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哎呦!我錯了!我還是不是你親生的?”君沫煙揉著胳膊咋呼道。
“你還真不像我親生的!”何月晗又忍不住數落了一聲。
君沫煙看著容璽道:“那他是誰啊?你怎么跟他走在一起?”
何月晗:“他是……他是你嫂子的父親。”
雖然鐘離現在還沒認他,但她也不能模棱地說他的身份,否則這丫頭還以為自己心虛。
君沫煙聞言睜大眼睛,“鐘離的父親不是鐘世杰嗎?”
何月晗道:“這件事我回頭跟你說。”
君沫煙突然反應過來什么,“誰說他是我嫂子了?!他明明是我的未婚夫!”
何月晗皺眉,“她是個女孩子!怎么做你未婚夫?別在這給我添亂,我有話要跟你哥和你嫂子說。”
“我怎么又添亂了?!”君沫煙大吼道:“原來媽你也是知道的!你們一個二個的都把我傻子耍!都欺負我!”
她說完,哭著地跑了出去。
“沫煙!”何月晗一看君沫煙這樣子,登時慌了。
這女兒再不成器,好歹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要說一點都不在乎也是假的。
容璽自把人認錯以后就沒再出聲,此刻見狀道:“你先去跟她說清楚,我跟他們說。”
何月晗點了點頭,轉身出去追人去了。
容璽輕咳一聲,看著君煜和鐘離道:“我和你媽去找人看了日子,今年是沒有什么吉利的日子了,明年的九月十七是近三年最好的一天,所以我們決定把你們的婚禮定在那天,你們覺得怎么樣?”
君煜扭頭看了鐘離一眼,眼神詢問她的意見。
鐘離語氣沉靜,“我都無所謂,你自己看著辦好了。”
君煜眼底蘊著笑意,手指輕柔她的掌心,看向容璽道:“那就定在那一天吧。”
容璽點了點頭,朝門外的賀鳴使了個眼色。
賀鳴會意地走上前,將手中單子遞給君煜。
君煜莫名一怔,“教皇這是什么意思?”
容璽心理暗罵這個小兔崽子,他閨女不喊爸也就算了,他也刻刻板板地喊他教皇。
壓下心中的不悅,容璽一臉驕矜道:“這是我女兒的嫁妝!”
鐘離怔沖了一瞬。
君煜身后的程銘好奇地看了眼單子上羅列的嫁妝,登時倒抽一口冷氣,“這是傾家蕩產了吧!”
雖說嫁妝給的越多,越能給自己的女兒撐場面,可這也太多了點,怕是寫上了容璽這一生所積攢的所有勢力和家當。
君煜大致掃了一眼,又看向容璽,“你出手這么闊綽,我恐怕得把整個君氏集團和英宗上交作為聘禮才夠看。”
容璽道:“你的聘禮我不要,給我女兒帶過去。讓她以后養著你也不錯。”
程銘唇角一抽,那他家少爺豈不是成了個吃軟飯的了?這教皇可是真敢說!
君煜不置可否,正要將容璽的嫁妝單子放一邊,卻突然看到最后一行的嫁妝名稱――容璽。
他又是一愣,指著嫁妝的最后一欄,看著容璽道:“教皇這又是什么意思?”
容璽一臉的理所當然,“什么什么意思,沒見過爹陪嫁的?!”
君煜:“……”
就古代有陪嫁丫鬟的,古往今來,還真沒見陪嫁個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