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的需求我記下了,等制卡師協會向我們傾斜的資源到了以后,我再聯系你。”
腹誹歸腹誹,校長倒也沒有多說什么。
世界上這么多制卡師,制卡時風格迥異,有一些怪癖倒也正常。
“對了,除此之外,恩蘇爾血親兄弟會的那位邪教長老,你還記得吧?”
聞言,李銘怔了一瞬,隨后點了點頭。
原本以為陳校長又要說交給學校云云,但在得到李銘反應以后陳校長并沒有立即回話,而是站起身走到了身后的一個保險箱前。
在通過鑰匙卡解開了封印禁制以后,陳校長將一個小木盒推到了李銘身前。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一直在擔心邪教長老的事情吧?怎么說我也是一中的校長,制卡師協會的資源沒到,學校也還是有點東西的。”
“這張卡就給你了。”
李銘默默地看陳校長幾秒鐘,然后收下了那個裝裱精致的小木盒。
不愧是星竹一中的校長啊,原本看他這么好面子還以為性格和陸彼那樣,沒想到居然能預料到自己的想法。
畢竟是教書育才的教育工作者,即便沒有自己這么夸張,估計也見了不少被冠以天才之名的學生。
見李銘接過木盒以后,陳校長繼續開口說道:“這是一張可延伸的咒文卡,延伸方向很多,以學校手里的資源每年只能產出個一兩張左右。”
“本來是準備留給校隊拿下全國級賽事以后做冠軍獎勵的,不過看你現在的實力……如果伱愿意參加校隊的話,估計冠軍也是你的,所以就提前給你了吧。”
“而且你最近被邪教盯上以后確實可能有性命之虞,召喚卡的局限性你也明白,所以手里有張保命的底牌也好。”
李銘點點頭,將木盒輕輕打開,里面靜躺著的是一張名為原初氣態的咒文卡。
當李銘凝視著這張卡片時,他注意到卡片里散發著極其濃郁的紫色流光,若隱若現地在卡面上形成了一道又一道轉瞬即逝的精致紋理不斷變化。
每一次眨眼都能看見一道新的紋理,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可塑力量。
眾所周知,除了像大袞依靠收集信仰提升星級的召喚卡以外,許多普通的召喚卡也擁有進階方向。
就拿自己剛剛制作出來的修嘰舉例,自己那只應該只是幼年體修格斯。
無論是隨其自己成長,還是李銘通過額外投入素材的方式干涉,都會讓修格斯脫離幼年體,進入成熟期和完全體究極體……
咳咳,不是,成熟期以后應該是修格斯領主。
雖然修嘰領主沒有成熟期修嘰那么龐大壯碩,但它們卻擁有許多種特殊能力。
比如可以學習咒文,而且形態變化也不再局限于死物,可以變成修嘰女仆等等……
李銘伸手感知了一下,這張咒文卡的延伸方向幾乎涵蓋了目前絕大多數咒文卡的類別。
物理類、強化類、附魔類、精神類、召喚類、治愈類、恢復類……
應有盡有!
只可惜大的類別被限制為了咒文卡,不然李銘高低得將整一只海德拉出來提上自己的日程表。
咒文卡雖說因為其一次性用品的特性,很少被人提及其進階方向,但也確實有它們相應的進階方向。
但讓李銘沒想到的是,陳校長居然還能做出有著如此延伸性的卡片。
這種卡需要的根本不是編故事,更像是如微積分代數這樣的制卡版數學題了。
而且這種卡的制作條件也是極其苛刻,一年只能產出一兩張應該不是在開玩笑。
“我不太清楚你創造的是個怎么樣的體系,不過你需要的咒文卡應該也在這張卡原初氣態的進階方向范圍之中。”
“基礎已經打好了,如果只是填補素材進階一下所需要的精神力不會像制作一張紫卡那么龐大,留給你保命應該沒有問題。”
李銘點了點頭,隨后便將這張卡收進了自己的素材卡套里。
“哦對了,如果你實在沒有靈感的話,直接使用這張卡用來應急也是可以的。”
“這張卡本身算是一張結界卡,使用以后會在你身邊形成一團具有防御能力的氣體,我們之前估測過防御力,就算是你不對它做任何改動,也有紫卡一星左右的強度。”
“當然,你要是自己進階的話,那強度就說不準了。”
好家伙,一張給別人拿來當地基的咒文卡居然都有這么恐怖的防御力,還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紫卡,恐怖如廝啊。
在與校長互相加了個聯系方式以后,李銘便離開了校長室。
校長也沒多留,猜都能猜到現在的李銘估計在思考如何將這張用于保命的卡牌物盡其用。
一關上校長室的門,李銘一邊走一邊思考。
做張什么咒文卡比較合適呢?
真是讓人頭禿。
“唉,恩蘇爾血親兄弟會那邊的負聲望感覺都要刷滿了,估計人家都已經認識我了。”
“如果再被抓一次很可能直接有什么人無休止007地盯著我以免逃跑。”
“這件事情不解決每天都得提心吊膽的,感覺覺都睡不安穩,好像有個什么人在我耳邊念叨似的……”
李銘正自言自語著,突然間眸光發亮。
嗯?
睡覺??
當他把自己那在漫無目的思緒中游曳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手里的那張紫卡時,腦海里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睡覺,我熟啊!
某個肥宅不就喜歡在別人睡覺時在那里比比賴賴嗎?
您老人家目前離我太遙遠,把精神力抽干了恐怕都湊不出一根觸須。
但是……
借您能力一用,不應該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