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大佬穿成七零團寵小作精

第五百一十七章正式夫妻

→:1982年4月2日,宜結婚,陽光明媚。

蘇清云少見地穿了一身鮮艷的紅裙,明媚張揚,卻不顯得艷俗,襯得整個人皮膚白皙,瑩潤有光澤,挎了個精致的刺繡小包,她噔噔噔地下了樓。

秦英看見閨女下來,上下打量了一下,滿意地點頭,“這裙子我閨女穿著真好看。”

“當時你爸進貨的時候,我就說這裙子你穿肯定很好看,讓他收著沒賣,現在一看,果然適合你。”

悶頭吃早餐的蘇愛民撇撇嘴,早知道這裙子是閨女結婚穿,他肯定拿去賣了。

吳桂香笑瞇瞇的,“我家寶兒今天就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姑娘。”

蘇清云忍不住笑,她奶說話敢不敢再夸張一點兒?

“開玩笑,咱們那十里八鄉都找不到比云云更好看的姑娘了。”張心蘭一臉的與有榮焉,“這結婚嘛,自然也要穿得最好看。”

李秀蓮笑道:“確實是,姑娘家結婚這天都是最美的。”

“爸,好看嗎?”蘇清云轉了個圈,裙角飛揚,非要問一下蘇愛民。

蘇愛民抬起頭來,雖然心里酸溜溜的,但還是不想掃閨女的興,點了點頭,“好看,我閨女穿啥都好看。”

蘇清云臉上的笑容更甚。

“快來把早飯吃了,阿越還在外面等著呢。”秦英催促了她一句。

“他怎么這么早就來了?”蘇清云驚訝,“那他怎么不進來啊?”

“你爸在這兒虎視眈眈的,阿越哪兒敢進來啊?”秦英忍不住笑。

蘇愛民瞪眼,“我怎么虎視眈眈了?就是那小子自己膽小,不敢進來。”

吳桂香白他一眼,“人家孩子是為了表示尊重,這在以前,結婚的前一天是不能見面的,昨天見了,今天就不能再踏進女方家的門檻兒了,你活這么大歲數,咋啥都不懂?”

蘇愛民磨了磨牙,沒跟他娘爭論。

“那我就先出門了。”聽見季越在外面等著,蘇清云也等不及了,拿了兩個包子,就急匆匆地往外跑,“爸媽,爺奶,你們等我的好消息!”

她跑得飛快,一家人笑得見牙不見眼。

“這孩子,真是心急,這點兒時間都等不及。”秦英無奈又寵溺。

蘇愛民狠狠地咬了一口包子,然后道:“這包子味道怎么這么酸?是不是壞了?”

“我看你才壞了,自己心里酸說包子酸。”吳桂香忍不住吐槽。

一家人都笑了。

家門外,季越正在不停地深呼吸,四月的清晨,還吹著帶涼意的風,他的臉上竟然出了薄汗,在門外來回踱步,整個人顯得既緊張又焦灼。

他今天穿得也格外正式,襯衣西褲,西裝筆挺,頭發也梳得很精神,露出整張清俊的臉,眉目挺闊,意氣風發。

橡樹胡同里起早出來遛彎兒的大爺大媽們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他們對季越也熟悉,要不是知道他就是蘇家那閨女的對象,這胡同里不少人家都想打他的主意。

“這小伙子今天穿得可真精神,這也太俊了。”

“真是一表人才,你們看,他那手上還拿著花兒呢,那花兒可真好看,他這是要和蘇家那姑娘出去?”

“蘇家姑娘也漂亮,倆人還真是般配,那站在一起,和金童玉女一樣。”

大家嘰嘰喳喳地小聲議論著,一道紅色的身影掠過,蘇清云跑了出來。

“阿越!”她聲音清脆,喚了一聲,季越迅速抬頭看去。

穿著紅裙的姑娘笑容明媚燦爛,奔跑起來,發絲飛揚,風也掠過裙角,掀起張揚的輪廓,她像一團燃燒的火焰,直直地撞進了季越的心里,然后勢如破竹般地將他的理智燃燒殆盡。

季越急促的呼吸都平靜了,周圍任何東西他都聽不見看不見了,滿心滿眼只有面前的女孩兒。

蘇清云站定在他面前,揮了揮手,笑道:“等傻了嗎?”

“沒……沒有。”季越終于緩過神來,他遞出手中的話,“送你。”

嬌艷的玫瑰上還帶著露水,幽幽的芳香讓人沉醉,蘇清云訝然。

“哪兒來的花?”

現在可不像后世,到處都是花店,現在可算是稀有物品,更別提這少見的玫瑰了,價格也不便宜,這么新鮮的話,估計更貴。

“我去花鳥市場買的。”季越說得輕描淡寫。

他一大早就出門了,跑了好幾個花鳥市場,只找到了這么幾朵玫瑰,還是那老板自己培育出來的,他不肯賣,季越好說歹說,嘴皮子都差點磨破了,最后還是搬出了自己今天結婚的事兒,老板才肯割愛。

“謝謝,我很喜歡。”他不說蘇清云都知道這花兒來得不算容易,當即道謝。

季越見她開心,自己也露出笑容。

蘇清云看了看時間,“走吧,還得先去科學院拿證明文件呢。”

“好。”

倆人往橡樹胡同外走,大爺大媽們看著他們的背影,嘀咕了一句。

“穿這么正式,這咋看著像是去結婚的一樣?”

不得不說,京城胡同的大爺大媽眼睛是真毒,一眼就看出來了。

去到科學院拿證明文件,魏院長看著倆人直夸。

“可真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對。”

“謝謝魏院長。”

魏院長不放心,又趕緊補了一句,“說好了,等你們辦喜宴的時候,可一定得請我去喝喜酒。”

“一定一定。”蘇清云和季越滿口答應。

“去吧去吧,別耽擱了。”

魏院長笑瞇瞇地送走了這對準新人。

到了民政局門口,蘇清云和季越不約而同地深呼吸了一口氣,才走進去。

走進這扇門,也就代表著他們步入了婚姻,人生也邁入了新的階段。

兩人資料齊全,手續也辦得很快,民政局的工作人員看著他們結婚證上的照片,直夸兩人般配。

“謝謝您。”蘇清云笑著道謝,從包里摸出喜糖,遞給她,“請您吃糖,沾沾喜氣。”

工作人員驚訝了一瞬,現在準備這么周到的新人可不多,她臉上的笑容更加和善.

“謝謝。”

季越沒說話,只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手里的大紅印章,眼睛都直了,心跳狂跳。

“祝你們百年好合。”

咔地一下,大紅印章落下,兩張結婚證新鮮出爐,照片上,年輕的新人笑容燦爛美好,不見陰霾,只能看見美好的生活和未來。

m.xiumb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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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