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大佬穿成七零團寵小作精

第三百八十五章打聽房子

→:“英子,愛民,還有云云,你們來了?”一進汽車站,三人就看見了等候著的何秋和季越,何秋笑著招呼道。

“等急了吧?秋秋姐,我們路上耽擱了一會兒。”秦英歉意道。

“我們也剛來,時間還早呢,不急。”

季越帶的東西也不少,顯然也是何秋給準備的,兒行千里母擔憂,無論帶多少東西都是覺得不夠的,只恨不得自己時時刻刻陪伴在孩子身邊。

發車時間快到了,大家準備上車。

“英子,愛民,我們家阿越就麻煩你們了。”何秋帶著不舍,認真道。

秦英:“秋秋姐,別說這種話,阿越就跟我自己的孩子一樣,我和愛民會多看著他的,你就放心吧。”

蘇愛民也點頭,“秋姐,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別擔心。”他雖然在某些方面看不慣季越這小子,但拋去這一點,其他方面這小子還是沒的說的,因著兩家的情分,他也會幫忙照看著的。

“行,那我就不多說了。”何秋笑著揮手,“你們快上車吧,來不及了。”

季越看著她,認真道:“媽,你和我爸保重好身體,放假我就回來。”

“知道。”何秋別過臉去,不想讓孩子看見自己紅了的眼眶,“快走吧。”

四人上了車,何秋還在不停地揮手,她看著汽車駛出去,漸漸看不見影子,眼淚終于掉了下來。

上車之后,季越的心情也不是太好,他怎么會看不出剛才母親強忍著的難受,他心里也不好受。

蘇清云察覺到他心情的低落,偏頭看了看閉目養神的她爹,把斜挎著的包放在她和季越中間,在包的掩蓋下,蘇清云輕輕捏了捏他的手,以示安慰。

季越微微瞪眼,連忙看了一眼蘇愛民和秦英,見他們沒察覺才松了口氣,想要縮回手又有些不舍。w.ΧìǔΜЬ.ǒΜ

“我沒事兒。”他做了個口型。

蘇清云眨了眨眼睛,收回手,季越摩挲了一下指腹,似乎剛剛的觸感還停留在指尖。

車上人依舊不少,嘰嘰喳喳的,充斥著雞鴨的叫聲,可蘇清云第一次不覺得吵鬧。

蘇清云回想起在走之前,老師對她說過的話。

楚先明欣慰的眼神看著她,“清云,你的人生,老師目前只能陪你走這么一段路了,以后的路,還需要你自己走下去,你的未來會有無數可能,老師相信,在任何地方你都會大放光彩。”

“但不管何時,我永遠都在這里,也永遠都是你的老師。”

他語氣喟嘆,是一個老師對學生最真摯的祝福。

蘇清云眼眶濕潤,說了一句謝謝,沒再多說其他的,因為她知道,很快,老師就有回去的機會了,距離他們再見時間不會太久的。

想到這些,她心情非常不錯,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這一次,他們也是帶著希望奔赴的遠方。

不止他們,還有無數人,在這個春天,從工廠、田野、農場等等山長水遠的地方,帶著無盡的期望奔赴屬于自己的未來。

從汽車到火車,從S省到京城,幾個日月交替之后,他們終于又站在了京城的土地上。

一路過來有些疲憊的四人走出火車站,也不耽擱,直接去了華清大學附近的招待所,出示了介紹信之后,因為報到時間還沒到,所以四人臨時開了兩個房間,秦英和蘇清云睡,季越和蘇愛民睡。

放下大包小包的行李之后,幾人才終于長舒了口氣,終于到了。

“先休息一會兒,咱們就去吃飯,其他的晚點兒再說。”蘇愛民安排起來,這一路幾人就沒吃過什么好的,當然是先吃一頓再說。

秦英點點頭,問季越,“阿越,你想吃什么?”

“我都可以的,秋姨。”

秦英想了想,“那咱們去吃那家烤鴨吧,愛民你之前在家不是總念叨著,云云,你覺得怎么樣?”

“可以。”蘇清云無所謂。

休息了一會兒之后,幾人一身輕松地出了門,徑直向那家烤鴨店走去。

沒多久,菜就上桌了,蘇愛民吃得滿足地瞇了瞇眼,還是記憶中的味道,太香了。

吃了個半飽之后,他才開始說起正事兒,“咱們要是去找房子,最好能在你們倆學校的中間,這樣都比較近,平時出入也方便。”

蘇清云在華清大學,秦英在京城師范大學,這兩所學校離得并不遠。就七八公里的距離,最好找個在兩所學校中間的房子。

秦英點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但是京城這么大,這要是有賣房子的,估計也不敢太過聲張,咱們去哪兒打聽呢?”

