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煜道:“希望教皇這次是認真的,不會再變卦。”
容璽老臉一紅,無奈地笑道:“臭小子!你可真是個得理不饒人的家伙!”
兩人一笑泯恩仇,達成合作共識。
楚行深聞言心中懸著的石頭終于落了地。
這一刻,他看鐘離的目光已經沒了之前的偏見,而是隱隱透著感激。
容璽身份地位在這,哪怕是東道主,也從來不送客。
可這次,他竟然一路陪著鐘離和君煜三人走到城堡外。
看著鐘離三人遠去的背影,站在容璽一旁的賀管家道:“教皇,您要是舍不得,為什么不留下他呢?”
容璽看著鐘離的背影搖了搖頭道:“別說我留不住,就是留下他又有什么用呢?他畢竟跟我沒什么關系。況且惜惜對他意見這么大,要是留下他,往后就要不得安生了。”
賀鳴想想也是,遂沒有再多言。
鐘離和君煜三人一路回到在暮城臨時居住的別墅,鐘離剛一進門就被蘭溪撞了個滿懷。
“怎么了這是?跑那么快做什么?”鐘離扶住蘭溪道。
君煜看著鐘離的手,鳳眸瞇了瞇,沒有說話。
蘭溪俊臉通紅,看到鐘離后眼前一亮,“阿離,你回來了!”
“嗯,回來了。”鐘離好笑道:“看到我這么高興?”
蘭溪有苦難言,擦了擦汗,一臉急切道:“我們什么時候走?”
他話音一落,樓梯拐角處就慢吞吞地走出一個人。
“我說你跑什……”花硯說著話戛然而止,看著君煜和楚行深問道:“談成沒?”
君煜淡淡瞥他一眼,“你說呢?”
“我就說還是得你出馬吧,要是讓凌漠那小子來,教皇未必肯買賬,還會以為我們英宗的人敷衍他。”
花硯顯得很是高興,還不忘須溜拍馬一句。
君煜道:“行了,待會兒收拾收拾,我們回去。”
花硯一怔,“這就回去了啊?”
君煜道:“怎么,你還想在這再住上一陣子,把傷養好再走?”
花硯看了眼面朝鐘離、背對自己的蘭溪。
心想著,可不是么?在這住著有人照顧,還有人解悶,回去了可未必。
關鍵是,回去了他拿什么理由見人家呀?
不過,想歸想,花硯也識趣道:“知道了。”
說完他又看向蘭溪,喚道:“蘭溪你過來,我現在傷口還疼著,不方便,你幫我收拾東西。”
蘭溪聞言身子輕微一顫,罕見地沒有回應。
鐘離見此情形,魅眸一瞇,凌厲的目光越過蘭溪,直射向花硯,“你欺負他了?!”
花硯一頓,有些慫道:“哪能啊?我就是請他幫我收拾下東西。”
“你傷的是身子不是眼睛!他是我的親人,不是下人,你看不出來?!門外的守衛中,英宗的弟兄占了一半,你犯得著支使他?”
花硯被鐘離吼的一愣,抓了抓頭發,走了過來,“鐘離你聽我說,我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我想要他……我……我……”
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天被蘭溪給傳染了,他有些語無倫次地說著,卻一直表達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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