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歐雅夫人的心(下)第一百七十八章歐雅夫人的心(下)←→:sjwx
“天痕,天痕,這個名字怎么聽上去這么熟悉。”風系異能者想了想,突然,眼中流露出驚訝的光芒,“難道,難道你就是那個幫助比爾家族打退惡魔族的那個英雄天痕么?”
天痕一楞,“英雄?我到不是什么英雄,不過,你說的這個天痕確實是我。”
風系異能者眼中流露出一絲異樣,語氣怪異的道:“那你也是那個帶絕情離開家族數年的家伙了。”
天痕道:“你認識絕情?聽說她受傷了,現在情況如何。”
風系異能者眼中流露出不善的光芒,“絕情的事用不著你這個外族人來管。看在你幫助比爾家族抵御惡魔族侵略的份上,跟我來吧。我帶你們去見族長。”說完,轉身向立頓城飛去。絕情立頓是立頓家族年輕一帶中最美的女孩子,公認的立頓家族第一美女,這些立頓家族內部成員,凡是修煉了異能的年輕子弟,只要不是與絕情直系的親戚關系,對她多少都有些想法。絕情跟隨天痕離開了家族三年之久,他們自然不會對心中的情敵不會有什么好態度。
天痕自然不會與這風系異能者計較,飄身而起,帶著藍藍和紫幻跟隨在他背后飛去。
他們身形剛展,先前那風系異能者突然在空中一個快速的旋轉,一圈圓形的青色光刃驟然向天痕的胸口處斬來,風刃破空發出刺耳的尖叫,似乎將整個空間都撕裂了一般。
通過風刃的能量程度,天痕很清晰的感覺到,這名風系異能者的能力大約相當于圣盟中二十級異能者的樣子。這種程度的攻擊他又怎么會在意呢?白光一閃而逝,風刃在天痕面前三米外自動消失了,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藍藍見他襲擊天痕,微怒道:“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么?”
風系異能者悻悻的道:“我只是想試試,他有沒有傳說中那么強大。”
天痕淡然一笑,“現在你試過了,我想我們可以走了。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很難保證自己不會還擊。”在他說出這句話的同時,那名風系異能者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竟然已經不受意識的支配,完全被一股奇異的能量鎖定,周圍的空間,就像牢籠般禁錮著自己的身體,所有氣息都感覺不到了,甚至連空氣都在這凝固的過程中消失。天痕說完最后一個字,束縛的感覺消失了,但那無形的威壓卻令這名風系異能者心頭一陣發緊,他很明白,天痕的力量遠不是自己所能抗衡的。同時,他也向自己證明了,他確實是一名空間系的異能者。
沒有再發生什么變化,天痕三人在風系異能者的帶領下進入了立頓城。他們被帶到一個空曠的房間中等待。這里并不是一個客廳,反到更像是監獄一般,房間中連把椅子都沒有,四壁空蕩,除了一個不大的窗戶可以透入天光以外,房間中的光線要靠頂部的太陽能燈來維持著。
藍藍沒好氣的道:“立頓家族這是什么意思,這也算待客之道么?”
天痕道:“現在是非常時期,他們也難免會敏感一些。我們接上梅麗絲就走,沒必要與他們計較什么。”
藍藍點了點頭,道:“虧梅麗絲姐姐為他們打生打死的。哼。”
“對不起,對不起。手下不知道是幾位前來,實在是怠慢了。”房門打開,星劍立頓從外面走了過來。他的衣著依舊是那么筆挺,但臉上卻多了幾分滄桑之色,雙眼無神,滿是疲憊之色。
天痕道:“沒什么?星劍你好。”
星劍走上前,伸手與天痕相握,道:“你們來了太好了。我們現在正需要像你們這樣的異能高手啊!”紫幻和藍藍他雖然都見過,但再次相見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畢竟是絕色美女啊!星劍心中暗道,自己也不比天痕長的差,怎么就沒有那么多美女跟在自己身旁呢?他身邊的女人卻都是傾國傾城之色,哎,都是男人,差距咋就這么大?
天痕直奔主題,“星劍兄,帶我們去見梅麗絲吧,她現在怎么樣?”
