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大佬穿成七零團寵小作精

第一百五十七章被豬拱了

→:蘇清云真的無法想象,到底是多難舍難分的感情才能讓兩人忍受牲畜點那么惡劣的環境約會?雖然現在還是春天,天氣不熱,但是那地方味兒也大啊。

她看著碗里的粥,聯想到那畫面,一時間都有些下不去嘴了。

“他到底是咋掉下去的?”她難得有了豐盛的好奇心問道。

“我來說我來說!”張心蘭連忙道,“我可是第一批趕過去看到的人!”

往日里,都是張心蘭留守在家的時間比較多,但最近因為家里人的態度,廚房也不歸她管了,張心蘭出去上工的時間就比較多了,蘇家負責的那塊地離牲畜點那邊比較近,是以,她一聽到動靜,就跑過去看熱鬧了。

張心蘭趕到牲畜點的時候就看見了林見風在豬圈里掙扎,受到了驚嚇的母豬正呼嚕嚕地喘著粗氣,一雙黑眼珠死死地盯著林見風,隱隱冒著紅光。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見著那頭大母豬使勁刨了兩下蹄子后朝著林見風沖了過去,在林見風驚恐的眼神中碩大的豬頭直直地拱到了他的胸口。

兩秒鐘之后,林見風和上面李雯雯的尖叫聲此起彼伏。

張心蘭看得目瞪口呆,林見風被豬拱了?這這這……

這實在是老天有眼啊!

負責牲畜點的村民村里人都叫他李大爺,他看著這一幕也快瘋了,“你們是不是有病啊!大白天的選這么個地兒偷人!我的豬啊!”

他拍著大腿痛心疾首,一臉心疼地看著豬圈里的……豬。

李大爺是一個老鰥夫,無兒無女,一個人過活,大隊上為了照顧他,就把牲畜點的活兒給了他,這個活兒雖然臟了點,但是工分高,而且活兒也不累,只需要一天三頓給這些牲畜喂食,隔兩天清掃一下就行了。

因著他不會經常在這邊,村里人也不怎么接近,林見風和李雯雯才選擇在了這個地方見面,雖然味兒有點刺鼻,但好歹隱蔽,他們也就硬生生地忍受住了。

誰成想今天李大爺看著天氣熱了點擔心豬躁動,便過來看看,結果遠遠地就看見了兩個人在豬圈附近,腦袋鬼鬼祟祟地湊在了一起,他上了年紀,眼神又不大好,怕是什么來偷豬的賊,驚嚇之后連忙大叫了一聲。

“什么人?在那兒干什么呢!”m.xiumb

可憐剛和李雯雯互述了一番衷腸的林見風直接被這一聲怒吼嚇了個激靈,腳下一滑,一個沒站穩直接從豬圈后面的坡上摔了下去,直直地摔進了豬圈。

李大爺走近了才看見了掉進豬圈里的是林見風,都說了村里人對林見風的風評本就不好,李大爺看見這一幕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林見風本來是想爬出去的,但奈何他摔了一下,渾身都疼,豬圈為了防止豬跑出去也砌得很高,他還沒來得及出去就被豬拱了。

一切都發生在瞬息之間,李雯雯也嚇傻了,反應過來后才慌忙叫道:“林大哥,你怎么樣?你沒事兒吧?”

李大爺也叫道:“小花,你沒事兒吧?你們這兩個殺千刀的!去哪兒不行非得在這兒!看把我的小花嚇得。”

聽到這里蘇清云終于忍不住打斷了一下,“二伯母,小花是誰?”

“那頭豬啊。”張心蘭道。

“李大爺沒有孩子,他照料那些豬啊牛啊的,就把他們當成自己孩子一樣,小花就是那頭母豬的名字。”

蘇清云:“……”

李大爺對一頭豬跟對孩子一樣,這都心疼得不行,那要是等到以后殺年豬的時候,李大爺不得傷心欲絕?

“再然后呢?”

“再然后林見風就傷著了,他被撞得有點厲害,那個叫李雯雯的姑娘可心疼得不行。”張心蘭撇撇嘴道,“省城來的大學生,眼神也太差了點兒,林見風那種人竟然都看得上。”

“林見風對付小姑娘可有一套了,那種年輕小姑娘肯定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不奇怪,就是這次之后不知道那倆人還能不能繼續下去了?”秦英道,語氣也有些幸災樂禍。

“李雯雯她哥呢?”蘇清云突然想起了李文軍。

“他哥后面來的,那時候大家都圍了好幾層了。”蘇愛民道,他當時也在現場,“我估摸著那姑娘她哥氣得快瘋了,當場就打了她一巴掌。”

