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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護神你們的守護神已經死了!”
楚凡的聲音從閣樓上冷笑的傳了下來,讓下面家族的人心生寒意,原本那老人還想要做一下最后的抵抗,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
井村亂銘隨手將他身后的包裹丟到了老人的面前,櫻花千刃那平靜的面容已然滾了出來。
然而這個看似平靜的面容之下,卻沒有了任何東西。
他的身體,已然全部消失,只剩下一個頭顱。
這樣的場景無疑讓那些櫻花國的家族人員面色大變,芬芬散開。
他們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驕傲,反而是顯得瑟瑟抖。
櫻花千刃在櫻花國的地位是沒有任何人可以威脅的,這不僅僅是證明他本身的地位,更是代表了他那無雙的力量。
然而現在,卻輕易的被斬殺,如今鷹眼千目也沒有出現在這里,他的下場恐怕也可以預見了。
他們現在除了聽從楚凡的話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其他的選擇。
井村亂銘冷笑著搖了搖頭,直接朝著楚凡的方向跪了下去,高呼道:“拜見主人!”
“什么!”
井村亂銘這一句話,可以說是徹底將在場所有人的心防打破,這是代表著井村亂銘已經完全臣服了楚凡。
井村亂銘實力不凡,和櫻花千刃相比差距恐怕也不是很大,然而現在卻在一場戰斗之后就臣服在楚凡手下。
現在所有人都摸不清楚楚凡的力量到底強大到什么地步才能夠讓千手鈴木和井村亂銘兩人自愿臣服,甚至是背叛整個櫻花國。
“從今天開始,銀川櫻子,就是我再櫻花國的代言人,你們不可違背她的任何命令。”
“否則會有什么樣的后果!你們心中自己清楚。”
楚凡的聲音中帶著令人震撼的冷意,隨后他所說的話讓所有人的面色都露出了不服氣。
就算楚凡實力強大,但銀川櫻子卻只是一個小女孩,雖然曾經也被銀川家當做是繼承人進行培養,可惜終究只是一個女孩。
而且現在銀川家已經徹底覆滅,銀川櫻子已經是無根之萍,何德何能能夠對他們下達命令!
楚凡一離開,這櫻花國還是他們的天下,他們也有足夠的機會能夠輕松將銀川櫻子架空。
這又不是一名武圣,如何能夠震懾住他們。
而銀川櫻子自己也清楚這一點,他有些為難的看向了楚凡,忍不住搖了搖頭說道。
“主人,以我的實力和資歷恐怕是無法作為您的代言人,現在您還在櫻花國還好,可您要是離開櫻花國,我恐怕在下一秒就已經被架空了吧。”
銀川櫻子面色尷尬,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本身雖然有修行一些忍術,但其實以她的天賦,不過只收集微微在這一條路上走了一點。
別說如同千手鈴木那樣的武圣境界,就算是超忍,她窮盡一生也沒有任何可能能夠達到。
這已經是傳承和天賦自身的問題了!不論怎樣,都沒有可能修復。
“事情,我早就已經安排好了,千手家的人會幫助你掌控整個櫻花國的。”
“不需要他們太過于聽話,只要在必要的時候聽話就好了。”
“這群人就像是羊,沒有威脅根本就不會動,可千手家的那群人,不就是狼!”
昔日一個村正家就能夠壓的所有家族不敢私下動彈,甚至是連超忍的資源都被他們強行壓榨。
如今千手家就算失去了千手鈴木,勢力比起村正家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那群隱藏起來的武圣沒有出手的情況下,千手家站在銀川櫻子的身后足以掌控櫻花國的一切!
而且千手肖和千手魂兩個人,可都不是什么簡單的貨色,他們是真正的強者!
甚至千手肖還能夠作為銀川櫻子背后的智囊,為他出謀劃策。
雖然只是短短接觸了一段時間,但楚凡很明顯是已經將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安排好了,千手家的底細,他已經全部探查清楚。
銀川櫻子面色為難,但還是點了點頭,說她不想要這個機會也是假的。
沒有人不想要一步登天,而現在楚凡給了她這么一個機會,雖然僅僅只是代言人,但卻也足以凌駕于各大家族之上!
“肅靜!”
千手鈴木面色嚴峻,他知道,這時候真正的戲要來了。
想要壓住這些人精,就必須一次直接將他們嚇得膽戰心驚,最起碼幾年之內不敢對銀川櫻子的命令有半點忽視。
千手鈴木眼神如刀,掃視周圍一眼,與他對視著無不將眼神移開,不敢觀看。
而井村亂銘更是直接站起,釋放出了獨屬于他的氣勢。
他雖然不專修劍法刀術,但卻有了自己獨特的忍術,單論群體戰斗力,他遠在千手鈴木之上。
千手鈴木和井村亂銘兩人加起來的恐怖力量在一瞬間就讓周邊鴉雀無聲,他們唯恐這兩人突然難。
“我知道你們心中在想些什么,但你們要知道,如果你們不愿意付出那些代價,下一次所付出的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性命了!”
千手鈴木的手已經放在了他新找到的配件千華之上。
這把劍是他在找到村正之前的佩劍,渾身上下散出的力量足以讓人震撼。
現在他還未拔出配件,渾身上下就散出了極為恐怖的力量。
“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我們櫻花國的人,會懼怕你們這些叛!”
一名中年人猛然站了出來,他高臂一呼,原本以為周邊會有人出來幫助他,甚至是贊同他。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周圍的人如同看一個傻子一樣,瞬間就分散開來,唯恐被他牽連到。
而井村亂銘的身影不知何時也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后,他的手掌如同一把精鋼鍛造的利刃一般,瞬間就刺破了中年人的胸口。
“想要做頭,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啊!”
看著連話都還未說完就已經死去的中年人,在場所有人的心中都出現了一絲寒意。
他們本身就是欺軟怕硬的人,并沒有十分堅定的信念,而在這一刻他們僅剩的那些尊嚴也是徹底破碎。
“我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