她有些犯難,到底來說買賣房子這種事兒不是能到處張揚的事情,他們總不能到處挨著問吧?那估計房子還沒看到他們就已經當做可疑人物給被帶走了。

蘇清云想了想之后,說了一句,“爹娘,我覺得我們最好還是去看私人的房子。”

雖然現在有不少家庭職工比較多,會把自己多余的房子拿出來悄悄售賣,但終究是不太安全,而且房產證也是辦不下來的,為了自己住得舒心,還是買私人的房屋比較安心。

“云云說得沒錯。”蘇愛民是做過生意的,自然知道小心駛得萬年船的道理,既然都要買房子了,肯定得看一個各方面都比較滿意的。

“咱們不著急,慢慢看,買房子這不是小事兒。”蘇愛民也沒有想過會一來京城就買到合適的房子,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蘇清云也點點頭,她和父母想的買個小房子的打算不一樣,她手里有錢,現在才78年,就算是在這個時代買豪宅了都足夠了,要買她就想買個好的,反正,京城的房子只會漲不會跌。

但是,怎么去打聽哪里有私人的房子要賣,這確實是一個問題,她也陷入了思索。

季越看著三人思考的表情,想了想說道:“秋姨,愛民叔,你們要是相信我的話,我可以找人幫忙打聽一下哪里有多余的房子買。”

兩人驚愕地看著他,“阿越,你找人打聽?”

“對。”季越點點頭,他笑了笑,“好歹我是在這里長大的,我們家也有一些以前的熟人在,這點小事還是能打聽一下的。”

“這……會不會太麻煩了?”秦英有些猶豫。

她是知道季家的境況的,比他們秦家好不到多少,這一來京城就讓他麻煩別人這是不是不太好?就像她都沒有想過去找吳家人幫忙。

“沒什么麻煩的,就是打聽點事兒而已。”季越語氣輕松,“就問一嘴的事兒。”

“行,那你去問問。”蘇愛民倒是干脆,直接應了,“我們也不讓他白幫忙,我們給介紹費。”找人幫忙自然不能讓人白幫,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季越沒說什么不要的話,只是點頭道:“成,愛民叔,那我等會兒吃完飯就去找人,你們等我消息。”

“好,那就麻煩你了啊,阿越。”秦英笑道,“秋秋姐還讓我們照顧你,這一來,沒想到是你照顧我們。”

“沒事的,秋姨。”

“我跟你一起去吧。”蘇清云道。

這……

季越看了看表情沒什么變化的秦英和蘇愛民,點點頭,“好。”

吃完飯后,蘇清云和季越先走了,秦英和蘇愛民兩人就先到處逛逛。

看著倆孩子走遠,蘇愛民瞇了瞇眼睛,“這小子平時不聲不響的,還真是會來事兒。”

秦英好笑地給了他一拐子,“人家孩子也是一番好心,怎么在你嘴里就成了別有目的呢?”

“他還不像別有目的?”蘇愛民不敢相信地反問,“他就差把自己的目的寫在臉上了。”

“行了,閨女大了,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們這當父母的得尊重她的想法。”秦英知道他只是心里有點酸而已,“再說了,阿越這孩子真挺好的。”

“好什么好?”蘇愛民沒好氣道。

“那我問你,你能挑出他什么理來嗎?”

蘇愛民噎了噎,梗著脖子,“反正我就是心里不舒服。”

“不舒服你就給我憋著。”秦英不耐煩了,往前走去,“你不舒服回招待所休息,別跟著我。”

“媳婦兒,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等等我!”蘇愛民連忙追上去。

那邊,季越和蘇清云走出一大段路,終于到了郵局,他進去打了個電話。

“請問你要接哪里?”郵局工作人員問道。

“房管局。”

聞言,蘇清云驚訝地看著季越,房管局?

“好的,你等一下。”

很快,工作人員將電話聽筒遞給了季越,電話那邊,傳來聲音。

“你好,京城房管局,請問你找誰?”

“麻煩找一下陳宇航干事。”

“你等等。”

又是一段等待的時間,這個年代就是這樣的,想打電話找一個人,需要轉接轉接再轉接才行。

蘇清云心里充滿疑惑,但季越在打電話,她也就沒急著問。

季越耐心等待著,電話那邊終于傳來一個疑惑的聲音。

“我是陳宇航,請問你是?”

季越勾了勾嘴角,“我是季越。”

電話那邊寂靜了三秒,傳來一聲臥槽!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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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