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大佬穿成七零團寵小作精

第兩百五十九章惡意橫生

→:兩家人邊吃邊聊,氣氛正好的時候,吳家的門被人敲響了。

“這個時候誰會來?”吳向東皺著眉疑惑。

吳成蒼哼了一聲,“還能是誰?”

夏蓉看了吳嘉言一眼,“嘉言,你去開門。”

吳嘉言蹙著眉,“奶,我不想去。”

“不想去也得去,就算是不歡迎,開門也是咱們的禮貌。”夏蓉教導他道,“你去開門,把人打發走,不然她會一直敲,過往鄰居要是看到了像什么樣子?”

吳嘉言放下筷子,不情不愿地慢吞吞起身,離開桌子去開門,顯然非常不耐煩。

“到底誰啊?”吳向東更奇怪了,蘇清云一家人也有些好奇。

“還能是誰?盧家那姑娘唄。”吳成蒼沒好氣道,“你在家時間少,不知道,那丫頭一天天地往我們家跑,三番五次地來找嘉言,她一個小姑娘,我和你媽也不好說什么,這要是盧成那小子敢上門來,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他和夏蓉這么大年紀的人,又是長輩,根本不好對一個小姑娘說重話,委婉著說話,那姑娘又跟聽不懂一樣,實在是沒轍。

盧家那姑娘?吳向東筷子一頓,下意識看向秦英,發現她表情沒什么變化,心里才松了一口氣,不過那姑娘一直來找嘉言干什么?

蘇清云一家表情都沒變,眼神卻都動了動。

突然,盧成臉色一變,似乎想到了什么,問他媽,“那姑娘和嘉言不會……”那他可不同意!絕對不可能同意!

“想什么呢?嘉言對她可沒啥意思。”夏蓉一口否定,“就是那姑娘對嘉言……唉,真是作孽!”

吳、秦兩家世交,當初秦家被盧成背刺,吳家和盧家也交惡了,這些年盧成和吳向東在工作上也沒少互相針對,誰能想到盧家那姑娘偏偏對他們家嘉言起了心思,雖然說上一輩的恩怨不應該強加在孩子身上,但夏蓉也著實喜歡不上那孩子。

“那盧成能看著他姑娘成天地往我們家跑?”吳向東不相信。

“以前是沒有,但現在不一樣了,盧成和他愛人不是鬧離婚嗎?他愛人回了娘家,盧成現在也鮮少回來,兩人一直僵持到現在,大人之間的事兒還沒扯明白,哪兒能顧得上那姑娘啊?”

說到盧成和陳麗珍離婚的事情,整個大院兒的人前陣子還在津津樂道呢,當年,陳麗珍在家哭鬧著,死活要嫁給盧成的事情大家可都是知道的,沒想到這么多年后,孩子都這么大了,兩人竟然要鬧離婚了,更讓大家不敢相信的是,提出離婚的人竟然還是陳麗珍。

這個大院兒里住著的都是位高權重的人,大家都愛惜羽毛,更注重家庭和諧,不管這夫妻感情到底怎么樣,真正離婚的根本沒有,所以說起來,盧家這事兒還是整個大院兒頭一份兒。

盧成這些年一路青云直上,招了不少人恨,這大院兒里住的大多數都是戰場上下來的老干部,行事作風爽朗正義,盧成的為人做派很多人都看不過眼,現在能看他的樂子,在背后幸災樂禍的人可不少。

“不說他們了,我們繼續吃飯。”夏蓉不想因為盧家人而影響了他們的心情。

“吃飯,吃飯。”

蘇清云一家三口面色如常地吃飯,為了那種人生氣或者有各種情緒都不值得,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完全當做陌生人,就不會影響自己一分一毫。

門口,吳嘉言拉開門,看見的果然是盧英的身影。

“你來干什么?”吳嘉言耐著性子問道。

“我外婆今天炸了肉丸子,我給你們送一點兒過來。”盧英手里拎了個食盒,滿臉笑容,“又香又脆,里面很嫩,可好吃了。”

“不用了,我們家已經在吃飯了。”吳嘉言不假思索地拒絕,“你以后不要給我送東西來了,我都不需要,真的。”

盧英每次來找他都要帶點東西,餃子、丸子……什么都有,吳嘉言哪兒能不明白這只是她的借口,但他說了好多次盧英還是我行我素,良好的教養讓吳嘉言也沒辦法說什么狠話,結果就造成了這樣的惡性循環。

盧英臉上的笑容勉強了幾分,“我只是想給你送點東西,沒別的意思,你別多想。”

“我家里現在亂成一團,我爸媽都不怎么管我,我不想他們離婚,但是我沒辦法,你知道的,我現在一個人在家,也沒什么朋友,只能來找你說說話了。”盧英眼睛紅了,晶瑩的淚珠掛在睫毛上,著實惹人憐愛。

