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妃羈

292.神龍王甄姬(162)

“哇啊哇啊、我要小爺爺、我要跳舞!”他一邊哭鬧著,一邊急著要掙脫他父親的懷抱!

龍騰旭望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再望望他那倔強的鐵粉樣、竟然忍不住地“哈哈哈”地朗笑了起來……

“爹爹竟然笑孩兒、爹爹壞爹爹壞!”此時的小家伙、他的那顆赤子童心全在小爺爺的絕妙舞姿上、正在欣賞到上癮程度時、對方竟然一下子飛走了。于是,這位叫做龍璞兒的小家伙內心似乎總有一團火、還想與父親鬧!

“你要小爺爺!?你那小爺爺要你不要你?”龍騰旭和顏悅色道。

龍璞兒一聽到爹爹的話語,頓時冷靜了下來,只是、等了一會兒、他發覺父親并沒有連珠炮地潑冷水給自己、竟然又有一種鬧騰的情緒在內心悄然發酵:

“哼!爹爹壞、爹爹不讓璞兒飛!”龍璞兒一邊聲嘶力竭地喊叫,一邊急欲掙脫。

“啪!”地一聲,龍騰旭感覺自己的寶貝兒子將要掙脫自己時、他平時看著高高大大地、可是此時才感覺到抱著這個小寶貝兒時,累得要死。

而最為要命的是,他竟然要徹底掙脫自己的懷抱、想要追隨小爺爺跳舞!

情急之中,龍騰旭攤開手掌、狠狠地拍了一下屁股……

“哎呀!好疼!”調皮蛋龍璞兒小小的身子隨即一抖、便感快伸出可愛的小手摸摸左邊小屁股、然后,感覺我龍璞兒是否搞錯了?其實,并不是小手觸摸的地方疼呀。

然后,龍璞兒就趕快扶著父親龍騰旭的肩膀,一個靈軟轉身后,趕快騰出柔軟潔白的小手再摸一下右邊小屁股。還是感覺不是自己疼。

龍騰旭望著自己活潑可愛的寶貝兒子龍璞兒,很是開心地說:“爹爹屁股疼,爹爹的大屁股疼!”

這龍璞兒見父親龍騰旭笑了,他也就天真無邪地笑:“呵呵、爹爹:璞兒是否一穿高跟鞋、也就學會跳舞了!璞兒是否一穿高底兒靴、就也會騰空高飛了?”龍璞兒盯著父親龍騰旭、那雙澄澈如湖又冷澈如潭的丹鳳眼、很是開心地說。龍璞兒那雙藍藍的丹鳳目里、不時地會飛出一個個極其美麗的花卷……

龍騰旭見狀,不由地內心一驚:“這孩子,也不過才兩歲、哦!?他甚至兩歲都不到呢,竟然洞察力如此敏銳!這元心宮小公主魅小樋剛剛莫名失蹤、這會兒又來了這位會跳舞的小爺爺、難道是……”龍騰旭這么在內心一磕、才算弄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元心宮小公主魅小樋她為何偏要女扮男裝,難道這元心宮真地出了什么大案不成?這么在內心嘀咕著,龍騰旭抱著他的寶貝兒子龍璞兒就走!

作為元心宮的特技護衛,龍騰旭一直跟著老太后在一起,因為、據說,皇太后彤綿綿因為手內有獨家修真妙譜、從而為很多人追殺。

而在一個月前的某一天,自己突然接到皇上的特赦令、準許自己在最近三個月內,休養生息,從而專攻武功突破……

“皇上、老太后那駐顏術暗道就是煉那絕世奇功‘……’維持的?”元心國皇天鳯兒低聲說、此時她與她的皇帝被關押在一個光線十分不好的小木房、這里有一股單單的木頭清香、但是、即使催動魂力也看不見四周到底是什么情況。

“鳯兒:我們夫婦二人這次恰恰遭受了瓶頸這一關、盡管被關押在沒有燈光的小木屋、也一定要要堅持突破喲!”元心國皇帝掣天凌斜靠在那堵小木墻、悄然催動魂力、努力看清他的小娘子天鳯兒的表情。

