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醫

狂醫 第七十三章 下次就xxoo云蕓了

“別說那么多屁話,給你戴你就戴。”蕭銳明真地生氣了。

蕭銳明一把將云蕓拉到自己身前,然后從盒子里扯出項鏈,慢慢地給她掛在脖子上,云蕓被他生氣的樣子嚇住了,可憐巴巴地望著他,蕭銳明將項鏈的吊墜塞在她的領口里面,當然也順便觀察了一下她胸部的發育狀況,嗯,好象又大一些了。

他把云蕓拉到穿衣鏡前說道:“你自己照照,看漂亮不?”

云蕓怔怔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秀氣的臉蛋上隱隱透著一絲紅暈,眼角有淚水淌過的痕跡,一條金晃晃地鏈子掛在自己白晳地玉頸上,顯得華貴而大氣,我就這樣被身邊的男人套住么?云蕓自己也有些迷茫,她知道身邊的男人很色,如果自己跟著他,肯定不能享受一份完整地愛,可是她有得選擇么?

蕭銳明本來以為一條項鏈至少能賺一個香吻,沒想到僅僅賺到她兩滴眼淚,還都掉在地上了,心里大失所望,不由暗嘆一聲,這種虧本的生意以后不能做啊!

他無心再看鏡子里的云蕓,轉過身子懶洋洋地說道:“我叫你來就是為這件事,剛才樓下的人是來請我看病地,我現在馬上就要出去了,你下去吧!”

云蕓點點頭,一聲不響地向門口走去,當她拉開房門時,猶豫了一下,然后轉頭對蕭銳明低聲道:“如果你以后敢對我不好,我就死給你看。”

說完拉開房門,蹬蹬蹬地跑下樓去了。蕭銳明聽到她的話,先是一愣,轉念一想,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不由高興得大叫一聲,撲倒在床上,抱著一個枕頭打起滾來,仿佛那個枕頭就是云蕓一樣。

下次有機會就把她叉叉了吧,蕭銳明想道,在沒和宋櫻做那事之前,他除了看黃片,欲望并不是那么強烈,但現在嘗到了其中的滋味,一天不做,就覺得心癢難搔,渾身都不得勁。現在終于又搞定了一個可以叉叉的對象,怎不叫他心喜若狂?

他坐在床上YY了半天,才想起樓下還有人等著他去看病了,于是草草收拾了一下東西,又換了一件衣服,這才晃悠悠地向樓下走去。走到樓下一看,中年人已經帶著手下的那一群人在車上等他了,看見他出來,中年人忙對他招呼到:“蕭醫生,我們坐一輛車。”

蕭銳明本想自己開車去,猶豫了一下,還是上了中年人的勞斯萊斯,說實話,他從來沒有坐過這么高檔地車,心里有點發虛,所以腳一踩進車內,就象踏進了云端一樣,有點發飄的感覺。蕭銳明定了定神,暗暗給自己鼓勁道:不就是一張車么,還值得緊張成這樣子,等老子有錢了一下買兩輛,一輛用來裝垃圾,一輛砸來好玩。

開車的是那個叫阿坤的眼鏡男,蕭銳明不由暗暗擔心,不知他的眼鏡有幾百度了,該不會把老子第一次坐高檔的車的機會升級成極樂之旅吧?但他的擔心顯然是多余地,幻影啟動時點塵不驚,人坐在內面幾乎沒有車在動的感覺,看來不單是車好,開車的人技術也不賴。

中年人和他并排坐在后座上,自從上車后一直在閉目養神,當蕭銳明漸漸適應了車內的感覺之后,中年人忽然睜開眼睛道:“蕭醫生的丹塔診所開辦多久了?”

蕭銳明搔了搔頭道:“還不到半年。”

“噢?”中年人挪了挪身子,“不到半年就能賺來這么大名聲,看來蕭醫生的醫術確實是當世一絕啊!”

蕭銳明苦笑了一下,這一切全是拜楊明所賜,若不是他力挺自己,丹塔診所能有現在一半的業績就不錯了,至于名聲,那更是想也不用想,但這話是不能對別人說地,因為怕給楊明添麻煩,于是他含糊地說道:“這都全靠朋友的支持,否則我一個三流醫師,哪有這么大的本事?”

