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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榮銘,可是一個厲害人物。”
能從太叔庸的口中得出這樣的評價,足以可見榮銘的手段和實力,何等不凡。榮銘女兒的生日宴會,像太叔庸這樣東瑞市實權人物,自然會前去捧場。
太叔家得到一票決議權的絕密消息,卻并不是無人知曉。像東瑞羅家,就通過他的本家千湖城羅家,得到這個驚人的消息。這個消息,在東瑞市的最高層流傳的速度極為了驚人。不僅是東瑞市,整個東瑞地區,唯一得到決議權的便只有太叔家一家。人們此時才驚訝地發現,原來看似乎沒落的太叔家,卻還有如此能量!
雖然這票決議票還沒最終落在太叔家手里,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們需要改變對太叔家的態度。
“我太叔家,在很長的時間里,都被人看不起。”太叔庸哂然自嘲,稍稍停頓,他接著道:“但榮銘一來警備司,邀請東瑞五家勢力,我太叔家便位在其中,而其他四家,是東瑞市最強的四家。說實話,我當時都有些驚訝。現在想想,難道榮銘能夠先知先覺?”
陳暮沒有說話,他在靜靜地聽。
“按照時間算,我那時才剛剛和霜月寒洲接觸,這可真有些巧合啊。”太叔庸悠然道。
“你是說,是霜月寒洲的人?”陳暮心中凜然。
太叔庸面露贊許之色:“是不是霜月寒洲的人,這個還不能肯定。但是,如果說,他和霜月寒洲有什么不同尋常的關系,我倒不會太驚訝。”
陳暮有些疑惑。太叔庸和自己說這些作什么。
“六大出來的卡修和其他地方出來的卡修最大地不同你知道是什么么?”太叔庸忽然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
“不知道。”
“六大出來的卡修未必比其他學校出來的卡修更厲害,但是有一點,卻是一定比其他學校的厲害。那就是見識,六大出來的卡修,個個堪稱見多識廣。他們之中有些人,甚至能夠輕易分辨對方的來歷。”
“你是擔心榮銘認出我的身份?”陳暮問道。
“我懷疑,他已經認出來了。”太叔庸嘿嘿一笑。
陳暮不禁皺起眉頭,他之所以戴上面具。就是不想被人認出來。喬元地身份,與靳陰黨含那一戰之后,就成為法亞的死敵。法亞做事的風格從來就和光明磊落搭不上半點關系,暗殺之類的行徑是他們的強項。
他可是連感知七級都沒有達到的卡修,在卡修的世界中,離無所畏懼還差得遠。從巴格內爾那里傳來的消息,血色卡修團一個血錘部就擁有十一名感知七級的卡修!血色卡修團雖然以戰斗力強而著稱,但還只是一個卡修團,與法亞六大這樣的巨無霸相差得遠。
法亞會有多少七級卡修?
想到這里,就不得不令陳暮感到驚悚。他地感知強度離七級還有相當長的距離。讓他心下稍安的是,他的感知控制精細度,卻遠超出了標準七級地水準。肖波的情況和他差不多,而桑寒水則是他們之中。感知強度最高的,他的感知強度離七級僅僅只有一線之隔。
不過,他們手上卡片無一不是精品中的精品。陳暮手上無論是雙極還是黃金言鎖威力都相當強勁,而百變詭異難測。他本身還有傳自西澤的零式狀態,學自維阿的空氣技現在也能使用,還有自悟的深層寧靜能夠令他快速恢復感知,面對七級卡修,他并不懼怕。
而肖波手上地輪。是陳暮到目前為了止自己制作出來的,最滿意的卡片之一。肖波獨自在叢林深處磨煉技巧那么多年,個人實戰經驗之豐富。不作他想。
桑寒水擁有爆彈之后,便成了名符其實地人形火力炮壘。
他們這個團隊的戰斗力堪稱驚人,可是再想想血色卡修團一個血錘部就擁有十一名感知七級的卡修,陳暮就覺得無語了好在,這十一名七級卡修,只有三人位于黑線星榜前百名。
感知強度并不能代表一切!
這兩天,陳暮每天都要和巴格內爾奚平交流,巴格內爾篤定的神情令他心情立即安定下來。他的本意是馬上趕回去,東瑞市的事情已經完結,替太叔家參加千湖城舉辦的精英賽也是幾個月以后的事情。
但是東瑞市離基地的距離實在太遠了。等他趕回家。黃花菜都涼了。無奈之下,他只能暫時停留在太叔家。擁有千里卡。他能和巴格內爾他們一直保持聯系,他也在心中盤算,自己能做些什么。
“呵呵,最近的黑線星榜,你地排名可是上升了三位啊。”太叔庸呵呵笑道:“看來,你偷襲法亞地戰績,還是被黑線星榜查到了。”他臉上浮現幾分快意,對于意圖綁架他三個兒子的法亞,他自然恨之入骨。
“這對我可沒好處。”陳暮不以然意道:“我反倒希望這件事不要傳出去。”
“哈哈,年輕人,還是要有點銳氣嘛!”
