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大佬穿成七零團寵小作精

第兩百九十五章解出題目

→:“于先生,您還不知道嗎?”安南公爵問道,難怪,他剛才一直在想著華國領隊怎么還沒來找他們要個說法,敢情是根本不知道這事兒。

“知道什么?”于奇眉頭皺得更緊。

安南公爵想了想,沖著屋外叫了一聲,“大衛,麻煩進來一下。”

很快,一人推門進來,正是那位搞接待的大衛先生,他看見于奇的時候心都抖了一下。

他其實就是敦市大學學院后勤處的員工,這次是被數學大賽組委會那邊借過去的。

“校長先生,您找我?”

安南公爵點點頭,“大衛,你剛才也在現場,你來給于先生說一下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實在覺得丟臉,根本說不出口。

于奇看向大衛,眼神帶著詢問和壓迫力。

大衛咽了咽口水,不敢拖延,立刻把事情描述了一遍,不敢有任何遺漏和添油加醋,畢竟,他還記得自己有把柄在人家手里攥著呢。

于奇越聽臉色越難看,到了最后,幾乎陰沉得能滴水。

這就是清云口中的和別人爭了幾句嘴?這么大的事情,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她竟然那么輕描淡寫,什么都沒說?

于奇現在的心情就是又生氣又心疼,他知道她什么都不說,就是不想讓他們擔心,但于奇就是心疼,清云懂事得讓人心疼。

見他臉色難看,安南公爵連忙說道:“于先生,您放心,那位學生我們已經進行了嚴肅的處理,這次是我們對學生教育的失職,不過,我向您保證,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于奇深吸了一口氣,“好的,校長先生,我知道了。”

“那這事……”

“您這邊處理就好。”于奇道。

人家都處理了,校長也好聲好氣地道歉,他還能說什么?再則,清云應該也沒吃虧,他聽著大衛說那小子被清云揍了,想必也沒討到什么好,明天就是最后的比賽,這個時候,還是見好就收,不要節外生枝了。

“好的好的,于先生,感謝您的大度。”安南公爵總算是松了口氣。

他最害怕的就是這件事傳出去,會有損他們學校的聲譽,畢竟,騷擾女性,種族歧視,攻擊人家的國家,這每一個詞的嚴重性他都不敢想象,現在能夠平和地解決就是最好不過了。

“那我先走了,校長先生。”

“好。”

于奇走出校長辦公室,往宿舍走去,他走在敦市大學學院的校園里,柔和的路燈照著前方的路,卻無法驅散他心里的陰霾。

于奇現在的心情既憤懣又無奈,從踏上這片土地之后,他們受到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歧視和不公,為什么呢?還不是因為他們不夠強大,他們的國家不夠強大,才會被人這樣肆無忌憚地欺負!

就像是他面前的這條路,看似有溫暖的燈光照射著,但周邊更多的是燈光照不到的黑暗,他們這些,就是在黑暗中踽踽獨行的人。

前路漫長,黑夜無邊,于奇看著前方,走吧,向前走吧,一直走到天光大亮的那一天,就好了。

而與此同時,敦市大學學院組委會辦公的那棟大樓,依舊燈火通明,為了筆試成績能夠盡快出來,組委會的閱卷老師們正在加班加點地批改試卷。

“蘭伯特先生,目前有解答出最后一道題的考生嗎?”組委會主席史蒂文斯先生問閱卷組組長蘭伯特。

蘭伯特搖搖頭,他看著旁邊已經批改過的一大堆試卷,嘆了口氣,“還沒有,很多學生寫了很多,但思路明顯不對。”

“最后一道題的難度確實超乎想象,讓這些考生做出來,的確太困難了。”

史蒂文斯點點頭,這個結果在他的意料之中,畢竟,試卷的最后一道題,他們組委會當初討論了許久,都沒有做出來,后面甚至找來了四位數論專家,足足思考了六個小時,都沒有解答出來那道題。

之所以把這種難度的題放進試卷,他們也不過是希望真的能發現數學天才,解出這道題,不過,目前看來,他們的希望落空了。

“辛苦了。”史蒂文斯先生看看時間,“蘭伯特先生,時間也不早了,要不今天就到這里吧?明天有再繼續批改。”

蘭伯特搖搖頭,正要說話,突然聽到旁邊一位閱卷老師,驚叫了一聲,“上帝啊!”

他轉過頭,皺眉問道:“維德,怎么了?”

名叫維德的閱卷老師目光集中在面前的試卷上,眼神已經有些呆滯。

“維德!”蘭伯特拉高了聲音。

維德終于回過神,他指著面前的試卷,聲音有些顫抖,“蘭伯特先生,你快來看這份試卷。”

“什么?”蘭伯特滿心疑惑地走了過去。

他的視線落在了維德手里的試卷上,維德的手指指著試卷上的最后一題上面,上面寫地密密麻麻。

蘭伯特先生也沒有過多注意,因為在之前,他也批改到了不少試卷,最后一題也寫了許多東西,但也只是寫了,并沒有真正解答出這道題。

“看什么?”

維德還是指著那道題,“蘭伯特先生,你仔細看看,我覺得這位考生的解法是對的。”

“什么?”蘭伯特先生一愣,本來要離開的史蒂文斯聽見這句話,也停住了腳步,猛地轉過頭來。

“我看看。”蘭伯特急了,一把抓過試卷,開始仔細看起來。

其余的閱卷老師也聽到了動靜,全部都圍了過來。

蘭伯特看著試卷上的答案,眼神專注認真,腦子里跟著解題的思路,一路思索,嘴里還念念有詞,“韋達定理,韋達定理……”

“沒錯,沒錯,就是韋達定理和無窮遞降法,韋達跳躍,對,就是韋達跳躍!”蘭伯特越說越興奮,越說越篤定,他的眼睛锃亮,激動不已。

“做對了,做對了,這道題解出來了!”蘭伯特先生拿著試卷的手也有些顫抖了,臉上的肌肉都在抽動。

“什么?蘭伯特先生,你確定嗎?”史蒂文斯一臉的不可思議,本來他都以為不會有人能做出最后一題了,現在事情竟然出現了轉機?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