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他早就把這件事忘記了,這一天,他正在公園里偷看別人接吻,忽然腰里的手機想起來,那對男女詫異地向他藏身的樹后看來,把他嚇了一跳,趕緊跑掉了。拿出手機一看,一個不認識地號碼,叭,他把電話掛斷了,現在行騙的人太多,不熟悉的電話最好不接,這是他的原則。
叮鈴鈴,他剛把手機揣回腰里,手機又想起來了,他拿出來一看,還是那個號碼,不會是哪位同學最近知道我的號碼了吧?他想,于是按了通話鍵。
“,你真是神醫啊。”電話里的人激動地喊道。
這個聲音怎么好象有點耳熟啊,但怎么想不起來她是誰了?
這時電話那頭的人說道:“,你怎么不說話?我就是你上次給我開藥的人啊!”
噢,原來是她,我說怎么這聲音似乎有點熟,于是冷冷地問道:“什么事?”
“你上次給我開的藥吃完了,效果非常好,我現在下面一點異常都沒有了。”那女人高興地說道:“我想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還真見效了?蕭銳明心里也有些高興,看來這本書不錯啊。
于是他對那女人道:“你去上次那間藥店門口等我,我再給開三付藥吧!”
書中說的是五劑根除,但他怕現在的藥效果沒有以前的真,所以又加了一付。
等他到時,那女人早就等在門口了,他稍稍打量了她一下,果然象是好了,連手臂上的水泡都消了,氣色也好了很多。蕭銳明走進藥店給她抓好藥,這次沒有放在地上,而是遞在她手中。
那女人從背后的坤包里拿出一疊大鈔,數也不數,直接塞在蕭銳明手中,蕭銳明本想推辭,但想到替人排憂解難,給別人創造Xing福生活,是應該收點勞務費,也就老實不客氣地收下了。
那女人本來擔心他不要錢,后來見他收了,心里踏實了很多,提著藥包高高興興地走了。蕭銳明也懶得數錢,一把揣在褲兜里,又去泡網吧了。
今天他搜到了一部好片,Huangse還帶情節的,以前看的HuangPian,全是一上來就嗯,啊地開始干上了,翻來覆去就是那么幾個動作,讓人看得都膩了,今天這個片子好,隨著情節的發展,才有床上動作,顯得有趣多了。
片里講的是一個醫術很好的內科醫生,自己開了一個診所,有好多的年輕女人都來找他治病,于是他一邊給人治病,一邊找機會和自己的病人HeiXiu,日子過得好不滋潤。
蕭銳明一邊看片子,一邊欣賞片里的交合姿勢,他不由感嘆,這當醫生的就是了解人體的生理結構,把身子那樣扭著還能插進去,真是天才啊!
我好歹也是個醫生啊,可是到現在還沒和人HeiXiu過,更不用說創造新花樣了,人和人差別咋就這么大呢?他感到心中很是失落。忽然他想起自己給女人治病的事,對呀,自己現在不也有很多偏方了嗎?怎么不也開個診所呢?
對,開診所。說不定以后自己也能和片中的內科醫生一樣,經常和漂亮的女人HeiXiu,還讓她們感激涕淋的。想到這里他的情緒好了很多。
晚上吃飯時,他準備向父親說開診所的事,因為父親是衛生局的,自己要開診所,暫時沒有資格證,還要走自己父親的內線呢!再說開診所還要錢哈,自己沒錢只能向家里要了,反正他們的錢也來得容易。
他還沒開口,父親突然沉著臉問道:“小明,你有幾個月沒上班了?”
蕭銳明愣了一下,吱唔道:“好象有兩三,四,不,好象有半年了吧?”
父親瞪了他一眼:“你也知道有半年了?整天游手好閑,從沒見你搞過正事。”
蕭銳明惴惴道:“我這不是沒辦法嗎?”
父親喝道:“天天閑逛就有辦法了,你難道想要我們養你一輩子不成?”
蕭銳明嘟噥道:“誰要你養一輩子了。”
父親沉聲道:“你說說,你以為到底準備干什么?”
蕭銳明聽他這么說,心里一喜,哎呀,真是瞌睡來了有枕頭,我還真琢磨著怎么向你開口呢,你倒自己問上門來了。
于是裝作無辜的樣子道:“我看我還是繼續找工作吧。”
父親冷笑道:“得了吧你,畢業兩年,換了三家單位,每個單位還干不滿兩個月,幸好別人不知道你是我兒子,不然我都沒臉出去見人了。”
“那,那我自己開個診所吧?”蕭銳明試探道。
“你?就你那水平,開診所不把人治死才怪。”父親冷笑道。
“我可以請好醫生哈,”蕭銳明望了父親一眼:“我現在什么都不會做,如果你不支持我開診所,我只好繼續找工作了。”
蕭銳明一邊開導父親,一邊小小地威脅他一下。
“請醫生?這倒是個辦法。”父親沉吟道。
反正有自己在,想找幾個人撐門面是不難的,說不定兒子還真跟著長進了,看來也只有這樣了,父親心想。
蕭銳明見父親不說話,知道有路,忙趁熱打鐵道:“這回我一定好好干,給你掙點面子。”
“你還是先給自己掙點面子吧!”父親譏諷道:“好歹就是這一回,如果你再不長進,以后你就自生自滅吧!”
嘿,成了,蕭銳明心里暗樂,但面子上還是裝作一幅苦相,象是別人逼著他跳滾油鍋一樣。
大方向談好,具體的事都要父親操辦去了,蕭銳明吊著苦瓜臉回到自己房,一進門,馬上撲到床上,在心里大吼道:“我的診所,我來了,漂亮的妹妹們,我們一起HeiXiu吧!”
父親的辦事效率還是相當高的,從找門面到辦好各類資格證,總共只花了不到七天的時間,還外帶著幫他聘了一中一西兩名退休的老醫師。
蕭銳明一看門面就覺得滿意,居然有三層,以后一樓當門診,二樓專治疑難雜癥,三樓是臥室,有機會的時候就用來HeiXiu。本來他準備把第一層也用來專治疑難雜證的,但考慮到現在有父親請的兩名醫師,得給他們留點活兒干,不然光拿錢不干活太不劃算了。
再說自己雖然會一些偏方,但都沒經過驗證,不知道是否有效,退一步說,即使全部有效,自己現在沒什么名氣,別人不一定愿意來,還是先積累些人氣再說。
在討論招牌時,大家的意思發生了分岐,兩位老醫師覺得自己德高望重,這個診所既然請了他們,至少要叫個某某堂,但蕭銳明卻力排眾議,將診所掛上“丹塔”兩個字,氣得兩位老醫師罷工了兩天,最后迫于蕭銳明父親的壓力,才來到丹塔重操舊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