“還動手了?”蘇清云有些驚訝。

“可不嘛。”吳桂香點點頭,她向來也是在吃瓜第一線的,“不過那姑娘只挨了一巴掌,林見風可是被打了一頓。”

“他也被打了?”蘇清云有些驚喜。

“能不打人嗎?”蘇愛民道,“自家妹子在豬圈旁邊跟人私會,還被人逮住了,掉進了豬圈,這么丟人的事兒誰受得了?林見風剛掙扎著從豬圈上來就被那個李文軍還有那個叫徐聞的打了一頓,我看吶,可是下了狠手的。”

蘇清云聽得連連驚嘆,心里只覺得遺憾,她不過是去上了一天學,竟然錯過了這么多好戲,太可惜了。

“我聽說李文軍那小伙子都跟試驗組申請把他妹妹送回去了。”秦英好歹在學校上班,離得近,聽到的消息也多。

李文軍把他妹妹扭送回學校的時候,她聽到了一耳朵。

蘇清云琢磨了一下,試驗組說不定還真會把人給送回去,本來上次的流言蜚語傳出來的時候,齊叔叔就已經警告過了李雯雯,這次又出了這種事兒,他們肯定也覺得棘手,為了避免后面出現更多難以控制的情況,很有可能會把人送回去。

她猜得沒錯,試驗組的人正在開緊急會議,為的就是李雯雯的事兒。

“我們才到洛水村多久,就接二連三地出現這種事兒,影響太惡劣了,村民們會怎么看我們試驗組的人!”齊楚臉色鐵青,厲聲道。

“我們是為了麥種試驗來的,我們的主要工作就是試驗工作!大家都應該全心全意地投入進去,而不是扯出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來,在村里,現在的議論聲已經越來越多了,這已經嚴重影響了我們的工作進程!”

“我們必須想辦法及時止損,根據當下的情況,和李雯雯她哥的意見,我提議,將李雯雯開除工作崗位,讓她自己回去。”齊楚說完了自己的決定,看向眾人。

眾人根本沒有遲疑,齊齊點頭。

“我同意。”

“我也同意。”

大家的臉色都不大好看,他們試驗組是一個整體,都是些享有清譽的專家教授,結果這次因為一個學生受了這么多非議,誰心里都不大好過。

“那就這么決定了!”齊楚一錘定音,讓人去通知李雯雯。

誰成想遭到了李雯雯的激烈反抗。

“我不回去,我憑什么要回去!我的工作上沒有出任何問題,憑什么開除我!”李雯雯姣好的面容此刻一片猙獰,變得可怖起來。

來通知她的老師聞言氣了個倒仰,“你到現在都還沒覺得自己有問題?”

“工作沒有出現問題?這話你都說得出口?你知不知道,現在因為你,整個洛水村家家戶戶都在議論我們試驗組,我們全省那么多試驗組,沒有一個出現這種問題的,你還覺得自己沒有錯?”

李雯雯委屈得眼淚都掉下來了,“我錯在什么地方了?我不過就是正常地跟人交往,憑什么都覺得我不對啊?”

老師臉色難看,“那只能怪你自己交錯了朋友!”

他還算委婉,用詞比較顧忌。

“行了,組里已經決定了,你盡快收拾東西離開,車票什么的組里會給你報銷。”說完這句話,老師就轉身離開了。

李雯雯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個不停,只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委屈的人。

“雯雯?”周曉青小心翼翼地叫了她一聲。

“別叫我!”李雯雯吼了一聲,“你也看我的笑話是不是?我知道,你們就是嫉妒有林大哥這樣優秀的人喜歡我。”

周曉青的表情頓時一眼難盡,她嫉妒她?開什么玩笑?就林見風那種爛人送上門來她都不會搭理,也就只有李雯雯這種蠢貨把他當個寶。

一直到了晚上,李雯雯依舊哭鬧個不停,周曉青不堪其擾,根本沒法睡覺,她只得披上衣服出去,敲醒了李文軍和徐聞那間房的房門。

“曉青,怎么了?”開門的是徐聞。

李文軍生了一肚子的氣,才剛剛睡下。

“徐大哥,組里下了決定,讓雯雯盡快離開這里,回去省城,雯雯不想走,一直到現在還在哭呢。”

徐聞眼神沉了沉,一臉冷漠,“讓她哭吧,你別管。”

“這……”

“都是她自找的。”徐聞臉上竟然帶了一絲厭惡。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兒,會因為一個男人這么沒有下限,腦子跟被驢踢了一樣,分不清好壞。

今天下午的那一場鬧劇之后,徐聞心里對李雯雯的最后一絲喜歡也消失殆盡了,此刻,聽到李雯雯的名字他只覺得煩躁和厭惡。

周曉青看清楚了他的臉色,心底涌上欣喜,太好了,徐大哥終于不喜歡她了!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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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