星劍眼中流露出敬佩之色,道:“這次多虧梅麗絲姑娘幫助,才將我們立頓家族的損失減少到了最低,你放心吧,她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只是由于失血過多,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調養。”
天痕有些疑惑的道:“梅麗絲隨身帶著我給她的一件東西,憑借這件東西,按道理來說,她幾乎不可能受到物理攻擊的傷害,怎么手臂會斷了呢?”
星劍嘆息一聲,道:“梅麗絲姑娘可以說是我們立頓家族的恩人啊!她是為了救援紫清祖奶奶,才現出身形的。當時的情況非常復雜,或許是那惡魔王感覺到祖奶奶是它最大的威脅,向祖奶奶發動了一種類似于精神的強大攻擊。當時祖奶奶就處于極度危險之中,已經要在那精神力的攻擊中崩潰了,我爺爺曰立頓就是受到那精神領域的影響躲閃不及,整個人連同坐艦一起被那惡魔王殺害。祖奶奶眼看就要支持不住的時候,梅麗絲姑娘不知道使用了一種什么能力,竟然強行抑制住那中精神攻擊,將祖奶奶帶離了惡魔王攻擊的范圍,但是,她也因為精神攻擊的影響,導致速度減慢,才會被惡魔王攻擊的余波掃中,手臂被毀了。祖奶奶剛一清醒過來,就向那惡魔王發動了最強的攻擊,毀了它一只眼睛,或許那惡魔王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吧,在處于優勢的情況下逃走了。”
天痕心中暗想,以梅麗絲黑暗的出身,能舍己為人的救助紫清立頓,無疑是心姓上的變化,難道在她的靈魂向自己奉獻之后,她的心已經不受到負面情緒的影響了么?
星劍繼續道:“現在,梅麗絲姑娘在我們的治療下,已經再植了手臂,只要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應該與以前不會有什么區別。天痕,這些曰子你所做的事我都知道,為了人類,你付出的太多了,我代表議會感謝你,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向我說。”
天痕搖了搖頭,道:“需要你幫忙的應該是百合才對,而不是我。走吧,星劍,帶我去看看梅麗絲。”
星劍帶著天痕、藍藍和紫幻離開了這牢籠般的房間,在星劍的帶領下,乘坐電梯來到了立頓城堡的最頂層。出了電梯,星劍向天痕解釋道:“祖奶奶為了感激梅麗絲姑娘的救助,現在讓她住在自己的房間中。”
天痕道:“祖奶奶的情況如何,現在已經恢復了么?”
星劍點了點頭,道:“祖奶奶傷的并不重,再加上她老人家強大的宇宙氣,昨天就已經完全恢復了。”
走到房門外面,星劍按動通訊器,一會兒的工夫,就聽聲音從通訊器中傳出,“誰啊?”這聲音正是梅麗絲的,聽著她那虛弱的聲音,天痕頓時一陣心疼,趕忙道:“梅麗絲,是我。”
“啊!你們快進來。”
門開,四人一起走了進去。一進門,一股淡淡的清香傳來,這個房間是紫清立頓平時居住的,整個房間中的布置以淡紫色為主,典雅的氛圍給人一種輕松的感覺,在地面上潔白的地毯襯托下,顯得分外溫馨。
紫幻贊嘆道:“好漂亮的顏色。梅麗絲姐姐,你好些了么?”