榮銘地府邸今天戒備森嚴,到處都是穿著警服的卡修,他們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榮銘的府邸并不像太叔政這些世家子弟的那般豪華,看上去只是普通的民居,除了面積稍大一些。
但是陳暮還是看出許多不一樣的地方。這幢看似普通的民居,其實就是一個小型的堡壘,哨點、火力點交錯縱橫,設計合理,一看就是行家手筆。
陳暮跟在太叔庸旁,就聽到太叔庸不斷地和其他世家的家主打招呼。這次宴會的規格,明顯要比太叔政那次高得多,來的都是各個勢力的實權人物,可見榮銘在東瑞市擁有何等影響力。
心中有事的陳暮心不在焉地聽著這些人寒喧,他們隱諱含蓄說話方式讓他聽得云山霧罩,便索性不理會。他的心思都在巴格內爾他們身上,這次的敵人之強大,他們的境地之危險,連他都心驚肉跳。雖說對巴格內爾有著強烈的信心,但擔心還是免不了的。
“白總管。”一個女子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陳暮驀地驚醒,抬頭一看,卻是談雨玟。那張絕世嬌顏巧笑倩兮,光彩奪目,然而不知怎么,陳暮卻再也沒有半點那天晚上的驚艷之感。她今天穿著一件素雅的白色長裙,長長的裙擺拖在地上,纖塵不染。
咦,這是什么特殊布料?陳暮腦海中第一個冒出的,竟然是這個帶著幾分無厘頭的問題。
“哈哈,雨玟小姐可是讓老頭子吃醋了。難道雨玟小姐眼中只有白總管一人?這老頭子可要抗議了!”太叔庸在一旁爽朗大笑,一臉戲謔地看著陳暮和談雨玟兩人。
談雨玟俏臉一紅,連忙道:“太叔老先生這話說得……”
太叔庸用力拍了拍陳暮的肩膀,嘖嘖道:“唔,好好努力!”說完朝談雨玟嘿嘿一笑:“老頭子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說完大笑離開。
“好久不見,談小姐。”陳暮客氣道。
談雨玟眼中不經意地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臉上便恢復那優雅的笑容:“白總管還是這么客氣。不過,我們沒有很久沒見哦。”她的目光忽然瞥見陳暮手上的黑白手鏈,美目一亮。
陳暮這才想起,上次太叔政的宴會才過沒幾天。這些天發生了太多的事,讓他生出幾分恍如隔世之感,才會下意識地用了這句。
“呵呵,是啊。”陳暮也知道用了不合適的詞,表情有些尷尬,好在有面具遮擋。
談雨玟抿嘴一笑,周圍注意這邊的賓客們,頓時個個目光發直。那雙潔白無暇的柔荑,把玩著手上的紅酒杯,她貌似不經意地感慨道:“本以為,東瑞市是一方樂土,誰想到也是個危險的地方呢。聽說,前幾天,法亞的一個秘密駐地被偷襲了,好像他們有個重要人物被劫持了哦。大家都說喬元做的,雨玟有些好奇,假如這位風頭正勁的喬元和白總管比一場,不知誰會勝誰會負呢?”
那雙攝人心魄的美女一瞬不瞬地注視,陳暮卻驀地感到一股寒意,從尾椎騰地升起。大腦飛快地無比地運轉,談雨玟是在暗示什么嗎?
嘴里還是故作平靜道:“輸的人肯定是我,我這點微末之技,可不敢拿出來的丟人現眼。”
“是么?”談雨玟似笑非笑地看著陳暮。
眼前這女人非善類!陳暮腦子里突然冒出這個想法,她給他充滿了危險的感覺。陳暮對自己的直覺一向十分信賴,他這才發現,自己似乎半點也看不透這個女人。
他恨不得馬上遠離談雨玟十米范圍之內,正好這時有人湊了過來,是蔣昱這位談雨玟鐵桿擁護者。陳暮連忙趁機離開,等他一個人走到角落里,才發現后背完全濕透。
坐在角落里,陳暮竟然生出幾分驚魂未定之感。
難道談雨玟看出了自己的身份?她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是在暗示什么嗎?
太叔庸知道他的身份,他不擔心。太叔庸是絕不會把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畢竟泄露出去對他沒有好處。可是如果這來歷神秘的談雨玟知道……
而他更擔心的,是談雨玟對自己的格外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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