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還能記住別人都快忘記的事兒啊,我看到四哥沖著我也笑了笑,他應該是個好哥哥的,我很相信這一點,也許他會對我們很好的吧。
完看了五哥一眼,五哥倒是挺有興趣的沖我笑了笑,三哥看五哥沒理他,有點兒郁悶,三哥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總是看我很不順眼的樣子,唉。
他走到我邊上,摟著我肩:“誰知道啊,你那子在日本還有啥啊?沒聽過他在日本有媽吧?他爸是死了,那個弟弟也從來沒有聽他過,看來還真是那個秀一的事兒,怎么想著心里怕怕的啊。”
我們幾個圍著他看他笑,他有多久沒有為了兄弟的話開心的大笑了?他現在真的很深沉,不管是不是裝的,真的讓人感覺疏遠了許多。
我們從老十在下面的情報機構不時的能收到些兄弟們到處游覽時的地點,老十也對這些兄弟的水平心知肚明,很肯定的告訴我,這次能勝出的一定是四哥。
我們每日都在辦著差事,別的兄弟們開始以這設計之名請假了,有的去了江南,有的去了云南,有的去了承德,總之就是大家突然把這個事情放到了首位。
他滿意的笑了起來,和我并肩在各地轉著,不停的有些人還會送些土產給我們,他們都覺得能和我們這樣子的人上話是一種榮耀,而我們也從來不會因為我們穿的便裝就一副微服出巡左躲右躲的放不開,我們是阿哥,你再看再我們也是,當然我是一半的。
我和老十并沒有摻和這次的設計,和我們一樣沒有摻和的還有七哥,十二弟,當然十八弟這豆丁算不算的吧,叫上他只是因為他已經上了學堂了。
他看我無奈的樣子,安慰我:“這信來的時候就打開著的,怕是別人看到別的些什么的,不要這樣子啦,不是挺好嗎?下個月他就回來啦,也許能趕在咱們看那些設計的時候回來呢是不是啊?”
那人的話語里多少有些鄙視的語氣,我耳朵開始變長中:“這可不準啊,也沒準就是人家工匠設計的,皇上還要是哪位阿哥設計的,多有多有眼光的吧?”
他的語氣很誠懇,這話讓四哥陷入沉思一般,嘴角不由的牽起了好看的角度,他想到什么了這么開心,哈哈大笑起來。
櫻花的花期很短,只有七,如今常遠已經走了七了,不知道以現在的交通環境,他到沒有到日本啊。
老十把十八抱起來:“誰十哥時候好玩了?十哥時候都不太愛話的,也不和兄弟們玩,不信你問四哥,是吧,四哥。”
這次輪到老十張大了嘴指了指那個人,指了指自己,笑的我一口水噴了出去,我還聽到樓下有人這大晴的怎么下雨了,我倆也不敢出聲,樂的直捂肚子。
我看著一臉尷尬的老十,他還做過這么蠢的事兒啊?我首先哈哈大笑起來,九弟也點著頭對這事兒有印象,老十的臉算是紅到家了。
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我點了點頭,別這兩個月常遠不在,還真有點兒想他,開始的時候老十還吃醋不理我,過了幾他也開始想常遠了,因為沒人陪他練刀練劍了。
他完,看著我呆了一下,我倆哈哈全笑起來了,原來他那句話的時候,完全是本山大叔的語氣。
我輕輕的拍著他的后背安慰著他,四哥的喜怒無常總是讓我們看不出來他是誰,先前的十三弟,如今的老十,大家都要怕了他他才開心嗎?
大家都明白了是咋回事了,也就不用我們多了,十八非吵著要去景仁宮玩,四哥走到我們邊上看了十八一眼:“十八,現在的就像是當年的十三弟,呵呵真的很像。”
坐在床邊,看著累了剛剛睡下去的他,眼睛還是紅紅的,輕輕的摸著他的臉,想著他今的話,心里很亂,不知道多日后,誰會拿上來一份滿意的設計。
他著還刮了我臉下,我輕輕咬他耳朵下:“為什么是背回來的,不是抱回來啊?看就看唄,誰沒看過你背我啊,真是的。”
我在他腰上一掐:“笑什么啊,這是夸我呢,夸我長得好看,你羨慕啊,人家怎么不你長得有多帥之類的啊,真是。”
老十摟著我,我看他哭的這么傷心,有時候真的不知道四哥在他心里到底是一個什么份量和位置,如今看來應該很重,也許這些兄弟間都在對方心中有一個位置吧,只是不知道在哪里。
啊哦,這個想法也不錯哦,老十輕輕笑了起來,這時又有人:“其實這些阿哥里也是有能人的啊,那個四阿哥辦差聽就很果斷,而且對那些貪官都很嚴厲的處置的。”
我激動的拉著他:“信呢,快點兒,讓我看看,都什么了?在日本好不好啊?”
