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銘和鐘離也很是無語。
容璽卻沒有絲毫不好意思地撒潑道:“我不管,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女兒,我才不要和阿離分開,她嫁到哪我就去哪。多我一個人吃飯還能吃窮你?!”
君煜一噎,心想著以這人的無賴程度,就算不讓他跟他們生活在一起,他也會死皮賴臉的爬墻。
現在不就是強行住在他這兒么?
思慮間,君煜道:“你想住在這兒無可厚非,但這些嫁妝就不必了,阿離是我的妻子,我要她這個人,不需要這些形式化的東西。”
“又不是給你的!”容璽毫不客氣地懟了他一句,“嫁妝當然是給我女兒的!我的,就是我女兒的!現在不給她,等啥時候我兩腿一蹬,忘了寫遺囑,那豈不是麻煩大了?!”
君煜:“……”
鐘離:“……”
其他人:“……”
能咒自己死還能咒得這么清新脫俗的也是絕了。
君煜輕咳一聲,“等媽回來,讓她跟你商量聘禮的事吧。”
說完他拉著鐘離的手上了樓。
容璽看著兩人又把他自個兒晾下面,懊惱地抓過沙一旁的小白捋了把狐貍毛。
“現在還沒到九點!年輕人還是要愛惜自己的身體!縱欲傷身!”
君煜鐘離:“……”
這個為老不尊的!真是什么都敢說!
君煜轉過身,倚著扶手道:“人都說,男人四十一枝花,教皇還是花兒一樣的年紀,一直憋著對身體也不好。有空也去廣場上轉轉,沒準還能迎來第二春,畢竟,一直粘著女兒讓人笑話。”
“臭小子,你敢調侃你岳父?!”容璽一個靠枕砸了過去,臉都氣成了綠的。
君煜抬手擋下靠枕,“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岳父大人,我這可是為你好。”
他說完,再不看容璽的臉色,攬著鐘離轉身上了樓。
容璽憋的一肚子火,瞬間被君煜這聲岳父大人澆息了。
這小子,還算識相!
只不過,啥時候他女兒要能喊他一聲爸就好了!
景園內的花圃中,何月晗費了多番口舌,才把這段時間生的所有事和鐘離的身份身世通通告訴了君沫煙。
君沫煙一直靜靜聽著,沉默不語。
說完后,她喝了口傭人遞上來的涼茶,才又道:“現在你知道阿離是個女孩子,總該放下了吧?”
君沫煙踟躇了一會兒,“媽,我現,聽你這么一說,我更喜歡她了!”
何月晗一臉懵逼,“你有沒有聽進去我說什么?!她是個女孩子!”
君沫煙:“又不是不可以搞百合!我們班就有一對呢!”
“啪”一聲,何月晗狠拍了一下她的腦袋瓜,“胡鬧!把你送去美國學習還真的送出問題了!你媽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給我搞百合的!更不會允許你禍害阿離那孩子!”
君沫煙疼的“嗷”了一聲,“媽,你偏心!”
“我還就是偏心了!”何月晗道:“就算你想胡來,也不看看阿離喜不喜歡你,愿不愿意百合!以及你搶不搶得過你哥!”
君沫煙一聽君煜,頓時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