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大佬穿成七零團寵小作精

第兩百章商量婚事

→:他到底是不是這個家里親生的啊?能不能說他一點好啊!

“我不走,奶。”吳淑慧依舊笑吟吟的,“我是特地來看大家的,怎么會走呢?”

吳桂香眼里露出笑意,這姑娘還真是一點都不小家子氣,她喜歡。

“既然不走就趕緊坐下吧。”她聲音溫和下來。

“謝謝奶。”蘇從武喜上眉梢,正準備坐下。

“你坐一邊兒去。”吳桂香面無表情道,此刻,她跟張心蘭難得是同一個想法,這孩子真是讓人糟心。

蘇從武委委屈屈地縮到了角落里去,蘇清云往旁邊讓了點,讓吳淑慧坐在了吳桂香旁邊。

吳桂香近距離打量了一下她,臉上掛起笑容,近看之下更覺得這姑娘長得水靈,討喜。

鍋里還有飯,她給吳淑慧盛了一碗,“來,先吃飯,吃完我們再說其他的。”

“今天家里不知道你來,也沒什么好菜,你別介意啊。”

“不會的,奶,已經很好了,謝謝奶。”吳淑慧乖乖答道。

吳桂香笑著點頭。

“奶,我也沒吃呢。”蘇從武在角落里小聲道。

“你沒吃就沒吃,關我什么事兒!”吳桂香木著臉冷他一眼,然后轉身對著吳淑慧又露出笑臉,“淑慧啊,多吃點。”

“好。”

蘇從武悲憤不已,他怎么覺得從此以后,他在家里的地位又要低一級了呢?

他只能自己挪過去,盛了一碗飯,盡量不發出聲音扒著飯。

蘇清云看得直樂,三哥就是自找的,兩家商量婚姻大事這么重要的事兒,他一言不發直接把人給領了回來,簡直是打了全家人一個措手不及,他不挨罵誰挨罵啊?

一家人繼續吃飯,間隙明里暗里打量吳淑慧一下,大家都沒說話,只有吳桂香偶爾跟她說幾句,氣氛倒也不顯得尷尬。

很快,一家人吃完了飯,收拾完之后,大家又圍著桌子坐下,既然人都領回來了,肯定還是得談正事兒。

大家看著吳桂香,等著她開口。

吳桂香想了想道:“淑慧啊,你是姓吳是吧?”

“對。”

“那跟我還是本家,奶也姓吳。”

“真的嗎?”吳淑慧有點驚喜,“怪不得我一看見您就覺得親切呢,原來咱們本來就是一家啊。”

吳桂香笑出了滿臉褶子,“你這丫頭,還真是會說話。”

“我說的是實話,奶。”

吳桂香拉過她的手,慢慢道:“是這樣啊,淑慧,本來呢,我們是讓從武先問問你家的意見,要是想談談咱們兩家人就一起聊聊你們的事兒,但現在你這一個人來了,我們也一時琢磨不透了。”

“您放心吧,奶。”吳淑慧嘴角揚起,不慌不忙道,“從武都跟我說過了,我媽她近來腿腳不好,所以就沒來。”

“既然我今天一個人來了,就代表我自己的婚姻大事兒我能做主,我的想法就是我家里人的想法,有什么事兒,咱們聊就可以了。”

她這一番話說得吳桂香倒有點愣神,她自己的婚姻大事兒她都可以做主?這還是頭一遭遇到這種事兒呢。

張心蘭突然皺了皺眉,這話說得,她感覺這姑娘是個主意大的,以后會不會自己想法太多跟家里人處不好關系。

見大家疑惑的表情,吳淑慧又解釋了一下,“是這樣的,我家我爸很早就不在了,我媽一個人和我兩個姐姐,把我和我弟弟帶大的,姐姐們嫁出去之后,家里就只有我們三人了,我媽不是什么強勢的人,做什么事都會征求我們的意見。”

“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我們想做的事情她都不會反對,就連結婚這種事情,她也只想我選一個自己中意的就好了。”

吳桂香聽得不住點頭,這樣說來,這姑娘她娘還是個明事理的,不是什么胡攪蠻纏的人,她想起之前何氏做出來的事兒,深深覺得有一個明事理的親家是多么重要的事兒。

“那就好,那就咱們談。”吳桂香道。

吳淑慧點點頭。

張心蘭欲言又止。

“我聽從武說,你現在的工作馬上要給你弟弟?”吳桂香直入主題。

“對。”吳淑慧爽快地承認了,“這個工作是我爸的,當初就說好了等我弟成年工作就還給他,但是你們放心,我已經在準備下半年的招工考試了,我相信自己,一定能考上的。”

“你相信有什么用?”張心蘭實在忍不住說了一句,“還不如說說分房的事兒。”

吳淑慧沉默了一瞬,吳桂香瞪了張心蘭一眼,哪兒這么多話?