三哥首先不太高興起來:“這些應該是那些工匠們的活的,為什么讓咱們去想啊,咱們又不是閑的沒事兒做。”
我奇怪的看著他,今都挨訓了還有好消息嗎?他看我一臉白癡樣子大笑著:“看你現在呆呆的樣兒,哈哈。告訴你,常遠下個月就回來了,他那邊的事情辦完了,黑前讓人從日本稍了信回來。”
老十戲弄我:“看我這老婆厲害的,我在你的光環下了,怎么辦?我感覺很沒有面子哦。”
十三弟?歲時候的十三弟?我回頭看了看也正在看我的他,他沖我點頭笑了笑,像嗎?我覺得十八弟比他單純好多啊,我認識他時他已經十三歲,那時候的他已經知道有些東西是要爭的了。
他笑著看著我們:“老十,你時候其實挺好玩的,只是你忘了吧,那年你才六歲,你和九弟在三所玩,皇阿瑪給了九弟個風箏,沒有給你,你就不高興。你們都不會放,讓我幫著放,那會兒五弟那風箏怕是只能擺著,骨子太脆,不好飛。你卻拿起來看了看,把骨頭全拆了,還很認真的,皇阿瑪過,風箏越輕越好飛,有這些骨頭就沉了。九弟當時看著那個破風箏立馬就哭了,你倒好,拉著那個破風箏滿院子的跑。”
再醒的時候都已經黑了,老十在看著折子,我走到他身后,從后來抱住他,他親了親我:“懶蟲,看看現在什么時辰了?這一覺睡的香的,你知道我把你從御花園背回來,多少人看著嗎?不害羞哦。”
老十他只是個助手,可是我知道他額娘那邊的家族給使了不少的力,特別是京城這邊的老人院,有的就用的他們那邊的老宅。
我倆就這么著聽了一下午的八卦,回宮路上我問他為什么這些人知道這么多的事情。
我一拍他胸口:“你不會是心里有鬼吧,,你怕什么啊?”完我倆都哈哈大笑起來。
我白他一眼聲:“你的面子全給了我了,你還要啥?哪個不知道,我能這么沒有顧忌的做事情,除了皇阿瑪在背后,不就是你了嗎?”
我看著老十有些好奇,他沖我笑了笑,我沒有多問什么,因為有人在評價我了:“那個漢阿哥也不錯啊,年歲不大,辦事情也挺為咱們著想的啊,不過我聽他長了一副女人相貌,還挺好看的呢。”
兩個人現在話遠沒有原來多了,更多的是一種感覺,就感覺邊上有對方就很舒服,我問他時,他也是這樣子的感覺,他給我指了指池子里的金鯉,不時的還拿些吃的扔下去喂。
八哥笑著:“這也不錯啊,那園子咱們也是經常去的,設計成咱們自己喜歡的樣子多好?承羽,這主意誰想的啊?”
我跳起來拍他頭下:“老爺子更怒了得,咱們上次的多長時間啊?兩個月是不?這還有不到一個月了,忍了吧,咱們這是自己給自己找差事兒呢。”
這園子里真是春色無邊啊,一進來就感覺很清新,用力的伸了個懶腰,然后挽著老十在池邊走著,在亭子里坐會兒,在廊子里轉轉。
民不生亂,國家安寧,在那種時代,民心真的很重要,有不少地方官上來的折子也會在里面大家的稱贊我和老十一番。
為這個我和老十被皇上拎了一頓:“看看你們出的這個主意,現在他們全都不辦差老往外跑了,你們這怎么辦?”
和老十走累了,找了一家茶樓坐下來,二樓,街景看的清楚,因為在角落,周圍人也不太注意我們,好地方。
沖他們做了一個招財貓,自認很可愛的笑容:“哥幾個,這第二輪是比創造力,咱們圓明園這一直的建啊建啊的,中間不時的加進去景不是?咱們往里加景。”
四哥這次沒去什么個性的地方,就是江浙一帶轉了轉,順便辦了辦皇上交給他查稅的事情,看來這有效率的人是不一樣。
他把信給我,打開后我頭上三條黑線落了下來:“我下個月回去。”就這么幾個字,我無力的低下頭,這豬也太懶了吧。
老十一邊往回走一邊碎碎念著:“這個四哥怎么這樣子啊,那么久的事情還記得真是的,我剛才真想找個縫鉆下去,真是的,真是的。”
離設計完畢沒幾了,常遠這回來還是沒信兒,我和老十出宮去什么醫館啊,學堂啊,老人院什么的地方例行巡視去了,打從蓋了這些地方我一個月一定會來轉轉。
他看我倆這樣子,知道多我倆也沒用了,就讓我倆退下了,出來后老十狠狠的:“他們太狠了吧,都出去找樣版去了,剩咱們幾個辦差,不行,我也要請假出去,哼。”
十三弟拍起手來:“就是,我同意,我回去畫一張來,就算不會用到,那副圖保不準還能是副山水畫呢,十哥好主意。”
十八嘟著嘴看著四哥:“我不要像十三哥時候,十三哥都不陪我玩的,我想向十哥或者常遠的時候,他們時候一定很好玩。”
他在我身后不滿的:“那也不行啊,這一個來月咱們多累啊,不行等這事兒完了,咱們出去避幾吧?”
