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大佬穿成七零團寵小作精

第三百四十五章共過元旦

→:他們上一次全家人去縣里,還是準備去商量從軍和溫思思的婚事的時候,這一轉眼,兩人的孩子要出生了。

在路上的時候,吳桂香感嘆了一句,“這時間過得可真快呀。”

“可不是嘛。”李秀蓮笑著道,“我到現在都還沒反應過來,我都要當奶奶了。”

“我就感覺,好像從軍小時候玩泥巴的樣子還在眼前呢,這一轉眼,他都要有孩子了。”

“孩子都是這樣的,一眨眼的功夫就長大了。”吳桂香道,“我之前養他們三兄弟也是,這看著看著,我都沒回過神來呢,就長大了,就結婚了生孩子了。”

這話一出,蘇愛民立刻很有危機感的看了看自家閨女,不禁有些悲傷,不會有一天,他都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云云就要結婚生子了吧?

那他可能接受不了。

秦英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當即有些無語,小聲地說道:“你閨女還早著呢,別想那么多,這大過節的可別哭出聲來。”

蘇愛民:“……”

“誰哭出聲來了?”

“我可都聽見了,你心里在哭呢。”秦英故意說道,“你現在不哭,以后云云嫁人了你不知道得哭成什么樣子。”

蘇愛民想了想那個畫面,竟然真的鼻子酸了酸。

等等,不對,他剛才想象的云云結婚的畫面,對象怎么會是季越那小子?真是邪了門了。

他立刻甩掉那些畫面,真是太可怕了!

一家人聊著天,很快就到了縣里,他們直接去了縣鋼鐵廠的家屬院,兩家人這次一起過節的地方是在蘇從軍和溫思思分的那個房子里。

他們到的時候,溫家人已經來了,是蘇從軍開的門。

“爺奶,爹娘,二叔二嬸,小叔小嬸,還有清云,你們來了?快進來!”

溫父連忙站了起來打招呼,“親家,你們來了。”

“親家,過節好啊。”

大家熱絡地打著招呼。

“快請進。”

除了李秀蓮,其他人都還是第一次到這個房子里來,他們進屋后就打量了一下,房子不大,但看著還是干干凈凈的。

“我們這屋比較小,大家別介意啊。”蘇從軍歉意的笑笑,以他和溫思思現在的級別,也只能分到這么大的房子了。

“小不怕,能住就行,你看著多亮堂,可比我們鄉下好多了。”蘇愛民說了句。

“小叔,但是咱們那兒寬敞啊,你看現在,都得擠著坐。”

蘇從軍早就盤算好了,現在孩子生下來還小,他們還能住的下,等過兩年孩子大了,要有自己獨立的空間了,那個時候他的級別生了,也應該能換一套大點兒的房子了。

“也是,各有各的好。”蘇愛民點點頭。

“爺奶,爸媽,二叔二嬸,小叔小嬸,清云。”坐在客廳里面的溫思思也站起來招呼了一句。

“喲,思思,你快坐下,你在坐著說就行了,站起來干什么?”李秀蓮嚇了一跳,連忙扶著她坐下,小心得不行。

“媽,我沒那么金貴。”溫思思有些無奈,從她懷孕開始,這兩邊的父母就把她當成保護動物一樣,一天比一天小心,她都感覺自己像是易碎的花瓶了。

“那也得當心。”

溫父看著李秀蓮這么小心他閨女的樣子,笑容更明顯了一些。

把思思嫁給從軍,真是再正確不過的決定了。

“你們先坐著,我去幫忙做菜了。”蘇從軍說道。

溫思思現在就是最大的寶貝,什么活都不讓她干,做飯都是他和他丈母娘一起做。

李秀蓮也沒有覺得自家兒子下廚做飯有什么不對,相反,她挺滿意的,知道心疼媳婦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就像蘇愛國,雖然憨厚老師,這一輩子,不會說什么好聽的話,也沒有給她多好的生活,但結婚這幾十年來,也一直很照顧她,很多事情不用言語,他自己就做了,這樣的丈夫和兒子,李秀蓮已經很滿意了。

大家坐在客廳里閑聊。

溫父看向沒怎么說話的蘇清云,眼神和藹無比,“清云吶,你上次拿獎可真是太厲害了,咱們廠都傳遍了,說從軍他妹妹可是為國爭光的人。”

“這太夸張了。”蘇清云笑了。

“這可一點都沒夸張。”

溫父說的是真的,他在廠里干了一輩子,最是懂這些彎彎繞繞,從軍有了這么個妹妹,他在廠里的路絕對一帆風順,廠領導絕對會重用他,就連他們溫家都能跟著沾光。

他甚至敢說,如果,蘇清云拿獎這個事情是發生在從軍他們分房之前,那他們分到的房子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會好得多。

蘇清云給他們帶來的隱形好處,可不少。

當然了,溫父他們也不是圖這些好處,只是覺得,他們跟蘇清云沾親帶故,自己也覺得驕傲,旁人問起來,他都能說一句,蘇清云家和他們是親家。

溫思思看著蘇清云,也在心里琢磨,她肚子里這個孩子,到底能和姑姑像幾分呢?不說腦子像,臉能像幾分也很好。

本來之前,蘇從軍對自己孩子像不像蘇清云沒什么想法的,自從上次蘇清云拿獎之后,他也跟著溫思思開始暢想起來了。

畢竟,誰能拒絕一個能為國爭光的孩子呢?

“從武和淑慧他們怎么還沒到啊?”聊著聊著,吳桂香問了一句。

蘇從軍不太確定,“應該在來的路上了吧。”

“這小子,做什么事都磨磨唧唧的。”

張心蘭嘀咕了一句,從武那小子,結婚比別人慢,生孩子也比別人慢,來吃個飯都比人家慢,真是,她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她話音剛落,就聽著門被敲響了。w.ΧìǔΜЬ.ǒΜ

“應該是三哥他們到了。”蘇清云去開了門,果然是蘇從武和吳淑慧兩口子。

“來晚了!來晚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蘇從武一進門,就開始大聲嚷嚷著道歉。

吳淑慧也跟著道歉,“是我們來晚了。”

“你們再來晚點,就該你們來洗碗了。”張心蘭沒好氣地說道。

“我洗。”蘇從武滿口答應,他嘿嘿一笑,“不過,淑慧就算了吧?”

“怎么?你媳婦洗個碗你就心疼啊?”

“淑慧現在不太方便。”蘇從武道。

“這有啥不太方便?”張心蘭就奇了怪了。

“她懷孕了,不太方便。”

“什么?!”張心蘭尖叫了一聲,“你說什么!”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看向了吳淑慧的肚子。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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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