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興漢接到電文之時,主力部隊已經開拔,當劉建國拿著電文來到他乘坐的汽車上報告,并稱贊警衛營干的漂亮時。
張興漢輕描淡寫的道:“以警衛營的實力,要是還拿不下區區一個南皮縣城,那這次南征之戰也就不用打了。”
劉建國曬然一笑道:“那倒也是。”
“好了,南皮城已經拿下了,命令部隊全速前進吧。”張興漢說完就再次閉上了雙眼開始小憩。
劉建國應了聲,便告辭下車。
南皮城內,趙大海等人正被一群如狼似虎的東北軍官兵押往大牢。
走在路上,趙大海偷偷打量這些身材魁梧個個表情冷漠的東北軍,只見他們面色不善,一個個兇神惡煞一般,趙大海以為是要把他們帶去槍決,心中懼怕之余,急中生智的他突然哎呦一聲摔倒在地。
一名手臂粗壯身材魁梧的警衛營官兵端著沖鋒槍走了過來,朝著趙大海屁股就是一腳猛踹,怒喝道:“他的,怎么回事?趕快起來。”
“長官,我肚子疼,想上茅房。”趙大海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的道誰知他話音方落,一邊的二狗子也跟著學起來“哎呦,哎呦我也肚子疼啊!長官,我我也肚子疼!”
警衛見狀頓時大怒,一人賞他們一腳:“都他肚子疼是不是?給老子憋著,拉屎就拉kù襠里。”
趙大海見一計不成,怨恨的看了二狗子一眼,又生一計道:“長官,我是這南皮城的憲兵司令,我有重要情報要見你們的長官!”
“你是南皮城的憲兵司令?”警衛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屑的道:“你要是憲兵司令,老子就是北平市長,還想給老子耍什么小聰明?!我看你小子是欠揍!”
說完,就是賞了趙大海一頓猛踹,趙大海慘叫連連:“長官,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我真的是南皮的憲兵司令,我姐夫是中央軍的中校營長,現在就駐扎在距離南皮不遠的東光縣城。
不信,您可以問問他們,他們都知道,二狗子你他想活命就給老子證明給長官看!”
二狗子一個激靈,連忙點頭如小雞啄米一般道:“長官,他說的沒錯,他的確是我們的司令,剛才和你們交手,那可都是他指示的啊,小的們也沒是沒辦法啊,這絕對不是出自我們的本愿。”
二狗子這一番話引起其他守軍俘虜士兵的共鳴,平常沒少受到趙大海壓榨的他們趁機落井下石紛紛點頭附和。
“行了,老子沒問你們這么多廢話。”那名警衛指著二狗子問道:“我問你,剛才這小子說的他姐夫是東光縣城的中央軍營長是不是真的?”
二狗子急忙點頭道:“是真的,東光縣城駐扎有中央軍一個營,外加兩個保安中隊,總共有七百多人呢,他姐夫是城里面最大的官。”
十多分鐘,趙大海與二狗子被帶回了自己的憲兵司令部。
不過現在這里已經成了郭忠的臨時營部了。
一名少尉排長朝郭忠打了個敬禮道:“營座,人帶來了。”
正在看地圖的郭忠聞言抬起頭來,眼神犀利的自趙大海與二狗子身上一掃而過,二人只覺一道寒芒自他們身上掃過一般,渾身顫抖,十分害怕。
“你們誰是趙大海?”郭忠開口問道。
“我是,他是。”
趙大海與二狗子都搶著回答。
郭忠的臉色瞬間變得陰冷了下來,趙大海與二狗子頓時噤若寒蟬。
“老子問誰是趙大海,你不是搶著說個屁,來人,把這個尖嘴猴腮賊眉鼠眼多嘴的東西給我拉出去斃嘍!”郭忠突然怒聲道。
二狗子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兩名如狼似虎的東北軍士兵應聲而入,朝他走來時,他才恍然大悟,連忙磕頭搗蒜的求饒道:“長官饒命,小的知錯了,知錯了,小的再也不敢了,長官饒命啊!”
郭忠不耐其煩的擺了擺手兩名士兵立即拖死狗一般將他拉了出去,膽小如鼠的二狗子竟然嚇尿了kù子,地上拖出了一道水漬。
郭忠捏住了鼻子罵道:“娘的,這般膽小如鼠,萬一鬼子真的打來了,也是當漢jiān的料,馬上給老子斃了!”
很快,外面傳來一聲震耳的槍聲,二狗子的求饒哭喊聲戛然而止。
跪在地上的趙大海嚇得渾身混不附體,開始連連磕頭起來:“長官饒命啊,小人一直以來都與貴軍秋毫無犯,在此當差也是為了混口飯吃啊,請長官饒命啊。”
郭忠饒有興致的看著趙大海的求饒,直到他有些語無倫次后,才道:“趙大海,你想活命嗎?”
