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醫

狂醫 第三十章 準備抓鬼

“你不是哄我開心地吧?”陳思吟有些擔心地問道。

“我昨天翻了很多醫書,又苦思冥想了大半夜,終于知道這病怎么治了。”蕭銳明眼都不眨地說道。

昨天和女巫老婆顛鸞倒鳳地事當然不能說,所以治病地方法只能說是從書上找的了,為了讓吟兒妹妹對自己印象深刻些,把自己的辛苦程度再夸大一些,那簡直是必須地。

果然,陳思吟聽了他的話,緊緊地摟住他的后背,把頭埋在他的胸口柔聲道:“我知道只有你對我最好,為了我這么舍得吃苦。”

蕭銳明不由老臉一紅,用這樣的方法YouHuo女孩子的芳心,似乎顯得有些不地道,但轉念一想,男兒既生于世,當朝云暮雨,夜夜,為了達到目標,手段卑鄙點又算什么呢?

于是他扶著陳思吟地臉正對著自己,調笑道:“知道我對你這么好,準備怎么報答我呢?”

“臭皮,我才懶得理你。”陳思吟望著他似笑非笑地說道。

蕭銳明理了理她的秀發,正要繼續開玩笑,陳思吟忽然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根,將兩片香唇在他額頭上輕輕一點,隨即放開他,低頭含羞道:“這樣夠了吧?以后可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蕭銳明被她親得一愣,他覺得這種感覺比昨天揉她的玉兔還舒服,因為揉玉兔畢竟是YuWang的成份居多,但剛才那柔唇一點,卻讓人有一種XiaoHun蝕骨地感覺。他不由開始懷疑,國家把18歲才定為成年,是不是有些太晚了呢?

但他知道現在考慮這件事情時機不太成熟,陳思吟的老媽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闖進進來,如果發現自己在和她女兒跳貼面舞,既使不把自己大御八塊,也會把自己太監,所以當務之急,還是先把正事辦了,其它的事以后想辦法。

于是他對陳思吟道:“我們先擺個治病的樣子,不然你媽進來不好交代,我們一邊AnMo一邊商量后面的事。”

陳思吟點點頭,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享受蕭銳明的頭部AnMo。蕭銳明一邊AnMo一邊問她道:“你昨晚搬了房間,感覺怎么樣?”

“好一點,但我后來還是做夢了。”提到這件事,陳思吟又沮喪起來。

“嗯?”蕭銳明奇道:“既然也做夢了,那你說好一點是什么意思?”

“因為昨天做夢的時間短多了,你沒看見我今天的精神比昨天好嗎?”陳思吟道。

啊,看來吟兒原來的房間確實有問題,那么今天晚上要治病,還是去原來的房間比較好,說不定能找出那個怨靈的冥主,這樣就可以一邊永逸了,蕭銳明想到。

“你今天晚上還是去原來的房間,”蕭銳明道:“我晚上再來找你。”

“啊?晚上?”陳思吟羞紅了臉,望著他小心翼翼地說道:“這個……,爸媽會知道地。”

“他們肯定會知道哈,這有什么好擔心地?”蕭銳明奇道。

“可是……”陳思吟霞飛雙頰地低聲道。

完了,祖國的又一個花骨朵凋零了,蕭銳明嘆息道。看來給小孩子搞Xing啟蒙教育還是要趁早啊,越早效果越好,你看在我的精心誘導下,才兩天時間,吟兒就懂事了,蕭銳明不禁大為得意。

“從今天晚上開始,我們就要正式開始治病了。”蕭銳明打斷她的話道。

“噢,原來是這樣啊,”陳思吟不好意思地捂了捂臉,嬌嗔道:“誰叫你不說清楚?”

蕭銳明笑嬉嬉地看著她,似乎在說,到底是我沒說清楚,還是你自己想歪了啊?陳思吟看著他調侃地眼神,不由大羞,轉過身來在他腰部輕輕地捶了幾下。

蕭銳明忙閃身笑道:“這里不能打噢,打殘了這輩子就完了。”

陳思吟不理他,奇怪地問道:“為什么一定要晚上?”

蕭銳明怕嚇著她,不敢跟她實說,只好撒謊道:“你這種病是間歇Xing地,只在晚上發,所以我要晚上來才能診斷得準確。”

陳思吟聽聽也有道理,正要問蕭銳明上午準備什么時候回去,門上忽然想了咚咚咚地敲門聲,接著聽見陳思吟老媽的聲音在外面問道:“蕭醫生,我給你們送茶來了,不打擾你們吧?”

蕭銳明和陳思吟對望一眼,露出一個會心地笑容,看來是在查崗,陳思吟對蕭銳明點點頭,蕭銳明對門外說道:“阿姨,你進來吧,門沒有關。”

陳思吟老媽用茶盤托著兩杯茶,腳步輕盈地走進來,看蕭銳明在為陳思吟AnMo頭部,忙笑道:“蕭醫生,真是辛苦你了。”

蕭銳明笑道:“應該地應該地。”

陳思吟老媽遞給他一杯茶說道:“累了就喝杯茶休息一下吧?”

蕭銳明忙接過茶說道:“不累,不累,馬上就要好了。”

陳思吟老媽看了看表,他才來不到二十分鐘,忙問道:“這么快?”

“噢,情況是這樣,”蕭銳明忙解釋道:“你女兒的這個病,屬于間歇Xing的病癥,主要在晚間復發,晚上的療效會更加顯著,所以我準備晚上再來給你女兒治療。”

“噢,那真是太感謝你了,”陳思吟老媽忙說道:“這一天要麻煩你跑兩次,真是不好意思。”

“為病人服務是我們的宗旨。”蕭銳明開始唱高調。

陳思吟悄悄伸出手去,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蕭銳明痛得差點跳起來了,但陳思吟老媽在面前,他只好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但他AnMo到陳思吟的后腦勺時,也把她的耳垂輕輕捏了幾下,警告她不要搗蛋,防止走火。

哪知耳垂卻是陳思吟地敏感部位,蕭銳明輕輕一捏,她便渾身一抖,面上開始泛起淺淺地紅暈,幸好蕭銳明只是想警告她,并沒有TiaoDou她的意思,所以捏了兩下就停下了,否則可能就是這一下,就會讓陳思吟老媽抓個正著。

陳思吟老媽昨天一回來就感覺女兒有些不對勁,但具體哪里不對勁,她又說不出來,所以今天才加強了對她的監督,但現在看著蕭銳明彬彬有禮地樣子,怎么看都象社會主義優秀青年,不由暗暗責怪自己是不是有些多疑了。

蕭銳明覺得現在戲也做足了,便一本正經地拍了拍陳思吟地頭道:“今天上午就先到這里吧,晚上十一點左右我再過來。”

陳思吟老媽先聽他說晚上,還以為是晚上七八點,現在一聽他說十一點,有些吃驚地問道:“這么晚?”

“嗯,”蕭銳明點了點頭道:“她的病在子時過后,才是關鍵時期,所以要在十一點左右才合適。”

“噢,原來是這樣。”陳思吟老媽恍然大悟道。

“我先告辭了,晚上再來吧。”蕭銳明決定撤退了。

陳思吟老媽忙殷勤地說道:“一起吃午飯吧!”

蕭銳明覺得接觸得越多,越容易暴露自己的本質特征,所以很婉轉,也很堅決地拒了她的邀請,向她們母子道別之后,便轉身出了房門,因為路過客廳時,陳思吟老爸不在,所以沒有享受到車送地待遇,只好打車回到了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