天鳯兒此時內心安靜極了,只要有掣天逸的陪伴、她是下地獄都不肯有半點疑惑的、更別說是一陣木頭清香的小木屋了。

“我們的母后說:按道理、這個皇帝寶座是屬于特工龍騰旭愛卿的、這個龍袍與那個鳳衣、都是屬于人家的……”這掣天凌此時已經異常舒緩地打開了渾身上下充溢的魂力、他望見自己的小娘子天鳯兒正在沿著墻角極其細心地丈量這座空無一人的小木屋的面積:“一、二……四十九。”就在數到四十九時、天鳯兒突然感覺渾身一凝、眨眼間變得鋒利無比、她一愣:竟然像一列高空電車一般、穿過了掣天凌。

掣天凌一愣:“鳯兒何時竟然煉成了‘穿天神功’的最后一步‘穿心神步’……”隨著掣天凌的一聲驚喊、天鳯兒竟然感覺渾身微微一震、她只是感覺一個平步青云、整個小小的軀體就穿梭而上、就像升空了一般“五十、五十一、一百零八步”就在天鳯兒邁到一百〇八時、竟然又如靈花落下、渾身散發著迤邐的粉紅之光、之后、她小聲地說:“皇上、龍騰旭才是真正的皇上、我們師兄妹真地是搶了先、搶奪了龍騰旭愛卿的人間好位子……”話說至此,眼見一片光將掣天凌送往自己身邊、他伸出手、似乎是哀求地說:“鳯兒、記著愛我喲、我可曾經就是你的皇帝……”

天鳯兒見此情景、隨即雙眸脈脈注視著他、伸手右手低聲地說:“皇上、你跟我來、答案自見分曉……”天鳯兒自從幼兒時期、認識掣天凌時、就在元心宮、到現在了、掣天凌仍然高高在上地坐在皇宮、她不曾懷疑過他的真龍天子的身份、可是、作為掣天凌的親生母親老太后、她如何說出此言?那也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這老太后是假的;二是其中必有蹊蹺、那就干脆帶上他、去自己勤修苦練的天鳯山、讓他親眼查看一下自己的生平……

怎料、她一觸碰到他的手心、就感覺渾身一沉、之后、她就像是一個渾身散發金光的光鏢、牽著他的手渾身一頓、遁入了某個極其神秘的通高空間……

這個高空通道四處種滿了花草、偶爾還有一只只十分可愛與眼善的小鳥四處飛飛落落。

鳥語花香盡管很小、也像一束惹人眼目的光束那般、朝向這個高空空間涌動而來……

“走!你滾!養護老婊妻的大流氓!”他們夫妻二人剛剛還在享受著這神秘空間讓人難以抵御的安靜之時,突然一陣罵罵咧咧聲傳來、天鳯兒不禁放下了腳步、拉著他的大手、凝步靜聽起來。

“我沒呀!是那老吸血鬼找我的、她那老年齡都是我老娘的年紀了、我怎么會看上那棺材味兒沖鼻的老太婆?”年輕人說起話來也挺氣憤的、一聽就知道他是被下流之物勾引、吃了虧的……

“看上沒看上、回家去照照自己那雙渾濁猥瑣的昏花老眼”也就是最后這么一句話痛快地說完之后、只見那位年輕女子一個飛身上馬“駕!駕!駕!”騎馬狂奔而去了……

“呵呵:用心不專、必遭天譴;遭遇惡雞,必死人前!呸!”接下來、兩個小丫頭模樣的人、伶牙俐齒地嘲諷一般、就趕快一個個提身而飛、就像兩尾黑白陰陽魚一般、對那馬匹狂追而去……

小爺爺魅小樋、駕駛著她那一流的無界交通工具、跑到了一塊城墻上。

這是一個古國、“唔唔……”兩聲巨大的聲響,讓這位剛剛才熱歌琴舞的魅小樋感覺渾身毛孔通透、她疾駛在高空、就好像是一道穿風墻一般:風從她的左邊穿過、再從她的右邊穿出!

“呵呵:這是我么?”這個性情隨和、穩重又開朗的小姑娘拍著胸口說。、

“呵呵呵:小爺爺、最是你了、璞兒都說了、一定要追隨小爺爺K舞高歌喲!”這遠遠地呆在自己的滑梯上、正目不轉睛盯著父親龍騰旭的房間、看那個大高個兒的丹鳳眼、將飛往何處、這個丹鳳眼的小家伙、就一定追隨到底。

血液里追隨!龍脈里追隨!整個元心宮一般扎扎實實地追隨!

