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筆尖,只是用木頭做的,還很鈍,刷了一層銀漆而已。
“若是普通人,我們也就信了,但木村先生,您可不是一般人,所以不能用一般人的思維來對付你,對嗎?”
木村毅夫疼的額頭上的汗珠不停的滾落下來,剛才拿一下,蘭玉虎幾乎將他的手腕給扳斷了。
木村有勇氣,可是他不是武林高手,他有頭腦,但身手卻差太遠了,沒法跟蘭玉虎相比。
“北島優子,是不是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呢,木村先生?”蘭玉虎猛然一張嘴,大喝一聲。
木村毅夫身體不由自主的跌坐在椅子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恐懼之色,手臂也抑制不住顫抖起來。
“你把你的夫人送到醫療站,是想讓北島優子殺掉你老婆,免除你的后顧之憂,還是想讓她把你老婆救走呢?”蘭玉虎逼前一步,冷冷的盯著木村毅夫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什么后顧之憂的,我只是想讓我的妻子得到更好的治療而已。”木村毅夫辯解道。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蘭玉虎冷笑道,“為什么要出賣佐佐木次郎?”
“是想讓我們對你產生信任,不會懷疑你對嗎?”
木村毅夫緩緩的閉上眼睛,沒有回答,他知道,一旦事情敗露,說什么都是多余的。
“木村,你已經是叛徒了,就算不把名單交出來,那也沒什么,你的手下和同伴都會因為你的出賣而失去生命,你想想看。你的上司會怎么看你,還有你的國家會給你什么評價?”蘭玉虎道,“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后只落得一個叛徒、賣國賊的名聲,你甘心嗎?”
木村毅夫無動于衷,但臉頰還是輕微的抽動了一下,顯示他此刻內心的不平靜。
“還是不愿意說嗎?”
“蘭頭兒,實在不行,給他上刑好了!”身旁的一名直屬隊員已經按捺不住了。
“那不真遂了他的心愿!”蘭玉虎冷笑道。
“木村,我看你能夠抗到什么時候!”蘭玉虎道,“把他押下去。擇日再審!”
“是!”獄警走了進來,將木村毅夫架起之后,帶回了了牢房。
審完木村毅夫,蘭玉虎來見汪二喜。將審訊的過程原本不動告訴了他。
“這個木村毅夫真是有點怪,出賣了自己人,卻把老婆送到北島優子眼鼻子底下,他這是要干什么?”汪二喜奇怪的道。
“我也覺得奇怪,難道真的像那個女人說的那樣……”蘭玉虎道。
“一日夫妻百日恩♀木村毅夫這么多年來不離不棄,他真下得去這個手?”汪二喜道。
“又不是他自己親自下手,再說不還有第二種情況嗎?”蘭玉虎道。
“這北島優子要是知道他出賣自己人,還能把她老婆救走嗎?”汪二喜反問道。
“關鍵是。北島優子知道嗎?”
“怎么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去木村家,她也跟著去了。你從木村家搜出電臺和名單,還有帶走木村夫人,她不是都看見了?”汪二喜道。
“也許她沒有看見呢?”
“就算她沒有看見,可木村家空了,地板下的電臺和名單也沒有了,這難道不能說明問題嗎?”
“可這些木村毅夫并不知道呀!”蘭玉虎道。
“對呀,這些木村毅夫并不知道,也就是說,木村毅夫一定以為北島優子還不知道電臺和名單被我們起獲的事情,這么說,他把自己老婆送到醫療站,其實是想讓北島優子救走他老婆,只要他老婆一消失,咱們就威脅不到他了!”
“那怎么解釋他把佐佐木次郎供出來呢?”
“也許這個佐佐木次郎只是一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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