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大佬穿成七零團寵小作精

第三百三十七章小孩幫忙

→:男孩見她吃癟,得意地笑了笑,“我可不是一般的小孩,你別想騙我!”

“我就只是想讓你幫我個忙而已。”蘇清云都無奈了。

男孩兒猶豫了一下,“你先說說,是什么忙?”

“我想讓你進去幫我帶個信兒,”蘇清云指了指家屬院里面,“就進去幫我帶句話而已。”

男孩兒扣了扣手指,“哪一家啊?”

“我找季越,季家你知道嗎?就最前面那一棟,就在三樓。”

“我知道。”男孩兒點點頭,上下打量她好幾眼,“你是季越哥什么人啊?”

“我是他……”蘇清云停頓了一下,“同學。”

這小孩兒管季越叫哥,兩人應該還挺熟的吧。

“季越哥的同學?”

“對,你就去找一下他,告訴他,有個叫蘇清云的,在這外面等他就行了。”

男孩兒糾結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了,“好吧,我答應幫你的忙,誰叫我們老師說要助人為樂呢?”

蘇清云無語,你剛才還懷疑我是拐子呢?

“行,我謝謝你,助人為樂。”蘇清云望天。

“那我先去了。”男孩兒說完撒腿就往里面跑,跑了兩步,他又跑回來了。

“又怎么了?”

他看著蘇清云,有些糾結地小聲說道:“那等會兒季越哥出來了,你的糖還給我嗎?”

“……”蘇清云有些好笑,“你剛才不是說不要嗎?”

“剛才是我懷疑你的身份,但要是季越哥出來和你見面了,就說明你沒問題,我當然可以收你的糖了。”男孩理直氣壯地說道。

蘇清云都服氣了,這孩子咋這么精呢?

“行,給你糖,快去吧。”蘇清云揮揮手。

“得嘞!”男孩興奮地跑進家屬院,一溜煙的功夫,蘇清云就遠遠地看到他鉆進了季越家那棟樓。

蘇清云突然失笑,“還挺有意思的,這小孩兒。”

那邊,季越正一個人在家里看書,這聽見門咚咚咚的被敲響了。琇書蛧

他媽沒帶鑰匙嗎?

季越有些疑惑的去開了門,結果看見了樓上張阿姨家的小兒子。

沒錯,蘇清云隨手拉住的一個小孩兒,剛好就是住季越他們家樓上的。

“壯壯,你怎么來了?”季越問他,“我今天可沒時間陪你玩啊。”

自從之前有一次,他把自己刻好的你把小木船送給了他,這孩子就纏上了他,經常讓他陪他玩兒,不過被他拒絕過幾次之后,也沒再來了,今天怎么又來了?

“不是我找你,是其他人找你。”壯壯搖搖頭說道。

其他人?季越一愣,“誰?”

“是一個很漂亮的大姐姐,她說是你的同學。”

季越眼睛一亮,“她有說自己叫什么嗎?”

“叫……”壯壯扣了扣腦袋,“蘇清什么。”

“蘇清云是不是!”季越急忙打斷他。

“對對對。”壯壯猛點頭,“大姐姐就是叫這個名字。”

“她現在在哪兒呢?”

“在大門口等你呢。”

季越撒腿就往下跑,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折回家去,拿了個東西,又往樓下跑。

“誒,季越哥,你等等我!”壯壯連忙跟著他后面跑,“大姐姐還要給我糖呢!”

季越邁動著長腿,往大門口跑去,他聽見耳畔呼呼的風聲,也聽見了自己急促的心跳聲。

他眼神興奮無比,清云終于回來了,這段時間,雖然知道她是在外面忙,季越還是覺得自己像是度日如年一般難受。

明明以前還不是這樣,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么深刻了呢?一日見不到她,季越就感覺自己的心空落落的,落不到應有的位置上去。

他想著這些,很快就到了大門口,看見家屬院對面樹下站著的蘇清云,季越猛地停住了腳步,看著自己最近日思夜想的那張臉,眼神竟有些癡了。

不過是幾個星期時間,她好像變了一些,又好像什么都沒變,還是那么漂亮,那么吸引人注意,只要遠遠的一眼,就能吸引他的全部心神。

明明分別沒有多久,季越去突然有了一種近鄉情怯的感覺,他想要走近去觸控,又覺得有些惶然。

蘇清云看著離她不遠處的少年,有些奇怪,季越站在那里干什么?怎么還不過來?

“季越哥,你怎么停住了?”壯壯終于追上了他,氣喘吁吁地說道。

“你快過去啊,大姐姐還在等你呢。”壯壯催促道,季越哥要是不過去,他的糖還能拿到嗎?

蘇清云看著愣神的季越,輕輕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去啊。”壯壯用他那黑乎乎的爪子推了季越一下。

季越抿了抿唇,終于邁開腿朝蘇清云走了過去。

“怎么了?不就這么一段時間沒見嗎,就不認識我了?”蘇清云淺笑著。

“沒有。”季越飛速地回答。

怎么可能不認識?這是因為太過想念,才會人都到跟前了,都不敢認?

“誰都可能不認得,但不會不認得你。”季越又說了一句。

蘇清云愣了愣,沒說話。

季越突然也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這句話,有那么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耳朵紅了紅,也沒說話。

兩人就這么靜靜地對視著,蘇清云眼神一片澄澈,季越眼神有些幽深,里面翻涌著不明的情緒,炙熱無比。

微風拂過,枝葉紛飛,少年少女就這么對望著,漂亮的像是一幅畫,誰都不忍心打擾。

“大姐姐,我幫你把季越哥帶過來了,我的糖呢?”

偏偏身邊有一個煞風景的壯壯,他看著不說話的兩個人,一臉奇怪。

季越的臉突然黑了一分。

蘇清云撲哧一笑,“你的糖在呢,不會少了你的。”

蘇清云翻了翻自己包,索性把包里的糖都給了他。

壯壯喜滋滋地拿著糖,笑得合不攏嘴,“謝謝大姐姐。”

“是我謝謝你。”

季越看向壯壯,“壯壯,你是不是得趕緊回去把糖藏起來?你上次聽見你媽媽說的,你都要蛀牙了,不能再吃糖了。”

“糟糕!”壯壯表情一變,飛快地往家屬院里面跑,他得趕緊回去把糖藏起來。

這小子可算是走了,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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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