他笑了起來:“我哪敢抱你啊,你在我背上睡著都不老實,抱著你你還不抓我咬我啊?算了吧。”
跟這些老少爺們們了投票自動作廢后,一群人眼里都是一副早就料到了的表情,算你們狠,我看老十沖我點了點頭,算了,我忍了。
我看著老十笑了笑:“老十嘛,他當時的想法和八哥是一樣的,我們都比較喜歡設計自己的東西。”
現在全國有一半的地方,只要是稅收能達到的,學堂,醫館和老人院已經普及的七七八八了,這個數字讓我感覺很震驚,皇上這是安民很好的方法。
我笑著:“好啊,也不知道常遠怎么樣了啊,他走了這么久了,真不知道日本那邊怎么樣了。你他這次還回來嗎?還是留在日本了啊?”
兩個人是在下鑰前回來的,剛有點兒黑,櫻花樹下坐著個人,也看不太清樣子,老十突然大聲的:“你還知道回來啊?我們當你定居日本了呢。”
著往邊上站了站,他笑著把我拉到腿上放好:“沒事兒,我習慣了,不笑話你了還不行?我有個好消息告訴你,你要不要聽啊?”
我臉開始紅了,老十捏了捏我臉,我嘿嘿笑起來,讓人這么我很不好意思的:“聽啊,這漢阿哥的背后是皇上和十阿哥在給撐腰呢,你不知道十阿哥?我可告訴你,我姨娘的嬸嬸的二姑的表哥早些年在他外公府上原來是做門房的,他外公家的背景可大著呢,他在宮里也是很得寵的,要是不是復立了太子,我看啊太子就是他了啊。”
有的時候人需要發泄,就像現在眼前這個大孩子,因為一起長大,他并不會覺得在我眼前哭是件丟人的事兒,他也不在乎別的人什么男兒有淚不輕彈之類的,他只知道,在我眼前他可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一臉的真,他的腦子里現在還只是玩啊,八哥從我們邊上過看我逗十八,笑著打了個招呼走了,別的兄弟也就各自散去了。
這里的茶和宮里的那些是沒的比的,一壺普洱茶,一些簡單的零食,東西雖然簡單,但夠我和老十在這邊消遣一下午的了。
本來還看著有人臉色不太好看,聽到是皇阿瑪的意思倒都是來了精神,還有人甚至當場就交頭接耳起來,看來其實個個心里都有數的。
我忙拉著他往回跑,進了屋他抱著我哭起來還不停的:“我一直覺得他對我不錯,我也一直挺喜歡這個哥哥,可是前一段的事情讓我真的很煩他,他今的話,他原來記得我時候的事情,他還是原來的四哥嗎?”
他揉著受傷地點臉很大的:“切,我帥這都不用了,誰都知道的事兒,用常遠的話就是地球人都知道的,干嗎非要有人啊。”
嗯,這倒是個公道話,這就是四哥平時辦事的方法,有時候挺奇怪這些事情這些閑人是怎么知道的,他們好像知道的事情都不少啊。
我臉一紅沖他喊開了:“我的睡相哪有那么丑啊,真是的,你就會笑話我。”
也不知道我倆怎么坐的住,偶爾的聊,偶爾眼前的稀罕,偶爾耳邊的八卦,就像現在聽到的這些:“你們知道嗎?皇上要蓋的那個圓明園要讓這些阿哥們設計,真是想不出來他們能設計出來什么樣子的東西啊。”
老十沖他點頭笑了笑:“其實這次讓兄弟們比試下,主要是咱們兄弟間也該互相的走動走動的,這次自己可以不設計幫著別的兄弟,然后署個名字就行了,這是皇阿瑪的意思。(http://)。”
他笑著:“你沒聽著那個人的姨娘的嬸嬸的二姑的表哥在我外公府上當差嗎?其他的人還不定有啥親戚在別的府上啊,或者宮里當差呢。哈哈,女人相貌。”
老十點了他鼻子下:“建當然是那些工匠們建了,可是自己可以拿出主意來把自己家的園子的建的更好不是嗎?”
我和老十互相看了看,吐了吐舌頭,我們哪知道怎么辦?誰知道他們會放著差事不做,到處去跑啊?
這些受了益的人都知道我是那個挺有名的輝阿哥,漢阿哥,對我都很熱情,但因為所謂的尊卑問題,他們只能遠遠的用一種崇拜的目光看著我,這感覺其實挺好的。
太陽暖暖的曬著我,邊上是老十熟悉的味道,一會兒人就開始迷糊了,也不管會不會掉到池子里去,反正有老十呢,就這么睡了過去。
我在他身上坐了下來,他喂著魚,時不時的親我臉一下,這種安靜的甜真的是一種享受啊。
我得給我男人留足面子,很多人向老十投去贊許的目光,特別是十八,往老十懷里一委:“十哥你好厲害哦,能想到這樣子的點子呢。”
嗯?怎么有了哭腔了?我忙抬頭看著他,他的眼淚已經掉了下來,他真的哭了,怎么了這是,周圍這么多的奴才,他也不嫌丟人啊?
他拉著我往御花園走去,聽是玉蘭花開了,去看看,我挺喜歡玉蘭那淡淡的香氣的,早先聽玉蘭花的香氣是最好不保存的,很快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