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大佬穿成七零團寵小作精

第五百四十三章新的問題

→:“我勸你最好別動什么心思,也別來我的婚禮上搞什么小動作,否則后果自負!”蘇清云冷聲道。

不就是警告威脅嗎?誰不會啊?

季修表情變了變,最后權衡了一下利弊,還是咬了咬牙,離開了。

“清云,謝謝你。”季裕認真道,“還讓你為我們家的事兒操心,真是不應該。”

蘇清云笑了笑,說道:“叔叔,我們馬上就是一家人了,不分什么你我。”

“你說得對。”季裕笑了笑,“不過你放心,以后他不會再出現了,我會解決好這事兒的。”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太過仁慈,才會讓季修到現在還在心存幻想,覺得還能把之前的事情輕輕揭過,裝作兄友弟恭的樣子,怎么可能呢?

季裕決心,要讓季修長長記性,別再打擾他們的生活。

“好。”蘇清云點點頭,“我們進去叔叔,叔叔。”

“好。”

看見兩人進了屋,聽完了全過程的鄰居們,就開始興奮地討論起來了。

“真沒想到,這季修真這么臉皮厚啊,還真敢上門來,也不怕季裕對他動手。”

“不就是因為季裕回來了,也沒對付他嗎?說不定季修就真覺得這事情已經過去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季家兒媳婦的嘴也太厲害了,上來就罵,一點都不饒人,一點面子都不給,就不怕自己未來公公覺得不好嗎?”

“她可是秦首長的外孫女兒,怕啥?還有,你們還不知道嗎?這姑娘自己也厲害著呢,可是國家非常重視的青年人才,還有她那舅舅,在港城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護著她的人多著呢。”

“那可真是不得了,季修要是真識時務,就該自己乖乖夾著尾巴做人,否則可沒好果子吃。”m.χùmЬ.ǒ

屋外大家討論得熱火朝天,屋內,已經恢復了愉快的氣氛。

“這衣服真好看,哪哪兒都合適。”何秋換上了衣服,照了照鏡子,贊不絕口,“要不說你爸的生意現在做著嗎大呢,有眼光。”

“秋姨,你喜歡就好。”蘇清云笑瞇瞇道。

“老季,你也試一下衣服啊。”

“不用試了,我肯定滿意。”季裕篤定道。

“對了,小秋。”季裕對何秋道,“你不是還有個東西要給清云嗎?快拿過來啊。”

“對對對。”何秋猛然記起,她拍了拍腦袋,“你瞧我這記性,我馬上去拿,等一會兒。”

蘇清云疑惑,什么東西?

很快,何秋就拿著一個盒子走了過來,她把盒子遞給蘇清云,“來,云云,看看。”

“這是……”蘇清云接過,一頭霧水地打開盒子后,驟然失語。

她面露驚愕,“秋姨,這我可不能收。”

盒子里面竟然是一支通體碧綠,水頭十足的鐲子,綠幽幽的顏色清冷優雅,看著就知道非常貴重。

“什么不能收?”何秋笑著道,“這個鐲子啊,是之前我和你叔叔結婚的時候,阿越他奶奶給我的,說是給我們季家的兒媳婦兒的,現在你和阿越要結婚了,這個鐲子自然要給你了。”

“收下吧,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之前多少年我都藏著呢,現在總算是沒什么忌諱了,你就自己拿著,戴著玩兒或者是收著,都隨你。”

蘇清云不是不識貨,這樣種水顏色的鐲子,怎么可能不值什么錢?

“你要是不收,我可也沒地方放了。”何秋見她猶豫,故意道,“你就先收著,等以后你和阿越的孩子長大了,你再給她,這是咱們季家的一個傳承,可不能推辭。”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蘇清云只能收下。

“謝謝秋姨。”

她平時工作磕磕碰碰的,不能帶這些首飾,就算是收回去,估計也是和那個藍寶石王冠一起鎖在柜子里。

“謝什么,只要你和阿越你們倆好好的就行。”何秋眼神欣慰,這一樁婚事總算是要成了。

她以前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會和英英結成親家,所以說這緣分,真的是妙不可言。

蘇清云收好了盒子,卻垂下了眼眸,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孩子……

“怎么了?云云。”何秋問道。

“沒什么。”蘇清云笑了笑,站起身來,“那叔叔,秋姨,我就先回去了。”

“回去干什么?就在家里吃飯啊,阿越等會兒也要回來了。”

“不了,我得回去,家里還有事兒呢。”

“好,那你慢點兒。”

“嗯嗯。”

蘇清云出了季家,往回走,她沒有坐車,自己一個人慢悠悠地在路上走著,思考著什么。

“滴滴!”

喇叭聲在身后響起,蘇清云回頭一看。

一輛車停在她旁邊,車窗滑下,秦勛的臉出現,“云云,你怎么在這兒?”

“舅舅。”蘇清云有點兒驚訝,“我剛從家出來,您怎么在這兒?”

“你爸媽不是說了今天一起吃飯嗎?你忘了?”秦勛有些無奈,招了招手,“趕緊上車。”

“哦哦好。”

蘇清云坐上車,看了一眼司機,是陳暮生,她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就看著窗外的景色一言不發。

“怎么了?有心事?”秦勛察覺出她的情緒有些不對,問道。

“舅舅。”蘇清云轉過身看他,“你說,生命的延續是必須的嗎?”

秦勛一愣,然后有些好笑,“怎么,還沒結婚呢,就在思考這種問題了?會不會太快了一點兒?”他覺得小姑娘還小呢,沒必要這么早就考慮這種問題。

“我是說認真的。”蘇清云表情認真。

“認真的。”秦勛看著她的表情,也認真思索起來。

很快,秦勛說道:“當然不是必須的。”

“你看你舅舅我,這個年紀了,不還是孤身一人嗎?”秦勛拿自己舉例,“我從未覺得自己必須要有一個生命的延續,就這么過完一生,也挺好的。”

“換句話說,一個生命能繼承你什么東西呢?你的思想你的學識你的人生?不,都不會有,除了血緣什么都沒有,那僅僅是你們聯系的一個紐帶而已。”

蘇清云猶豫了一下,“那如果對方需要有這么一個延續呢?我如果……會不會太自私了?”

秦勛聽了她的話,又是一愣,然后明白了她的意思。

清云似乎不太想要孩子?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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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