當這位兩歲的小男孩兒、一邊托著下巴、一邊瞅著父親的房間時、卻聽得見那小爺爺的說話聲。

“爹爹、你快跑、有璞兒在呢,爹爹要一心復工就好!”龍騰旭剛剛換上一身夜行衣、就聽見皇宮傳話給他。

這天高地遠的皇帝呀!

“你讓我休養生息整整三個月、可是、才休養生息了沒幾天哩。不知何故、一聽見那皇帝傳靈語給自己、說要將那皇太后給找著了……”龍騰旭好生整理了一番心緒、他覺得這個皇上、不會是冒牌的吧

“龍愛卿、咳咳:朕說允許你休養生息三個月、你休養得怎么樣了?”這皇上今日的話語有些甕聲甕氣、就仿若罹患了禽流感一般、聽起來有些別扭。

“皇上、微臣在!”龍騰旭是忠心報國的主兒、一聽見是皇上的聲音,他就激動得將那棵忠誠之心震翻了。

“龍愛卿:你現在休息了幾天了?”皇上旭驍

“哦,原來如此”!龍騰旭一邊抱著他的寶貝兒子龍璞兒、一邊暗自思忖,不知不覺中竟然想到了那幾個核心的關鍵事項,忍不住沉吟了片刻、這就趕快一個提身而飛、朝向溫馨的家狂奔而去!

“爹爹:璞兒也要去!”看著父親龍騰旭將自己放在闊大的院子里的那臺滑梯上,龍璞兒伸出柔軟至極的可愛小手、慌慌地想要與父親一起會訪靈神界等五大名界。

龍騰旭剛把龍璞兒扔在外邊,趕緊去換夜行衣,待他打開衣柜之時、只見一個綠影兒就像是奔跑的花草幼苗一般,一個狂甩枝葉,就如火車一般飛奔而去!

掣天逸正在他的穹天山武劍、突然見一個神秘而又古怪的身影飄越而來!

“她?果真是她?”此時的掣天逸猛然執劍而起、凝神細聽、果然是她!他太熟悉那種速度與高空的氣息了。

只是,這一次、出現在他面前的、并不是往常所見到的她的模樣……而是……

另外一個人!另外一件事……

“師兄今晚瀲劍有些晚了,為何還遲遲不回房休息……”正在此時、師弟掣天霄坐在小板凳上、聽著師父靜靜地講故事。掣天霄與掣天逸與掣天凌是江湖上的拜把子、然后他們按照江湖規矩改了各自的姓氏、取了師父“掣天鶯鶯”的姓氏、以示對師父與彼此之間兄弟情義的尊重與守護。

掣天凌是元魂界跑出的一抹皇帝之元神、因為元心國的強力拽回、他早就回到元心宮去渡他的萬人之上的逍遙自在的皇宮生活了……

掣天凌雖然去了元心國當皇帝、可是、他還是很難得的兄弟一枚、就是隔三差五地、總會從皇宮里揣一堆好吃的東西、給自己的師父與師弟們吃。

至于銀子、每次都要偷偷擱在師父的那間很小很隱秘的壁櫥里。

提起師父掣天鶯鶯的嗯啊間小小的壁櫥、除了師父掣天鶯鶯能夠自行打開之外、掣天凌、掣天逸與掣天霄、他們三個師兄弟都有一杯鑰匙、他們師父掣天鶯鶯說了:“整座穹天山是掣天一家的、盡管目前為外界知曉的是踩有四口家人、實際上,整座穹天山、掣天鶯鶯的徒子徒孫兒已經一大把了……如果說桃李滿天下、對于掣天鶯鶯來講、是有些過了,可是、五湖四海皆兄弟、這句話、除了穹天山的掣天鶯鶯之外、是沒有人敢去冒取這樣的稱呼了……”

“師父:這是皇宮的一等烤雞、這幾只不是從懷里、而是一只手提來的……”這次掣天冰來穹天山之前、給自己的特技護衛龍騰旭放了三個月的假期、讓其休養生息。

因為,皇太后被人全搶走了……

皇太后被人搶走了、完全可以將師父掣天鶯鶯搬到元心宮、抵擋一下暫時的空缺、可是、這一次、敵人出手頗為狠毒、連一只鳳位座椅、也給偷走了……

掣天凌之所以沒有乘勝追擊、或者是發動這場“皇太后搜索案、而關鍵是、此次皇太后被偷走、強盜并沒有傷害她的意思、如果要殺要刮、就不再多此一舉、將那把老式皇太后藤椅給偷走了……雖然這把藤椅、就是一株天然的滕樹虬結而成、它整整花費了一萬年、吸收天地靈氣、才凝結了一粒弱小的藤纏樹的種子……然而……”

