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我們當中出了Gay,他才會變成彎的?Gay還帶傳染的不成?”
花硯:“沒聽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Gay怎么就不能傳染了?哎不過,就算有一天你們都彎了,老子也絕對是宇宙第一直!”
正在這時,一道溫潤的聲音插入進來,“這位……先生,你要藥么?消腫止痛的。”
花硯聞言望了過來,就對上一雙如溪水般明澈澄清的眼眸。
花硯愣了愣,經歷過各種人心險惡,爾虞我詐,他看慣了污濁,卻不想,這世上還有這么干凈澄澈,不沾染一絲雜質的眸子。
仿佛山澗清泉,一眼就能望到底。
“先……先生,您要么?”蘭溪紅著臉道。
他本來為了避嫌,出來挨個排查受傷的人,并施手治療。
走到這里的時候,恰好看到花硯頂著一臉的傷。
心想著不是自己人,就是君少那邊來幫忙的人,就開口問了句。
不料花硯沒有回答他,卻盯著他看了起來。
花硯被這一聲喚的回過神來,輕咳了一聲,看向楚行深,“這誰啊?你們認識?”
剛才混亂之中,蘭溪其實有下車,但花硯那個時候正在拼命阻攔君煜下車,是以沒注意到。
楚行深道:“殷門的醫生。”
花硯“哦”了一聲,向蘭溪伸出手道:“謝了,臉正疼著呢,你小子挺有眼色的啊!”
蘭溪將藥放入他掌心,道:“沒事。”
他剛轉身要走,花硯卻跟著來了一句,“我就是看頭發短,試探著說了一句,沒想到還真是個小子啊!這見人就害羞的靦腆的樣子,我還以為是個姑娘呢。”
蘭溪腳步一頓,當即將頭埋得低了些,腳步快速前行,不知不覺的又同手同腳了。
花硯在后面看著,哈哈大笑起來。
林鳶瑾皺眉道:“得了你,真是賤的!知道人家害羞還捉弄人家?虧人家還給你送藥呢!”
花硯嘖了一聲,“現在這社會,這種人別說是男人,就是女人也很少見了,他確定是殷門那種環境里出來的?”
“我哪里知道?”林鳶瑾道:“我又沒調查人家。”
花硯還欲再說什么,那邊傳來咣當一聲,是凌漠砸了下車門,“出來!”
此時,鐘離和君煜正在里面斗智斗勇。
鐘離:“你朋友催你出去呢!”
君煜冷漠地朝外看了一眼,眼底閃現寒光,卻無動于衷。
鐘離無奈道:“我真的不是什么鐘離,我是黎軒,你認錯人了!”
君煜:“我有沒有認錯人,少主揭下面具,一看便知。”
鐘離道:“君少莫不是有健忘癥?我說過,要見我的臉,要么死,要么嫁給我,君少是活夠了,還是想嘗嘗被男人上的滋味?!”
君煜呵笑一聲,“我就是脫了衣服,你敢上么?洗干凈脖子,你舍得殺么?嗯?”
鐘離一噎,“等我傷好了,你就知道我敢不敢上,現在沒那個精力。至于殺你么……”
鐘離抬手撫上君煜弧度完美的下頜,挑著紅唇,聲音流氣道:“君少長得俊美無儔,本少主可舍不得辣手摧花,還是收了回去給我暖床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