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大佬穿成七零團寵小作精

第一百零六章 齊衡迎接

第一百零六章齊衡迎接第一百零六章齊衡迎接→:“你們這可得好好的,我看你們倆雖然年紀輕,但是看著穩重懂事,以后再大點兒,成了親,一定能幸福地過下去,小伙子,你可得對這么好的姑娘好點兒。”

“那個……不是,大姐,我們……”季越終于回過了神,一張白凈的臉紅得嚇人,連忙解釋道。

“謝謝大姐,那就借您的吉言了。”還沒等他一句話囫圇完,蘇清云已經笑瞇瞇地道了謝。

她在說什么?她沒否認還承認了?!季越張著嘴,震驚無比。

蘇清云悄悄朝他眨了眨眼睛。

“妹子,你們倆繼續啊,我去趟廁所。”女人說了一句后出了隔間。

又只剩下了他們兩人,季越看了一眼她的臉,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心潮起伏,“你剛剛……”

“什么?”蘇清云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你問我為什么不否認嗎?”

“咱們兩個年輕人出門在外,把關系說親密點兒別人才不好接近,反正又不認識,下了車就各走各路,否不否認什么的不重要。”蘇清云說得無所謂。

上次坐火車的經歷告訴蘇清云,不管是看起來多么無害的人都不得不防,再說了,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她想怎么說怎么說。

季越被她幾句話說得啞口無言,好像是有點道理,但他心里涌上來的淡淡失落是怎么回事兒呢?

他努力壓下這種奇怪的感覺,“你說得對,我們繼續吧。”

“好。”蘇清云沒有看到他一瞬失落的表情,繼續跟他專注地討論起來。

女人不一會兒就回來了,見著兩人認真的樣子,沒有再出聲打擾。

窗外景色飛馳,天色很快暗了下來,季越又去餐車那邊買了點吃的回來,中午吃得多,他們還不怎么餓,兩人隨便對付幾口就差不多了。

季越買的包子,一個個白凈的包子皮薄餡大,一掰開鮮肉的汁水橫流,肉香瞬間充斥了整個隔間。

女人看著那個大包子,控制不住咽了咽唾沫,真香啊。

“大姐,你餓不餓?”蘇清云突然道,她伸手遞出一個包子,“給你一個,我們這買多了,也吃不下。”

“不行不行,這怎么好意思呢?”女人雖然饞,卻還是擺手拒絕道。

“沒事兒,你要是不幫我們吃了也浪費了,拿著吧。”蘇清云執意地伸著手。

“這……”女人遲疑了一下,伸出了手,“那我就收下了,謝謝你們啊。”

“沒事兒。”蘇清云笑笑。

女人拿著那個包子,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滿口的肉香讓她滿足地瞇了瞇眼。

蘇清云看了看她身旁已經用得磨毛的包,有些不解,按她的說法她愛人都已經是連職干部了,津貼應該不少,兩人也沒孩子,怎么感覺過得這么拮據呢?

而且能舍得買這種臥鋪票的人怎么可能舍不得買一個包子吃?

蘇清云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

吃了東西之后她有點犯困,和季越說了兩句就上床睡覺了,身邊安靜,她很快入眠,一夜安睡。

第二日上午,火車安全抵達了省城火車站,大家都有秩序地下火車。

“包給我吧。”季越道。

“不用,你要不幫大姐拎一下吧?”蘇清云見女人拎著那碩大的軍包有些吃力。

“不用,不用!我能拎得動。”女人連忙拒絕。

兩人也沒有再堅持。

他們前后腳地出了火車站,出站口那里,永遠都是人擠著人,接人的、找人的,全部都伸長了脖子。

蘇清云見女人東張西望的樣子,問了一句,“大姐,您叫什么名字?我幫您找找。”

“我……我叫王茹。”女人一臉感激地笑笑。

蘇清云在人群中尋找舉著寫著王茹名字的牌子,季越身高腿長,隨意看了兩眼就找到了,他手一指,“那邊。”

蘇清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果然,人群中一個穿著軍裝的年輕軍人正舉著一張寫著王茹名字的牌子。

“我不認識那人吶。”王茹看著那人,眼神迷茫。

“大姐,那應該是您愛人的戰友,您愛人可能是有事臨時不能來接您,您去問一下,核對一下您愛人的名字身份不就清楚了嗎?”蘇清云耐心道。

“對對對,瞧我這腦子,坐車坐糊涂了,沒轉過彎來。”王茹一拍腦袋恍然大悟。

“那我過去了。”她小跑了幾步,又回過頭來,露出笑容,“妹子,小伙子,真是謝謝你們了,要是以后有機會,我一定請你們吃飯。”

蘇清云笑著揮了揮手。

“好了,日行一善結束。”蘇清云打了個響指,“找找接我們的人吧。”嚴峻說過會有人道火車站接他們。

季越看她一眼,唇邊露出笑意。

“等等,你看那邊那個牌子是不是寫的我們?”蘇清云突然扯了扯他的衣袖,表情奇怪。

季越看過去,瞬間沉默。

“歡迎洛水縣小專家蒞臨指導(蘇清云、季越)”

蘇清云瞪著那個被擋住了臉她看不真切的人,無語,“到底是誰教他們這么寫牌子的?”

