面紅耳赤的守在外面聽著里面的聲響。只聽得一直衣物的悉悉索索聲和嘖嘖的水聲,還有郡主的shenyin呢喃……然后……就沒聲音了。
主子沒有出聲她們自然是不敢進去的,而此時的慕扶疏和三郎自然是進了空間。
在柔軟的大床上,慕扶疏已經被三郎剝的只剩下內衣褲。這半年多她發育很快,內衣已經要穿c罩了。三郎看著她身上的粉色蕾絲套裝,小小的胸衣將胸前的溝壑擠壓的峰巒疊嶂,不由想起大娘和他開玩笑時說的:“擠擠總會有的……”
一手揉了上去,一手伸到后背熟練的解了鉤子,三郎輕笑道:“我家大娘不用擠都這么大。”
慕扶疏正意亂情迷,聽他這么一說,便將上身挺了挺,得意道:“我當然不用擠,以后還會長呢!”
長公主殿下可是e罩杯!她吃的不比楊惟愛差,平時也很注重保養,等長成了不會比楊惟愛小。
這個時代的女子穿衣風格比唐代保守了些,不是那么暴露,但是對于胸器還是以大為美的。不像魏晉時期,女子要單薄平板才算美。
三郎吃吃笑著,一口含住一只粉紅頂端,細細嘬了幾口,惹得慕扶疏失聲叫了起來。三郎狡黠一笑,用力更猛。
慕扶疏雙手揪住三郎頭發,咬牙罵道:“壞蛋!”
三郎親著親著,慕扶疏直覺大腿上的越來越咯人,不由壞心的伸手握住,隔著絲綿內褲摩擦了兩下,三郎舒服的一聲長嘆,伏在她身上含含糊糊道:“好大娘……再用力些……”
三郎身上的內褲是慕扶疏自現代帶來的,質量非常好的三角褲。三郎穿習慣了也覺得比那些大襠褲好,至少身下那一大坨有地方放,不是隨隨便便在那里晃蕩了。只是現在卻不行,因為內褲太緊,慕扶疏隔著褲子捏著那一大坨,實在不舒服。
三郎干脆將自己內褲脫了,引著慕扶疏去抓小三郎。慕扶疏輕笑,從善如流,前世那些愛情動作片不是白看的,不大會兒功夫就引得三郎舒服的喊了出來,白濁不但噴了她滿手,連她大腿上也沾上了。
三郎見了干脆抱著慕扶疏蹭來蹭去,蹭了兩人一身。空氣中滿是麝香味兒,慕扶疏一臉嫌棄:“床單你洗!”
三郎心滿意足:“我洗!”
慕扶疏將手上遺留的液體在他胸前蹭蹭,自己也笑了。以前從來沒想過會和一個男人做這樣親密的事,且一點沒有羞恥感,這大約就是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吧。
兩人在一起這么久,除了最后一步,其他什么都做過了,慕扶疏有一個現代靈魂,一點也不在乎婚前性行為,只是三郎到底還是有底線,不止一次說過要洞房花燭才可以,有時候慕扶疏明目張膽的鄙視他自欺欺人,他也只是笑,哪怕自己憋的難受也堅決不越線,倒叫慕扶疏不知說什么好了。
慕扶疏去洗澡,三郎將床單被套都換了,熟練的扔進洗衣機加入洗衣液。進浴室沖洗一番后擠進了慕扶疏泡澡的大浴缸。
慕扶疏坐在三郎懷里,兩人靜靜的依偎著不說話。良久后三郎道:“真希望二月初二早點到……你不知道我住在棲鳳殿有多冷情。”
“你找些太監宮女陪你說話啊。”慕扶疏懶洋洋的回答,一聽就沒有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