中年人淡淡一笑:“你別謙虛嘛,別人既然推崇你,自然有推崇的理由。”

蕭銳明很坦率地說道:“其實我就是機會好,碰巧遇到的幾個病人我都有偏方而已,如果真要遇到疑難雜癥,恐怕它認得我,我也不認得它。”

“你不用給我打預防針了,”中年人呵呵一笑,“我段延慶說過的話,拿黃金也買不轉地,只要你用心給我女兒看過病了,我不但不會為難你,還會重謝你。”

中年人說完,靠在座椅上,開始閉目養神。噢,原來他叫段延慶,看他說話的樣子,確實有幾分王八之氣,應該是言而有信地人,看來老子的安全有了保障,想道這里,他渾身輕松了很多。

因為車很平穩,四周的減速玻璃又抹去了人在視覺上的刺激,所以車在高速公路上開了兩個多小時后,蕭銳明才發現車是在高速公路上跑,車在高速公路上怎么能跑這么慢呢?蕭銳明看了看車外,疑惑地想道,這大概才60公里的時速吧?

他欠起身子看了看儀表盤,啊,220?有沒搞錯?難怪這輛車總在超車道上跑。他回頭看了看后面,大約一百米遠的地方,兩輛奔馳一左一右占據了兩條車道,正緊緊地跟在后面,看來是要防止別人超車了,可是這么高的車速,能超過的車能有幾輛啊!

車跑了四五個小時后,還沒有停下來的跡象,蕭銳明心里開始暗暗納悶,這是要開到哪里去啊?他想問問段延慶,但段延慶自從上次說話之后,一直在閉目養神,一點要說話的意思都沒有,唉,算了吧,反正到哪里都一樣,還不如跟他一樣睡覺呢,想到這里,他也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車很平穩,不一會兒,他居然睡著了。

晚上8點多鐘的時候,車終于停了,當他被段延慶推醒時,他還迷迷糊糊地,他揉了揉眼睛問道:“到了?”

段延慶點點頭,很簡短地回答道:“到了。”

蕭銳明推開車門一看,啊,這到底是賓館還是別墅啊,說它是賓館吧,它卻只有三層樓高,說它是別墅吧,樓房四周的裝飾比賓館還漂亮,蕭銳明看得眼花繚亂,他第一次到這么豪華的地方,身上的流氣,痞氣似乎全部被別人的富貴氣壓住了,人們常說,富貴逼人,看來確實不假啊!

他象一只呆頭鵝一樣,默默地跟在段延慶身后,也不知自己的眼睛該往哪里看,所以一路走過,連門外到底布了幾道崗,有多少個保鏢,他一點都不記得了,進門時,他偶爾向左轉頭,心中不由一凜,迷糊的心神馬上回復過來,原來他轉頭時,左邊恰好有一根不銹鋼柱,他從不銹鋼柱的表面,看到跟在身后的阿坤,嘴角露出了一絲陰笑。

正當蕭銳明想要仔細看看時,阿坤的臉上已經恢復了正常,這個人一定要小心,他暗暗告誡自己,但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初的蕭銳明了,經歷了無數的鬼域伎倆,他早就知道該如何隱藏自己的內心世界,所以他還是裝作一個呆頭鵝的樣子,象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到處東張西望。

到客廳坐定之后,段延慶讓傭人上茶,蕭銳明問道:“病人在哪里?我先看看吧,喝茶的事等下再說。”

段延慶呵呵笑道:“你坐車這么久,一定累了,今天還是先休息吧,明天再看病也不遲。”

蕭銳明暗道,你以為我不想休息啊,可是坐在你這個鬼地方,身上別別扭扭地,有點事做還好,如果沒有事做,讓我在這里空坐,那還不把我憋死啊!想歸想,他嘴里還是冠冕堂皇地說道:“病情如水火,一點都拖延不得,我雖然有點累,但是不妨事地,我們還是先去看病人吧。”

段延慶有些奇怪地望著他,暗想,這人真是有味道,在診所時,一直推三阻四不肯來,但是現在卻又這么積極,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樣?不過自己也正在擔心女兒的病情,恨不得讓他馬上就去診病才好,讓他坐在這里喝茶,不過是客套而已,既然他主動提出來,那就順水推舟吧!

于是他淡然一笑道:“蕭醫生能處處為病人著想,真不愧為良醫啊,既然你這么熱心,那我們就先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