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自壓下心中的怒火,容惜道:“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當然是把人解決掉,以免夜長夢多。”
邢琛說著話,拔出腰間別著的槍,對著另一名屬下道:“去樓上把那個小丫頭也解決了。”
鐘離血戮黑手黨,究其原因,還是殷門那個老不死的指令,他可不會心善到留下他的女兒!
屬下:“是!”
說完,邢琛就要進到房間里面將人殺了。
突然間,“砰”的一聲槍響聲起,邢琛閃身一躲,避開子彈,容惜嚇的尖叫一聲。
緊接著,一大片玻璃碎裂的聲音傳來。
君煜和凌漠幾人跳了進來,二話不說,迅猛地朝邢琛一方的人開著槍。
邢琛周圍的屬下忙舉槍反擊,卻瞬間倒下一大片。
邢琛不甘地看了眼房間內的方向,一把拽住亂叫的容惜,“走!”
隨后兩人在屬下的掩護下,迅速撤離。
君煜和幾人對視一眼,下令道:“追!”
隨后自己進入房間,而凌漠幾人則朝著邢琛逃走的方向追去。
楚行深正要跟上,卻見林鳶瑾站在原地沒動。
“鳶瑾?”楚行深疑問的聲音響起。
他本來不想把他帶來的,可鳶瑾堅持要來。
他想起上次鳶瑾被綁架的事,心想著多帶他打點實戰也比較好,增強自保能力。
總歸他會在他身邊,不會讓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林鳶瑾像是沒聽到楚行深的聲音,失神的看著虛空,突然抱頭蹲在了地上,“啊!”
楚行深面色驚變,蹲下將人抱住,“鳶瑾!你怎么了?!”
花硯聞聲轉過身道:“鳶瑾怎么了?”
楚行深抬頭看了他一眼,“你先去協助凌漠和云弈追人,這兒有我看著。”
花硯點了下頭,轉身就走。
林鳶瑾頭痛的快要炸裂,抱著腦袋不停的嚎叫著。
楚行深心驚膽戰,伸手搭上林鳶瑾的腕脈,卻并沒發現他有什么病癥,只是體內氣息極度紊亂,情緒波動極大。
“鳶瑾,你到底怎么了?”楚行深抱住他的身子,不讓他自虐式的揪自己的頭發。
沒過多會兒,林鳶瑾漸漸安靜了下來,“行深哥哥?”
楚行深狠狠松了一口氣,捧起他的臉問道:“鳶瑾,剛剛怎么回事?你到底怎么了?”
林鳶瑾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就是在看到那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之后,我的頭就突然疼了起來,總覺得有一些很模糊的畫面是我親身經歷過的,現在卻怎么都想不起來了。”
楚行深聞言微微瞇起眸子,薄唇抿了起來。
就在這時,房間內傳來君煜近乎失控的大喊聲,“行深,快進來!”
楚行深目光一凝,暫時將這事壓在心底,拉著林鳶瑾的手進了房間。
君煜正抱著鐘離往床上走,邊走邊道:“快!阿離中了催情藥,快拿解藥和外傷的藥!”
楚行深又是一頓,他哪里聽過君煜這種聲音。
一字一句都飽含著驚痛和憤怒,沙啞的似帶著哭腔。
“催情藥?”楚行深邊說著話,邊走了過來,“催情藥你自己給她解不就……”
看到鐘離一身的傷痕后,楚行深的話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