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大佬穿成七零團寵小作精

第一百二十章 張家借車

第一百二十章張家借車第一百二十章張家借車→:張心蘭白著一張臉點了點頭。

都這么說了蘇清云也沒說什么,她對她爹道:“爹,我去休息了,您幫我分一下包里的東西,給大家買的布料,給您買的鞋子,你們自己選一下。”

“好。”

聽到她還給家里人買了禮物,吳桂香沒忍住又噴了張心蘭一句,“人家云云出去工作還記著給家里人帶東西,你倒好,把人家的東西當自己的借出去,真是敗家玩意兒!”

張心蘭縮了縮脖子,徹底不敢吱聲。

晚上,一家人都睡了,只有張心蘭還在翻來覆去,瞪著一雙眼睛毫無睡意,一旁睡沉了的蘇愛黨都被她弄醒了,嘟囔了一句,“你大晚上不睡覺干啥?”xiumb

“馬上睡,馬上睡!”張心蘭不耐煩道。

蘇愛黨睜開眼,狐疑地盯著她,想起了自行車的事兒,“你是不是把自行車弄丟了?剛剛騙老三他們的?”

“我多大人了還能弄丟那么重要的東西?”張心蘭沒好氣道,“自行車真在我小弟那兒。”

“那你在這睡不著想什么?”

“沒你事兒,睡吧睡吧。”張心蘭轉到另一邊,背對著蘇愛黨。

她心里慌的不行,自行車確實是在她小弟那里沒錯,但是那自行車被她借給小弟他兒子,也就是她侄子相親去了,這要是沒相成還好,要是相成了她小弟該怎么解釋自行車不是他們家的呢?

她滿心后悔,當時怎么就被她娘和小弟幾句話給說動了呢?張心蘭知道,這車要是拿不回來,吳桂香是真能打死她。

不行,她明天還是回娘家去把車騎回來!

這樣想著張心蘭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日一大早,她就睜著一雙熊貓眼,連早飯都顧不得吃,就往娘家趕。

到的時候張家正在吃早飯,見她上門都驚訝極了,張心蘭她娘張氏問道:“蘭兒,你咋這么早就來了?出啥事兒了?”

弟妹沈芬因為自行車的事兒,對她難得的好臉色,“三姐,快來坐,吃早飯。”

張心蘭坐下了,掃了一眼屋內,“小弟和浩浩呢?”浩浩就是她侄子,張浩。

“他們爺倆去鎮上了。”沈芬道。

“去干啥?”張心蘭問道,她在院子里也沒看到自行車。

張氏笑著道:“浩浩不是昨兒個相親嗎?人家姑娘把他相上了,他們爺倆去鎮上買點東西,很快我們兩家人就要商量婚期了。”她語氣驕傲,像是她孫兒是個香餑餑一樣,這十里八鄉的姑娘都爭著搶著他一樣。

實際上啊,這張家村的張浩確實出名,但他出名是因為游手好閑,是村里出了名的懶漢,一個大小伙子平時啥都不做,沒有工作,也不上工,就算是最忙的雙搶的時候都只能掙尋常人一半的工分,成天就琢磨著在哪兒占點兒便宜。

雖然張浩今年才十九歲,年紀不大,但是他想看的那姑娘是他早就看上的,特地托媒人去牽的線,他喜歡的那姑娘家里條件不大好,但是人長得水靈,雖然彩禮要得高一些,但是張家人也拗不過張浩,誰讓張家就這么一個孫子呢,可寶貝著呢。

“相上了?”張心蘭有點驚訝,但她也為自己侄子高興,“那可太好了!”

“這浩浩結了婚心思也能定下來。”張心蘭道,她對自己這個侄子的個性再清楚不過了。

沈芬有點不高興,這話不是說她兒子不好嗎?這她可聽不得。

“三姐,你可就浩浩這么一個侄子,到時候他結婚你可得送份兒厚禮啊。”沈芬故意道。

張心蘭也沒多想,“這是當然。”

沈芬見她答應,眉開眼笑。

“不過。”張心蘭話鋒一轉,“浩浩相親成功了,我那自行車能還來了吧?老三家的云云回來了,她上學得用自行車呢。”

原來是為這事兒來的,沈芬的臉一下拉長了,語氣也不大好了,“三姐,原來你這大清早就是來要車的啊,我還以為你是真關心你侄子的婚姻大事兒呢。”

她說得陰陽怪氣,張心蘭不是聽不出來,她皺著眉道:“我怎么就不關心了?你這不是用完了嗎?這自行車又不是我自己的,我昨個兒還被我婆婆罵了,這自行車必須得還回去了。”

沒用的東西!沈芬心里翻了個白眼,連自己婆婆都拿捏不住,虧她這三姐還生了兩個兒子,還是蘇家最多的,怎么在家里做不得一點主兒?