“走吧,小專家。”季越失笑。

蘇清云無奈地跟上,走近了幾步后,她突然瞪大了眼,驚喜地叫道:“齊衡哥,怎么是你來接我們?”

轉過頭來的人不是齊衡又是誰,他穿著黑色的運動服,看起來又精神又利索,英氣十足,一見蘇清云就綻開了笑容,他放下牌子,“我這不是受人之托嘛。”

“這才幾個月不見,長高了?”他比劃了一下蘇清云的身高。

“長了一點點。”蘇清云比了一短距離,笑瞇瞇道。

季越見兩人熟稔的樣子,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

“這位就是你同學吧?”齊衡的目光移到季越身上,他已經聽嚴峻說過事情的前因后果了。

“對,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齊衡,你跟我一樣叫齊衡哥就行了,這位是季越,齊衡哥,您叫名字就行。”蘇清云忙介紹道。

季越面色淡淡,卻禮數周全,“您好。”

“你好你好,這小伙子看著精神。”齊衡笑呵呵地夸道,沒覺得他態度冷淡。

“那我們現在?”蘇清云試探問道。

“老規矩,先去放東西,咱們再去吃飯,為你們接風!”齊衡大手一揮,他今天可是特意請假來的。

“行,您的地盤,您安排。”蘇清云眉眼彎彎。

兩人至少要在這待小半個月,自然不可能住招待所,嚴峻早就想上面為兩人申請了在研究所的住處,齊衡也是研究所的常客,一路暢通無阻地帶兩人到了住處。Χiυmъ.cοΜ

“兩間房,你們一人一間,先放東西,洗把臉,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說。”齊衡介紹道。

“好,謝謝齊衡哥。”

齊衡在外面等著,兩人的動作都很快,把東西一放,隨便抹了把臉就出來了。

“這個時間,差不多了。”齊衡看了看表,“嚴峻應該快從實驗室出來了,咱們先去飯店等他。”

“行。”兩人沒有異議。

齊衡帶著兩人往訂了位置的國營飯店走去。

研究所,某一個實驗室里,穿著實驗服的嚴峻正在忙著,因為心里想著事兒,手上的動作不免著急了幾分,旁邊的助手奇怪地看著他。

“嚴哥,怎么了?你今天咋這么急呢?”

“今天有貴客到,我當然急。”嚴峻笑了笑。

“什么貴客?”注釋u納悶道。

“就我之前說的那個,我請來幫忙的那個小專家。”嚴峻神秘道。

“小專家?”助手愣了愣,想起來了,“您說的是之前幫我們做了數據分析的那位?”

“對。”

“好家伙,嚴哥,你還真把人請來了?”助手興奮道,他們這些做實驗的,身邊能有一個做數據分析的人幫忙,那簡直是事半功倍,實驗進度將大大拉近,效率也將提高。

“那可不是。”嚴峻得意道,“我可是給她寫了三次信才把人請來的,你跟大家說說,到時候對人家客氣點兒。”他這都可以算是三顧茅廬了。

助手連忙保證道:“明白!我們一定把人哄好,爭取在我們這多帶一段時間。”

“那可能還是不行。”嚴峻想了想,“人家還要上學呢。”

“上……上學?”助手瞪大眼,結結巴巴道。

“對啊,我沒說過嗎?”嚴峻疑惑道。

你說什么了?!助手憋了一口氣,他全程就只聽嚴哥說了那人有多牛,誰能想到這么牛的人還在上學啊?

不過……

“上大學的話也還好吧,老師都會批假的。”助手疑惑道,能跟在大學期間就進入研究所幫忙,不管是學生還是老師,這都是求之不得的事,怎么會不答應?

“誰跟你說是大學了?”嚴峻擺擺手,“人家還在上高中呢,高二。”

高二?!助手徹底傻了,高中生被請到他們研究所來幫忙?還請了不止一次?這到底是多牛的人物啊,助手不可抑制地對對方又多了幾分好奇。

“行了,這個實驗你來收尾,做完了把實驗報告寫好,我下午來看。”嚴峻看了看時間,來不及了,急匆匆撂下一句,就走了。

中午,不等嚴峻在實驗室里說,助手已經把這事兒宣揚得人盡皆知了。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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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