張心蘭:她又沒有說錯,這能不能考上工作又不是光靠相信就行的。

“分房這個……”吳淑慧臉上飛起一朵紅暈,“必須要我和從武在下個月中旬之前結婚才行,不然就沒資格分房,但是只要房子能分下來,就歸我和從武所有,我家里都是沒有任何意見的。”

到底是個小姑娘,說著結婚還是有點羞澀的。

蘇從武也有點不好意思。

蘇清云想了想,結婚、分房、工作交替,這一系列的操作完全就是去卡廠里政策的bug啊,不過倒也不是不行。

吳桂香笑:“咱們也不能為了分房而草率地結婚,最主要的,是你們兩個人怎么樣,要是確實真心喜歡,想結為夫妻,那我們蘇家也不攔著,隨你們自己就好。”

“娘!”張心蘭急了,這怎么直接就答應了呢?還啥都沒說呢!

“你閉嘴!”吳桂香不耐煩道,“聽我把話說完。”

張心蘭只得忍耐著閉了嘴。琇書蛧

一旁其他蘇家人都沒有開口,只是靜靜地聽著。

“要是你和從武都有意,你家那邊也沒有意見,咱們就盡快把事兒辦了,分房這事兒房子到時候分下來,雖然你家里沒有意見,同意把房子給你,但是我們也不能白占便宜,到時候咱們蘇家出一筆錢給你,不是彩禮錢,是另算的錢。”

吳桂香聲音和緩,說出自己的想法,自從武那天回來之后,她就在思考這件事,想了很久之后決定,只要那姑娘人不錯,家里也不作妖,沒什么毛病,她們蘇家也不占便宜,該怎么算就怎么算。

今天這一見,吳桂香看著長得好看,說話也爽朗大氣的吳淑慧,心里已經點了頭,所以直接就把自己的決定說了出來。

吳淑慧聽了她的話,肉眼可見地愣住了。

還沒等她反應,吳桂香又對家里人說道:“你們也別覺得咱家給從武出這個錢就是區別對待了,前段時間從軍的事兒也花了錢,我說了咱家的孩子都是平等的,沒道理給從軍花了錢不給從武花。”

李秀蓮當即表態,“娘,我和愛國沒意見,您做主就行。”

她確實不介意,家里已經給從軍出了不少錢了,現在輪到從武,也是應該的。

蘇愛民聳聳肩,“娘,你隨意。”

說句不好聽的,現在的蘇愛民還真不在意他娘存的那點錢,從武也是他侄子,他當然希望他能有個好的歸宿。

嗯?這話怎么好像有點不對?

所有人當中,唯一反對的竟然是張心蘭,她都快瘋了,她婆婆這是在干嘛?

張心蘭不是不同意家里給從武花錢,反之她求而不得,但她并不想花這個錢,本來這姑娘馬上就沒有工作,以后還要靠從武養,房子分下來本來就是應該給從武的,憑什么要給錢!

她還沒來得及輸出就聽見回過神的吳淑慧開口了。

“奶,這錢我是絕對不會要的。”吳淑慧斬釘截鐵道,“并且,如果我和從武結婚的話,我們家不要彩禮。”

“什么?”

這句話一出,全家都驚呆了。

這年頭,別說是城里姑娘了,就算是農村姑娘結婚,誰不要彩禮?獅子大開口的也不占少數,恨不得論斤兩稱重把女兒賣出去,何家的八十八塊彩禮錢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所以她們才這么驚訝,現在竟然還有不要彩禮的姑娘?

張心蘭都傻了,一堆話憋在喉嚨里,只能道:“你家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這家人是不是蠢啊!

吳淑慧慢慢解釋道:“是這樣,雖然我們家里是決定把工作給我弟弟,但是我媽覺得我上得好好的又要沒工作了,覺得虧欠我,就說了不要彩禮,只要是真心對我好就行。”

這……

蘇家人左右看看,面面相覷,她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

“不行,彩禮是規矩,不能不給。”吳桂香聽完之后,直接否定了,“該怎么樣就怎么樣。”

“如果你不接受那筆錢的話,彩禮咱們就多加點。”吳桂香想了想說了一個數,“彩禮我們給八十八,你看怎么樣?你也可以回家跟家里人商量一下。”

八十八?!

全家人都瞪大了眼睛,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想當初那何家不就是因為別家出了八十八的彩禮而悔婚的嗎?

這個彩禮錢可比從軍的多了,就算是加上上次花的錢也不止啊,看來這里面還是多多少少加了一點房子的錢的。

蘇從武一臉感動地看著他奶,他就知道,他奶還是愛他的,不然怎么舍得出這么多錢?

“當然了,這個錢,從武,你自己要出一些。”吳桂香道。

蘇從武:“……”不是,奶,咋還有后半句呢?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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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