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見到錫金國王,把林遠的意思一,錫金國王隨即同意在甘托克舉辦宗教藝術大會,與此同時,錫金國王還同意使用中國的人民幣,正式進入中國的經濟體系。
此時的錫金,有很多人都是從尼泊爾移民過來的,尼泊爾人有的長著中國人面孔,有的長著印度人面孔,所以此時的錫金就如同中國和印度的混合體,讓陳飛這些中國人既熟悉又陌生。
此時的尼泊爾、錫金和不丹都是閉塞落后的國,在錫金沒有電,沒有汽車,沒有工業,完全是男耕女織的田園生活,陳飛擔心這里沒有場地和條件舉辦宗教藝術大會,于是陳飛直向錫金國王問道:“你們有場地嗎?”
錫金國王道:“我們這里有一座神廟,宗教藝術大會完全可以在那里召開。”
陳飛讓錫金國王帶自己去那座神廟看了看,發現錫金國王口中的神廟也不大,沒法邀請大多的人,于是陳飛給林遠發出消息,讓林遠把邀請的人數控制在500人以下。
林遠的主要目的是不丹王國的人,所以就沒有在意,不過他也沒有只邀請不丹王國的人,他把巴基斯坦的伊斯蘭教信徒、旁遮普的錫克教信徒和印度各個土邦的信徒都邀請了一些,這才給不丹王國發出邀請。
不丹王國收到邀請之后欣然回信,同意派遣使團前來,林遠于是讓烏蘭姐妹和中國使團一起前往甘托克。
中國使團先乘坐飛機到達德里軍用野戰機場,然后再在陸軍的護送下進入尼泊爾,最后進入錫金,盡管中國人的路途遙遠,卻是最早一批到達甘托克的,11月5日,巴基斯坦的伊斯蘭教信徒代表團趕到,讓陳飛意外的是,帶隊的人竟然是他在白沙瓦救下的族長女兒——艾瑪妮。
陳飛看到艾瑪妮,想起以前的事情,不禁生出許多感慨,轉過來,11月6日,錫克教代表團也到了,帶隊的人竟然是陳飛在旁遮普遇到的辛麗婭,又過了兩,印度教代表團也到達了,而距離甘托克最近的錫金代表團,卻直到11月10日才趕到。
陳飛聽錫金代表團趕到,便讓各個代表團的人一起去迎接他們,艾瑪妮、辛麗婭等人欣然應允,眾人在甘托克城外列隊等待不丹代表團,上午11點左右,只見一大隊人從遠處緩緩走來,他們人人都穿著喇嘛教的服飾,總共有一百多人,不少人都騎著馬。
烏蘭姐妹見到那些喇嘛教的服飾覺得非常親切,對陳飛道:“陳師長,他們的衣服就是喇嘛教的衣服,他們應該就是不丹的使團。”
陳飛笑呵呵地道:“怎么還叫陳師長?不是告訴過你們要叫飛哥的嗎?”
烏蘭姐妹俏臉一紅,沒有話,陳飛呵呵一笑,道:“還臉紅了,你們當年在林大當家面前也這個樣子嗎?”
陳飛完壞笑了兩聲,兩個少女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們當年使用美人計勾引林遠的事情,臉蛋更紅了,急忙低下頭去,陳飛哈哈一笑,催馬向不丹使團跑去。
陳飛為了節省油料,所以讓部下盡量不用汽車,而是使用當地的馬匹,陳飛很快來到了不丹使團近前,為首的是一個高僧,陳飛于是便與他寒暄起來。
陳飛在和高僧話的時候,烏蘭蘇娜悄悄一拉烏蘭蘇婭的衣角,聲道:“姐姐,那個陳飛太壞了,我們捉弄他一下吧?”
烏蘭蘇婭眉頭一皺,正色道:“蘇娜,不準胡鬧!這個場合這么嚴肅,是惡作劇的地方嗎?”
烏蘭蘇娜委屈地“哦”了一聲,不話了,蘇婭卻知道她一定在琢磨壞主意,于是伸出手去,緊緊攥住妹妹的手。
這時陳飛已經和不丹使團的人寒暄完了,他們也走到了人群近前,經過一個簡單的歡迎儀式,眾人便往城里走,陳飛和部下還有烏蘭姐妹走在了最后,漸漸地和人群拉開了老遠的距離。
這時烏蘭蘇婭悄悄地對妹妹道:“你有沒有覺得陳師長不對勁?”
蘇娜一愣,問道:“有什么不對勁嗎?”
蘇婭臉上帶上了憂色,道:“自從陳師長和不丹使團的人見面之后他就一直望著遠處發愣,好像丟了魂一樣,不知道是怎么了?”
“姐姐,你帶香粉了嗎?”蘇娜似乎根本沒聽姐姐的話,突然蹦出了這樣一句。
蘇婭怔了一下,問道:“你要香粉做什么?”
蘇娜害羞地道:“我的胳膊下面出汗了,快點給我一點,一會兒要是有難聞的味道出來,我就不要活了!”
蘇婭眉頭一皺,道:“你又要耍什么鬼把戲?就算有難聞的味道別人也聞不到,誰會趴到你的胳膊下面去?再了,我就算給你你怎么抹嘛?”
蘇娜嬌聲道:“好姐姐,快點給我嘛!”
蘇婭沒法抵抗妹妹的撒嬌,從腰間的荷包里拿了一袋香粉遞給了妹妹,蘇娜伸手接過香粉,隨后眼珠一轉,臉上露出一陣壞笑,快步走到陳飛近前,蘇婭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急忙伸手去拉蘇娜,可是沒有拉住,蘇娜已經來到了陳飛的身邊。
陳飛此時是騎在馬上的,他的部下在他的周圍,有的騎在馬上,有的牽著馬走,見到蘇娜過來都沒多想,只見蘇娜兩步走到陳飛的馬邊上,一把撕開香粉袋,把香粉袋一舉,對準陳飛胯下馬的眼睛撒了過去。
陳飛胯下的馬猛地被香粉灑在眼睛上,長嘶一聲,一下子躥了出去,蘇娜在一邊“咯咯”嬌笑起來。
驚馬對騎手來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蘇娜這個惡作劇看似很過分,可是她并不是那種不知分寸的女孩,她敢這樣惡作劇,完全是因為馬上的人是陳飛,以陳飛的身手,就算胯下馬驚了,他也能飛身躍下戰馬,這里又都是松軟的草地,所以根本不會受傷。
可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一幕發生了,陳飛竟然沒能從馬上躍下來,而且身子一歪,竟然直愣愣地從馬上摔下,更恐怖的是,陳飛的右腳完全卡在馬鐙里!
(美克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