“然而,又因為空氣干燥、雨水極度匱乏、它又用了整整一千年、才將自身盤成內心想要的、這把藤椅……”掣天凌想到這里、忍不住一陣熱淚盈眶。

“藤纏師父:您教會了我武功、緣何非要寄人籬下、皇太后奶奶的坐騎呢?”想當初,自己的藤纏師父、終于答應要進宮為元心宮做點兒什么貢獻之時、這就像是罌粟殼一般的要求、竟然成了她居留在元心宮的唯一理由。

留下了他的兩位小兄弟、他們就乖乖地呆在師父“掣天鶯鶯”身邊、三人一起煉功、將整座縹緲不可琢磨的一片混沌之地穹天山、弄得可是風生水起、整個雪冰世界一片綠意盎然、仙意融融、就像一個小而幸福的甜蜜之家一般、他們師徒三人一起在這個極其神秘的地帶休養生息著、單等掣天凌某日一個招呼、他們就一個蜂擁而上、救急前去……

“唰唰!”兩聲刺響后、他果斷地收攏了劍、抬頭細看來人:只見一位山靈水秀的小老頭兒、一邊背著她那孱弱不堪的小手兒、一邊念念有詞地吟唱著一種漫無天際的小詩。

“那姑娘細皮嫩肉的、怎像個小老頭兒、這位小姑娘何以非要帶上一幅白胡子、穿上那水藍色的衣服、那老氣橫秋的一套打扮可與這嫩聲稚氣的歌聲不搭調呀!”掣天逸聽了那歌聲,趕快一個抽身后退、不料、他身后有懸崖、讓他一個趔趄、險些跌入穹天山的藥水溝。

“救……”這一次,身高馬大而又神采清瘦的掣天逸、竟然在驚喊救命!

魅小樋、正在云端上方、籌辦她人生的第一場演出、簡單地說、就是第一次搖滾樂隊演出。

“幸虧小時與三太子哥哥一起訓練過正規的雜亂舞、固然沒有什么招式、只是隨著那絕好的樂曲、狂動亂high一氣,那精煉剔透、宛若小精靈在高空慢走時的舞姿、已經就被那些個真心粉給深深著迷了……假如自己再稍微用心一點兒呢?”魅小樋小公主并非第一次接觸搖滾、她的三太子哥哥就曾經游說過自己、說要兄妹五人、索性成立一個搖滾樂隊、將元心宮里的才氣、朝向民間適當舒放一舒放、怎料、那皇帝掣天凌不行、他說“搖滾多為魔界之瘋事、我們元心國、作為元心界、元魂界、元神界、元老界、靈神界這五大名界之首、不適合我們小公主、小太子的那個……”

三太子聽了、直接凝眉頭、心想:“父皇、你就可以讓自己的師父委身去做皇太后的坐騎么?你就忍心仍才氣灼灼的孩兒們、死寂一般安靜么?”總而言之,三太子對于父皇掣天凌的決定、是第一個提出反對意見的。

“皇兒:倘若我么元心宮、全是父皇的師父、師兄師弟、而且、一個個皇太子、要么是搖滾樂隊的主唱、放聲對天吼歌、而自己文文靜靜的小公主女兒、竟然在如花似玉的年紀、扭來扭去、還在那么多的臣民面前、我這身為父皇的、面子著實接受不了、這樣子、你們喜愛、父皇在財力人力物力大力支持!到時我們可以自我們元心宮、舉行專場的搖滾演出、作為一種元心藝術形式、讓皇兒的搖滾藝術、登上歷史舞臺如何?’”當時,父親掣天凌就是如此撫慰自己那顆不滿的心靈的……如今、幸虧自己與小公主魅小樋一直在專心訓練這些技藝、這才忽引起……

一片落花,猶如車輛拋落的魂魄、朝向那個神秘的元神空間飛流而去……

隱約起伏間、那片落花逐漸蔓延成了海、它的左右兩邊、就像是靈神著火一般、五彩繽紛的小樹苗、紛紛從土地涌出、且乎乎生長不已……

“哦、就是這樣的態勢、過不了兩萬年、我們元神界就可以靈元大開、蔥蔥蘢蘢巍峨一片了……”一位紅衣女子、只手扶劍、只手捏著腰間的泫紫小香囊、一邊點頭一邊沉哦(e)……

