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銳明所料果然不錯,他的丹塔開張了半個月,也沒接上一單生意,最后兩位老醫師臉上掛不住了,給原單位的門人弟子打了個招呼,才有人說是慕名前來求醫,給兩位老醫師長了幾分臉面。
診所賺不賺錢,蕭銳明倒是無所謂,但診所沒人來,自己的偏方不能驗證,終究有點失望,他正考慮是否象有些小診所一樣,到電桿樁上去貼牛皮癬,屬于他自己的第一單生意終于上門了。
生意是上次那女人帶來的,也不知從哪里知道蕭銳明開了私人診所,居然樂顛顛就帶人過來了,她說帶來的人是她的朋友。兩位老中醫見有人來了,立刻上去接待,不想熱臉貼了個冷,人家頭一扭道:“我們是專門來向蕭醫生求診的。”
兩位老醫師鼻子差點沒氣歪,還蕭醫生呢,連個醫生的資格都是買來地。但人家顧客是上帝,所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們跟著蕭銳明上了二樓。
其實這女人沒啥大毛病,身上既沒爛也沒起瘡瘡,但就是XiaTi經常Xing的痛疼,不是象疼經一樣的疼,而是里面象針刺一樣的地疼,她跑了三家大醫院,人家各樣化驗都搞全了,也沒檢查出是什么毛病。
頭痛醫頭,腳痛醫腳,既然是那里痛,那就只好Tuo褲子了。本來她還有些不好意思,但后來帶她來的女人借故出去了,她也就自然多了。她比上次那女人年輕得多,所以Tuo下褲子后,兩個白晃晃的,很有彈Xing。
他讓那女人躺在床上,叉開兩腿,這女人Yin阜上的毛挺濃的,看來比一般的女人旺盛,象這樣光的女人,他除了上次在工作的那個診所見過,再就只有HuangPian里有了。
但那都是走馬觀花,哪里象現在這樣,纖毫畢現,還能用手摸一摸,所以他下面的叭地一下就行了個舉手禮,他趁那女人不注意,把自己的撥了幾下,這才沒憋得生痛。
他把女人的兩條腿大大地撐開,于是女人的XiaTi便裂開了一道小縫,他用兩根手指把她的那個地方撐開,再趴上去往內一瞧,不由嗤地一聲笑出聲來。
那女人坐起來問道:“蕭醫生可是找出了病因?”
蕭銳明正了正臉色,對那女人道:“你平時都用些什么工具?”
那女人不解道:“什么什么工具?”
蕭銳明見她裝糊涂,便直接問道:“你平時自娛自樂都用的些什么工具?”
那女人臉色一紅,低頭道:“基本上都用過。”
蕭銳明只好再提醒她:“可曾用過什么帶毛的工具?”
那女人臉上更是紅得要滴出水來:“只用過一次狼毫筆。”
蕭銳明忍不住暗暗好笑,別人用筆在上面畫眉,你卻把筆拿到下面畫眉,不中招才怪呢,但此刻自己是醫生,不能隨便笑。
于是他對那女人道:“其實你這里也沒什么大毛病,就是內面扎進去了一根毛,因為這個地方肉Nei,所以慢慢刺進去了,只要用鑷子夾出來就好。”
說完從刀具盤里拿了一把鑷子,再次把外Yin撐開,把鑷子慢慢伸進去夾那根狼毫,不知道是因為鑷子有些涼,還是因為鑷子尖刺著了內壁,那女人全身一激凌,讓蕭銳明差點失手。
蕭銳明把狼毫夾出來,伸到女人眼前說道:“喏,就是它,現在沒事了。你以后注意點,使用工具時別用太尖的東西。”
那女人紅著臉點點頭,慢慢地套上褲子,這時帶她來的女人進來了,見她開始穿褲子,詫異道:“就完事了?”
蕭銳明暗道,什么叫就完事了,我還是處男呢,再說我PoChu也不會找這樣的漏船哈。
那女人點點頭,附在她的耳邊低聲說了兩句,年紀大的女人笑道:“我要你不用那個,你偏要用。”
年輕的女人系好褲帶,從坤包里拿出一疊錢,上面扎著一根紙條,看來是事先就數好的,遞給蕭銳明道:“蕭醫生真是神醫,以后我的朋友有什么麻煩,我都帶她們來找你。”
蕭銳明看那疊錢挺厚的,有些不好意思,那女人塞在他手中道:“我到幾個醫院檢查的費用都比這個多,你就別推辭了。”
夾一根毛就值這么多錢,要是天天有毛夾,我這一輩子日子也過得不賴了,希望賣狼毫筆的能多做點女人的生意啊,蕭銳明沒有絲毫道德心地想道。他把兩個女人送下樓,兩位老醫師見來的病人都是笑逐顏開,不由暗暗狐疑道:“難道這個三腳貓還真能治好病不成?”
兩位女人向蕭銳明握手道別,蕭銳明看她們背影消失了,才想起其中有個女人患過梅毒的,忙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哎,剛才也忘記問了,那女人的梅毒倒底完全好了沒?
蕭銳明剛剛轉過身來,那位老中醫已經開口問道:“不知剛才那女子身患何疾?”
蕭銳明張口道:“都是些疑難雜癥。”
老中醫氣不打一處來,給你三分顏色,還開上染坊了,就憑你可以治疑難雜癥,我們還有得混么?于是懶得再理他,自顧坐下看書。老西醫更是不正眼看他,開始整理自己的處方。
丹塔的生意確實越來越好了,看來那兩位老中醫也不是蓋的,治個什么傷風感冒之類的,那真是手到擒來,雖然每筆錢賺的不多,但螞蟻多了踏死象啊,所以他們眼看就要把自己拿的工資本掙回來了。
但蕭銳明的生意自從上次給那個女人夾毛之后,一直沒什么長進,看來新東西需要推廣啊,莫非自己真要淪落到去電桿樁和廁所里面貼牛皮癬小廣告?這要是以后成了神醫,那不是一輩子洗不掉的污點?
正當他遲疑不決,準備再次破除自己的戒條,去做些ShiShen墮志之事時,他的狗屎運似乎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