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大佬穿成七零團寵小作精

第三百二十章突然變化

→:在吳家吃完飯之后,蘇清云拿出了自己帶來的禮物,她買的那個珠串,她直接一人發了一條。

看著陳曦,蘇清云慶幸,還好,她多帶了一條在身上。

“這是云云在港城的時候買的,不值錢,這是一點小小的心意,這是保平安的,保佑大家都健健康康的。”秦英害怕大家拒絕,連忙說道。

“行,你都這樣說了,我們當然要收下了。”夏蓉這次沒有拒絕。

人家孩子從港城大老遠帶回來的,這么珍貴的心意,她怎么可能拒絕?

陳曦摩挲著光滑圓潤的珠子,看著蘇清云的眼神更加和藹,她眉眼帶笑,“沒想到我這突然回來的,也有禮物,謝謝清云了。”

蘇清云抿嘴笑了笑。

“那我們就先走了。”秦英道。

“好。”

吳家人都習慣了他們吃頓飯就離開,也沒有強行留他們。

秦英一家三口回了招待所,好不容易回來,蘇清云也沒打算回研究所的宿舍住,就準備和爹娘一起住在招待所。

當然了,最重要的原因是,她得幫著秦英看看她的演講稿到底該怎么寫?

“娘,你寫了多少了?”

秦英無比頭疼,“寫了個開頭。”她拿出自己昨晚上寫的稿子。

蘇清云看了一眼之后,沉默。

“娘,這就是你昨天寫了一晚上的?”這確實是寫了個開頭,寫了個開頭的問候語,就這幾句話需要想一晚上嗎?

秦英難得有些心虛,“我這確實不知道該怎么寫,你們馮所長讓我寫一寫對你的培養心得,但關鍵是,我和你爹從小對你的期望,就是你健康快樂就行了。”

“在學習上也都是順其自然,沒怎么培養你,我們也都不知道你怎么就突然變得這么聰明了?你說說這讓我怎么寫?”

看著秦英的愁容,蘇清云心里打了個突,因為她突然意識到,她自己的性格其實和原主差別還是有點大的。

最開始的時候,她害怕自己暴露什么,還比較小心翼翼地模仿原主的性格,但現在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已經逐漸忘記這些,真正把自己當成了蘇清云,卻忘了,在這一日日的改變中,她爹娘會不會發現什么端倪?

就像是秦英剛才說的話,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變得聰明了?蘇清云控制不住去想,如果有一天,爹娘覺察到不對,發散思維多想該怎么辦?

“云云,云云!”秦英叫她。

蘇清云回過神,“嗯,怎么了娘?”

“你這孩子,怎么呆呆的?”秦英沒忍住捏了下她的鼻子,“想什么呢你?”w.ΧìǔΜЬ.ǒΜ

“我也在想,我是怎么突然就變聰明了?”蘇清云故意這樣說,然后目不轉睛地盯著秦英的臉,不錯過任何一個表情變化。

秦英愣了一下,失笑,“這有什么好想的?這人吶,到了不同的年紀都會改變,也都會開竅,你以前呢,只是沒有把心思放在學習上而已,等到開竅了,自然而然就懂了很多了,那學習上也就突飛猛進了。”

“再說了,我和你爹腦子應該也還算可以吧?你是我們的女兒,當然聰明了。”

“而且你再聰明,也永遠都是我們的女兒,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

“我只是在糾結這個發言稿該怎么寫?難不成我到時候直接在臺上說,我和你爹根本就沒管過你,都是你自己腦子好,自己自學成才的嗎?”

“那這,我要是臺下的觀眾,聽了這些,只會覺得我在故意炫耀,這多不好啊?”

秦英說道,雖然這聽起來的確很像是故意炫耀。

“對啊,云云,你隨你爹我,當然聰明了!”蘇愛民得意洋洋道。

蘇清云怔住,原來她爹和她娘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她的身份嗎?

看來是她多想了,蘇清云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氣。

“別愣著了,快給娘想想,該怎么寫?”秦英催促她道。

蘇清云清理掉腦子里其他亂七八糟的念頭,開始認真思索起來。

她想了想,說道:“娘,你要不這樣寫吧,你就寫一些我的日常生活就行,比如說我去老師那里學習,在心里和齊叔叔他們一起工作,寫你們對我的支持,寫你們能夠放開手讓我大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這些也是一種很好的教育方法。”

秦英聽完之后,若有所思。

“我想想。”

很快,她就拿著筆開始伏案寫了起來。

第二天,一家三口也哪里都沒有去,全部在招待所里面陪著秦英練稿子。

秦英不愧是個老師,寫的稿子生動有趣,情感充沛,不是那種一板一眼的模板式發言稿。

練了幾遍之后,秦英嘴都說干了,她喝了兩口水之后說道:“這發言也不是個容易的事兒啊。”

“這別人想上去發言都還沒機會呢?”

“這么大的場面,要是家里人都能看到就好了。”

蘇愛民嘖了一聲,覺得有點可惜,以他爹娘的性格,要是能看到這個表彰大會,不知道得高興成什么樣,那在村里,準保得講上個三天三夜,都不帶停的。

“那可不,娘她那張嘴,不宣揚到咱們十里八鄉都知道,都算她謙虛了。”秦英笑著說道。

蘇清云想到那個疼愛她的老太太,思念也涌上了心頭。

“咱們都出來這么久了,也不知道家里面怎么樣了?”秦英道,“我都有點想家了。”

她人生的前半輩子,京城是她的家,而現在,她的家,在那個小小的洛水村。

“這表彰大會結束,咱們就回去了,不著急。”蘇愛民倒是心大。

“等會兒不是還要去提前排練一下嗎?阿英,咱們再來幾遍?我們再聽聽。”

“行。”秦英點點頭。

現在累一點沒事兒,她就怕到時候在臺上磕磕巴巴的說不出話來,那就是丟閨女的臉了。

一家三口正在房間里面練習的時候,突然有人敲了敲他們的房門。

蘇愛民走過去開門,看見來人愣了一下,有些疑惑。

“王同志,你咋來了?”

來的人是研究所的那個崗哨。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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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