“想想想……”趙大海不假思索的連連點頭。
“那好,我就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但你給我記住嘍,如果你不好好配合,膽敢耍些小聰明的話,我敢保證你會比剛才那個人死得更慘。”郭忠陰狠的道。
“是是,小人絕對不敢,絕對不敢,一定配合,一定配合。”趙大海連忙表態。
凌晨…,張興漢與劉建國率主力部隊趕到南皮城。
郭忠帶著兩名部下出城迎接,剛一見面,就將趙大海的事情以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張興漢。
張興漢聽完后,欣然點頭稱贊道:“嗯,忠子,這個想法不錯,我同意了,你馬上實施吧,不過為了確保安全,我覺得還是今晚實施比較好一些,畢竟晚上安全點。”
“總座說的是,卑職晚上再實施這計劃。”郭忠道。
“很好,不過有鑒于東光縣城的守軍人數較多,而且多為中央軍,只憑警衛營兵力有些單薄了點,萬一走漏了風聲,那我們一切努力就前功盡棄了,這樣吧,我再從步兵師調兩個連給你,由你統一指揮,夜襲東光縣城。”張興漢想了想道。
“多謝總座。”郭忠十分高興。
“行了,去準備吧。”張興漢滿意的擺了擺手。
“是。”郭忠轟然tǐng身應道,隨即帶著兩名部下大步流星離開。
目送郭忠三人離去,劉建國不無贊許的微笑道:“總座,郭忠這家伙這幾年跟著您沒少學到東西啊,行軍打仗頗有您的風格啊。”
“呵呵,是嗎?”張興漢開心一笑,朝指揮部走去,作為如今已經統率上百萬大軍的他,已經不可能時時親為,逢戰必前了。
所以他剛希望自己身邊的屬下們能夠盡快的成長起來,盡可能的能夠獨當一面,為他分擔一些軍事壓力。
像是南皮與東光這樣的小規模戰斗,又能培養郭忠這樣的忠心部署能力,何樂而不為呢?
諸葛亮為啥會死的這么早?還不是對誰都不放心,凡事都自己來,最后累成了病,一命嗚呼了?
一個人的精力始終是有限的,所以作為一名指揮官,更多的還是要給屬下人們信任,讓他們盡可能多的去處理各種事情,來減輕自己的壓力。正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張興漢還年輕,他可不想學諸葛亮,出師未捷身先死,他還想著等到國家富強后,帶著老婆孩子隱居世外,好好享受享受閑云野鶴般的逍遙日子呢。
東光縣城地處華北平原冀東南部,地處黑龍港流域下游,南鄰吳橋縣;北與南皮縣毗連;西與阜城縣以南運河為界;西南與景縣接壤;西北與泊頭接壤,東隔漳衛新河與山東寧津縣相望。
此外,津浦鐵路自縣城北郊通過,所以就一下子將東光的戰略位置提升了。
南京中央軍分派出一個營外加兩個地方保安中隊駐防于此。
守軍營的營長正是趙大海的姐夫,名叫周川,此人是山東人,黃埔軍校畢業,長得也算是一表人才,不過為人不怎么圓滑,不擅長阿諛奉承,所以自軍校畢業多年至今,還只是一個中校營長,而且直接被上峰打發到東光這么個偏遠地帶。
按照時下國內的局勢,他所駐守的東光縣城與小舅子駐守的南皮縣城就是邊境。
天黑回家,剛一進家門,一名長相不錯的中年女子系著圍裙迎了出來,親切的道:“當家的,回來了?”
周川嗯了一聲,妻子道:“趕快洗手準備吃飯吧,我今天給你包了餃子,是你最愛吃的白菜豬肉餡。”
飯桌上,周川看著碗里的餃子毫無食玉,妻子發現異常,不解的問道:“當家的,你咋不吃啊?以前你不是很喜歡吃這豬肉白菜餡的餃子嗎?”
周川放下碗筷愁眉苦臉的道:“不知道咋回事,我今天總是感覺心神不寧的,這眉頭老是跳。”
“咋了啊,是不是生病了?”妻子聞言有些慌神,關切的走了過來伸手摸了摸周川的額頭道:“沒有熱啊,是不是忙公事給累的,趕快吃吧唔,吃完我們去,去睡覺。”
感受著妻子眼中的媚意,周川心神一蕩,點了點頭開始大口吃飯。
狼吞虎咽的吃完晚飯后,一把攔腰抱起正準備收拾飯桌的妻子就朝臥室走去。
其妻交嗔捶打道:“討厭,看把你猴急的,讓人家先把碗筷收拾洗刷下嘛。”
“不急,先辦完正事再說。”周川呼吸有些急促的大步走入臥室,將妻子扔在了床上,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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