吳嘉言卻絲毫不為所動,“你媽不是讓你跟著她回娘家嗎?你要是不想他們離婚你就回去勸你媽啊。”

“我也很忙,沒時間每天聽你說這些訴苦。”

盧英臉色變了變,跟著她媽回娘家?不可能,雖然她外公外婆家也是在這個大院兒,走路不過是幾分鐘的距離,但她要是跟著她媽回去了,這性質就不一樣了,這就代表著父母離婚她站在了她媽那邊,她不想。

雖然她媽沒有告訴她為什么非要離婚,但是盧英隱隱約約能猜到一些,但她并不贊同她媽想要離婚的想法,她爸就算有錯,也不至于鬧到這地步。

她爸多好啊,當年不嫌棄她媽沒有文化,娶了她,這么多年讓她過著受人尊敬的干部夫人的生活,就算是她爸有地方對不起她媽,也不至于鬧到離婚的地步啊,讓這么多人看笑話,多丟人啊。

“父母之間的事情,我插不上嘴的。”她苦笑一聲說道。

“那你來跟我說更沒用,你快回去吧,我家里有客人,沒時間跟你多說。”吳嘉言開始下逐客令。Χiυmъ.cοΜ

盧英一愣,客人?她知道得很清楚,吳家沒個親戚什么的,他們這大院兒管控得也很嚴格,吳家哪來兒的客人?

“快走吧。”吳嘉言作勢要關上院門。

“誒。”盧英阻止不及,就看見吳嘉言頭也不回地進了屋,她咬著嘴唇,眼神不甘,她就這么討人嫌嗎?連跟她多說幾句話吳嘉言都不肯。

盧英站在原地,凝神細聽吳家屋內的動靜,隱隱聽到有說話的聲音和笑聲,雖然她聽不真切,但也能感受到里面的氣氛有多愉快。

這讓她想到自己冷冷清清的家里,一時姣好的臉扭曲了一瞬,別人闔家歡樂,只有她一個人守著屋子,什么都沒有,她到底做出了什么?要這樣對她?

吳嘉言回到飯桌上,家里人也沒問他和盧英說了什么,繼續他們之間的話題,沒人想提那掃興的一家人。

一頓飯吃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才算是賓主盡歡的結束了,得知秦英他們要回招待所住夏蓉一臉的不快。

“回來這里還住什么招待所?直接住家里就行。”她想了想,“不行,向東,你陪英子他們去把房間退了,把行李拿回家來住。”

“不行,不行。”秦英連忙拒絕,“我們這次來京城可要待很久呢,在您這兒住一兩天沒什么,住久了算什么事兒啊?”再親近這也不是自己家,怎么能夠心安理得地住這么久呢?

夏蓉剛要反駁,又聽秦英說道:“而且,我們住在研究所附近的招待所,也是為了離云云近一點,她住研究所的宿舍,我們離得近,要是有什么事兒,也可以很快知道。”

夏蓉要反駁的話堵在了喉嚨里,相比起來,他們這里距離研究所肯定是更遠一點,人家為了孩子著想,她怎么勸?

“那好吧。”夏蓉勉強點了點頭,“不過清云丫頭忙,你和愛民可沒什么事兒,得經常來看我們才行。”

“那肯定的。”秦英滿口答應。

吳成蒼看了看時間,“行了,時間不早了,清云不是還得去研究所報到嗎?可別耽誤了正事兒。”

“好,那我們就先走了。”

吳家人送蘇清云一家三口出門,邊走邊聊,儼然如同一家人一般和諧。

盧英從角落里出來,眼睛死死地看著前面幾人的背影,原來是她們,原來是害他們家變成現在這樣的罪魁禍首!

他們到底是怎么敢還來這里的?盧英的眼神里面慢慢聚集起怨恨,拎著食盒的手都在發抖,沖天的怒氣充斥在她心里。

盧英看著秦英母女的背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她惡向膽邊生,不管不顧地沖了上去。

“賤人!”

盧英人未到聲先至,一聲尖厲的怒喝,蘇清云反應極快,大腦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已經有了動作,她飛快地把她娘拉到了一邊,盧英撲了個空。

一行人驚嚇轉身,看見的就是面目猙獰的盧英,還沒明白怎么個事兒,盧英又撲了過來,吳向東一把抓住了她。

她在吳向東手里死命掙扎,怨毒的眼瞪著秦英,“賤女人,就是你害我爸媽離婚,就是你,破壞了我的家庭!”

所有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

吳向東怒斥,“你胡說八道什么!”

夏蓉氣得胸膛起伏,“盧家丫頭,你是不是瘋了?”

秦英受到了驚訝,還沒緩過神來,被這么劈頭蓋臉罵了一通,人都懵了,蘇愛民臉色極其難看,手握成了拳頭。

蘇清云看著發瘋掙扎的盧英,臉色冰冷,這是她發怒的前兆。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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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