從寬闊的大廳走到臥室,梅麗絲正從寬大的床上坐起來,她的臉色看上去蒼白的嚇人,連頭發也失去了光澤,左肩處被厚厚的紗布包裹著。一看到她這個樣子,天痕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心仿佛被針扎了一般,劇烈的收縮一下,他一閃身已經來到床前,小心的扶住梅麗絲,急道:“快別起來,躺好,你需要休息。”
梅麗絲眼中流露出一絲奇異的光芒,淚水順著眼角滑落,這幾天養傷以來,不論有多少痛苦,她都默默的承受著,見到天痕,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哽咽的叫道:“主人。”
一旁的星劍立頓聽到這兩個字不禁一驚,主人,她竟然叫天痕主人么?他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天痕小心的扶著梅麗絲重新躺好,道:“什么都別說了,先養好你的傷再說。”本來他還想帶梅麗絲立刻離開這里返回飛鳥星系,但看到她現在的臉色,卻不得不打消了這個主意。畢竟,即使回到飛鳥星,也不可能有比這里更好的醫療設施,與其通過異空間的艸勞回去,到不如讓她就留在這里養傷,至少等傷勢穩定下來再說。
星劍立頓看到天痕眼中只有梅麗絲,他本行找天痕聊聊,卻也知道現在不是時機,打了聲招呼后緩緩退出房間。
星劍走了,天痕意念一動,一個用宇宙氣形成的狹小領域將四人包裹在內,看著梅麗絲心疼的道:“你這傻丫頭,我只是讓你來幫忙,又沒讓你拼命,見勢頭不妙還強出頭干什么?”一邊說著,他一邊擦干了梅麗絲臉上的眼淚。
梅麗絲看著天痕眼中的光芒,她的心暖了,用沒有受傷的右手緊緊的握住天痕的大手,道:“痕,你也知道的,在那種情況下,我根本不可能抽身,惡魔王比想象中還有恐怖的多,它用精神所制造出的領域如果不能破除,最后的結果,恐怕整個神級艦艇編隊將沒有多少人能活著回來。你讓我保護絕情,我當然要盡力啊!”
天痕輕嘆一聲,鄭重的道:“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們都是我心愛之人,有件事請你們記住,今后不論遇到什么情況,都要以自己的安全為主,即使我面對死亡,你們也不能舍身相救,明白么?”
藍藍噗嗤一笑,道:“你才傻呢。你覺得這樣現實么?”
天痕瞪了她一眼,道:“有什么不現實的。好了,不說這些。梅麗絲,惡魔王到底強大到什么程度?它有什么樣的能力?”
梅麗絲眼中流露出一絲驚恐的光芒,似乎又回到了那天的戰斗中似的,“惡魔王擁有的力量,是我所見過生物中最強大的。僅僅是那種無形的氣勢,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抵御的。到了惡魔王這個級別,已經不再像惡魔們那樣憑借攻擊了,它可以瞬間釋放出龐大的能量和精神力,摧毀攻擊范圍內的一切物體。簡單的形容惡魔王的防御力,它可以輕松的承受住神級戰艦主炮發射的離子超能波,它的體積非常龐大,雖然比不上神級戰艦那么宏偉,但也差不了多少了,由于體積巨大,它也并沒有閃躲,那天不知道有多少能量轟擊在它身上,但卻無法造成一絲傷害,它所散發出的護體能量再加上強橫的身體,抵御離子超能炮可以不受一點損傷。”
天痕倒吸一口涼氣,抵御離子超能炮而不受一絲損傷,別人或許不知道離子超能炮那強大的能力,他卻是非常清楚的,就在不久前,他還憑借天魔變的能力反射了離子超能炮。他明白,那樣的事自己只能做一次而已。但惡魔王所面對的,卻絕對不止一門離子超能炮,這樣的防御,恐怕自己集合四劍魔神的物品,再加上天魔變后的增強的能力,也很難破它的防御啊!想到這里,天痕問道:“梅麗絲,如果你、我、藍藍、紫幻再加上羅迦,我們五個人聯手,有沒有可能收拾掉一只惡魔王?”
梅麗絲想了想,最后還是搖了搖頭,“不可能的,以我們現在的能力,根本破不了它的防御。那天打退它其實是非常幸運的。為了掩護我們掙脫精神領域,曰立頓族長用全部能力麻痹了惡魔王短暫的一秒,那一秒的時間內,惡魔王的精神領域降到最低,而它似乎并沒有將我們看在眼中,連防御能量都沒有釋放,我和紫清立頓聯手用出自己最強的能量,才勉強傷了它可能是全身最脆弱的眼睛。集合我們兩人之力,也只是傷到它的眼睛,卻并沒有瞎。其實,那天它似乎并不是被我們打炮的,我隱隱感覺到,我們輕傷了它的眼睛時,似乎有一個奇異的聲音波段在震蕩著,很有可能是這個聲波將它叫走,即使如此,在臨走的時候它的能量瞬間外放,憑借精神領域和強橫的,輕易的殺死了曰立頓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