“沄兒:不敢這里是什么情形,也不敢你今后成為什么情狀、師兄奉陪到底!”他說話干凈利落、磁性的嗓音從不拖泥帶水、單單是那聲音、讓她聽了都倍感安全。

白衣男子說話時、總是拿那雙冰眸盯著她看、他喜歡她的那副小狀態、喜歡得要活要死、可是、一旦站在她的面前,他竟然又恢復到那種絕對的哥們兒一起之間、這種天壤之別的情緒轉換、她早就察覺了……

那一次,他在更衣室偷偷訓練戀愛的語言:“沄兒:要哥保護你吧、誰要是敢動你一根毫毛、讓哥削了他!”只是,情話的表達不但有些生硬,還有一種太過迫切而南轅北轍的韻味兒。

“呵呵……”當時,穆沄兒聽了只覺著一陣喜氣、歡天喜地地彈著她的小兒舌、“嗻兒嗻兒”地撒腿就跑了,回到山頂自己的家、好生照了一陣鏡子、發覺歡快的心情,卻讓一片片緋云染上了胖嘟嘟的小圓臉兒、沒提她有多開心了……

正在翻閱靈玉書簡的小公主微微一抬頭:只見一位小少年就像是一股花風一般、盤旋在自己面前。

待她的余光轉移、真眸抬起之時、只見那位小少年的花影、竟然猛然一抖、就像是一只極其靈巧的手指、切換了電視頻道一般、整個眼前的那副神畫、畫風就變了:頓時、一瓣接一瓣清香的花朵、就像是神靈派來的護身使者一般、落在了她的面前。

她一驚!一直相信直覺與第一印象感的她、這才覺察到了:他是多么地小心、即使存在也只是默默守護著她、而一旦她抬眼辨認了,他竟然又以另外一種極其陌生的姿態飛走、飛走、飛走……

“哼!怎么這樣子么!大大方方地去、坦坦蕩蕩地來、不可么?”她這樣子說著話、內心總是響起一個聲音。

“哥哥:你說冰兒何時能夠長大呀、我們元神類不是都很小么?冰兒才不要長大、冰兒才不要離開小哥哥!”一位兩三歲的小女嬰、拽著一位六七歲的小男孩兒的手、一邊撒嬌一邊說。

“冰兒:我告訴你喲、這個世界上的兇手很多、如果哪個敢去殺害你、或者哪個曾經不止一次地殺害過你、還為了某種見不得人的目的、而要殺人滅口時、你一定要奮心反抗喲!”那小哥哥人小、江湖經驗可不少,他勸這位還算太小的妹妹源源冰兒時、竟然還眨巴著星星一般的晶亮晶亮的眼睛、閃發著一陣陣蔚藍的、天空一般的藍光……

“哥哥:你的雙眸怎么是藍的呢?怎么既像藍天又像大海呢?”她接著問!

小男孩為她的錘問后退了……

“你、你、冰兒:你怎么知道哥哥的雙眸是蔚藍色的?”你快看看哥哥的蔚藍的天空里還有什么?你快告訴哥哥、哥哥的雙眸里的大海還有什么?

“哥、小哥哥!”正在此時、只見一位小公主模樣的人、搖晃著她那不可一世的舞步子、望著他那專注而凌厲的冰眸。

“哥、小哥哥?你在喊我么?”聽見了小公主的喊聲,那片落花一個紛亂如雨、它們頻繁地交錯著舞步、調整著舞姿、有些陌生地望著她。

“嗯、我以為你是呢!如果你不是、我就走了!”小公主嘟起可愛的小嘴巴、柔聲細語地問、就連她生氣的姿態、也仿若梨花帶雨般可愛。

那片落花一聽、驚慌了舞步、它們一片接一片奮心相撞、競相要飛到她之前的陣勢、讓她驚呆了!

“哥、小哥哥:果真是你!?”她伸出一雙靈巧可愛的小手、就像是掬花兒一般、就那樣苦苦地在半空等著……

“嗯!你怕是找錯人了!你怕是等錯人啦!”突然間,那些想要停下來的花瓣、突然一個旋轉、凝成一個異常美麗的漩渦花風、輕轍熟路地順著那條門縫就飛入那個神秘的空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