“三姐,不是我不還你,而是現在我們真的沒辦法。”反正不管張心蘭怎么說沈芬都絲毫不松口,反正車現在在他們手里,怕啥?

張氏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下來,她苦著一張臉開始打感情牌,“蘭兒,你也知道,咱們家窮,人家姑娘就是看著浩浩有個自行車才答應的,你要是現在把車要回去,人家姑娘肯定就不依了,你侄子這婚事也泡湯了,你能忍心嗎?”

“不是,娘。”張心蘭急了,“那這車本來也不是浩浩的,總不能一直騙人家吧?再怎么拖著總有還回來的那天吶。”

這不就是騙婚嗎?

張氏:“瞧你這話說的,怎么叫騙呢?你等到浩浩這婚事定下來再說也不遲啊,到時候婚事定了自行車肯定還你,你放心,娘說話算數。”

一個丫頭片子上學還要騎自行車去?可把她得意的。

張心蘭臉色猶豫,拿不定主意。

“你這是不相信娘?”張氏沉下臉,故意道。

“不是,娘我相信你。”張心蘭猶豫一下,咬咬牙道,“成,那就再借給浩浩幾天,等婚事定下來就還給我。”

“這就對了。”張氏臉上消除褶子,“我就知道,咱家浩浩三個姑姑就你對他最好了,好好以后一定孝順你。”

“娘你別這么說。”張心蘭雖然這么說,心里卻還是得意的。

沈芬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心里嗤笑,這個三姐還真是沒腦子,隨便夸一句就忘了自己是誰了。

“娘,家里還有事兒,那我就先走了,過幾天我再來。”張心蘭道。

“好,蘭兒,你慢點。”

“三姐,慢走。”

婆媳倆眼見著張心蘭急匆匆地走了,臉上的笑淡了下去。

“娘,我們真的要還自行車嗎?”沈芬試探地問道。

“還什么還?”張氏撇撇嘴,“侄子結婚這么大的事兒,她一個當姑姑的不該送份大禮嗎?這車就當是她送的了,我看她還能推辭不成。”

他們家早就把那自行車當成自家的了,怎么可能還?這到了他們手里的東西斷沒有再拿出去的道理。

沈芬眼睛一亮,忙恭維道:“娘,還是你厲害。”

“這閨女幫襯娘家天經地義。”張氏得意道。

沈芬笑著點頭,面上點頭,心里卻把這老不死地罵了個狗血淋頭,閨女綁出娘家天經地義,但是她作為媳婦就得一心向著婆家,上次她家里人來她不過就是拿了點二和面,就被她罵了好幾天。

兩副面孔的老不死的!沈芬在心里咒罵。

張心蘭回了家,雖然得了她娘的保證,但她心里還是懸著的。

她嘆了一口氣,只有過兩天再去一次了。

蘇愛黨見她還是空著手回來的,皺眉,“你這咋還是沒拿回來呢?”

“小弟他們還要用,過兩天。”張心蘭擺擺手,不耐煩道。

“行吧,你可記著這事兒啊。”蘇愛民也沒多想,“到時候老三要是說起來了,咱面上可不好看。”

“知道了!”張心蘭進了屋,開始做事兒。

另一邊,蘇清云回了久違的學校上課,她和季越一返校,便引來了眾人的注目禮,這蘇清云和季越一起消失了好久了,他們也不知道原因,心里猜測不少。

夏秋是知道內情的,好奇地拉著蘇清云到走廊里問:“怎么樣?省城好玩兒嗎?”

蘇清云無奈,“你看我是去玩兒的嗎?”

夏秋撇撇嘴,“沒意思,你不會和季越一直都在忙吧?”

“那倒也沒有。”蘇清云隨口道,“我們去看了電影。”

“電影?!”夏秋猛地提高了嗓子。

“你叫什么?”蘇清云嚇了一跳。

“不是,你,和,季越,你們倆單獨去看了電影?”夏秋滿臉興奮地確定了一遍。

“有問題?”

“問題大了!”夏秋興奮地搓搓手,“竟然都進展到這一步了!”她竟然沒在現場,真是太可惜了!

“不是,你在說什么?”蘇清云莫名其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夏秋擠眉弄眼地看著她和教室里的季越,“你們倆,嘖。”

“都說了你想太多了。”蘇清云一臉無奈,“行了,我進去了。”

她扭頭走進教室,抬眼看見坐在窗邊的季越,眉目疏朗,神情淡漠,她卻無端想起了看完電影出來的那個時刻。

寒夜里,溫暖的圍巾,少年明亮的雙眸,又想起剛才夏秋的話,蘇清云表情有些不自然。

她甩了甩腦袋,想什么呢?她坐回位置。

“怎么了?”季越察覺到了她剛剛的注視。

“沒什么。”蘇清云搖搖頭,“等會兒去找老師匯報吧。”

“好。”

他們請假這么久的成果也得給老師看看了。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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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