嘹亮

第一百三十章蟄伏45~激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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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練,你相信這世界上,有獨角馬?"

"當然,只要你是個純潔善良的好孩子,終有一天,它會讓你看見的。"

"教練……我已經不干凈了,我是不是一輩子,再都不可能看見真正的獨角馬?"

那時,舒伯特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

他以為他一輩子也會錯過這位極具天賦的少女。

事實上,身為一個音樂家及教育家,當他看到每一個極具天賦,擁有無限可能性的孩子,因為俗世所限,如同流星隕落時,他都心如刀割……

"爸,你是不是以后只去黑龍那里教了?"

他又想起,四年前,他決定離開獨角馬,只擔任黑龍教練時的情形。

那時,林雪柔還在勸他留下。

"嗯!畢竟,那里能給到的工資和待遇都更好,我就可以給你們更好的生活了!"

也許是吧……

但更大的理由是,他已經厭倦,他已經不想再親眼看見,這么多像夏瑜一樣的星星,從他眼前殞落,而自己又束手無策的樣子……

回到評審現場,舒伯特輕輕地揮了揮儀仗棒,眾人都不知道,他想干甚么。

難道,他想……

果不其然,他命李莫言播放板本龍馬,由東京女子交響樂團及AK48女子團體合唱的原版的《魔法少女》,自己跟著跳起舞了。

他身為雖然看似龐大,卻意想不到的靈活,柔軟度也毫不遜色在場所有儀仗師。

"這是原版。"他前二分鐘,跳得是雪柔所創作的原版。

雖然這些動作都以可愛的女生為原形,但他一舉手,一投足,踏步,踢腿,揮棒卻非常地靈活,整齊有力,雖有點娘娘腔的小滑稽,但他臉上表情仍很充足,也絲毫沒有被外界影響。

"然后是我自己的改編。"

忽然畫風一轉,《魔法少女》竟在毫無違和的情況下,轉變成符合他身份的紳士大叔。

要是說,夏瑜版是中年丑大姨變成《魔法少女》,而舒伯特則是這位由一個中年的紳士男,變成的《魔法少女》。全程簡單利索,絕無半點拖泥帶水。

跳罷,眾人都嘆為觀止。

誰也不曾想過,像舒伯特這樣一個陽剛的大叔,竟然能跳出少女味來,都大為震驚。

特別是兩位日本籍的評審,也看得目瞪口呆。

"你說,要是讓你老公來跳《魔法少女》的話,行不行得通。"雪柔見狀,不禁蹭蹭曉靜的臉蛋說。

"這……別逗我了……"曉靜想起葉思仁跳《魔法少女》的樣子,還真哭笑不得。

"這不是開玩笑,國慶那天,要是曉靜來不及的話,《魔法少女》的后備主角,還真是葉思仁。"莫言肯定地說。

(伊拉克)

葉思仁和葉叔及其他要員正在一灌木從中,一邊躲避戰場上槍淋彈雨,一邊緩緩前行。

忽然,思仁感覺鼻子癢得難耐,終究不小心打了個噴嚏。

剎那間,一顆子彈從他的腳前劃過,幸好葉叔拉了他一把,否則他就死定了。

這幾天,在伊拉克的行船之旅,雖然他們是中立國的身份,從美軍根據地穿越過去伊拉克政府軍的領地,把要員救出來,走的是人道走廊。雖然兩謗都承認絕不傷害他們,但是子彈可不長眼。

這幾晚,葉思仁老是發著一個可怕的夢,他夢見自己的腳受了傷,以半瘸的姿態,回到陳南芳……曉靜見他的樣子,就嫌棄他,要跟他分手。

"小仁!屏息靜氣,集中精神,下次他們打的可不只有你的腿了!"

葉叔說罷,思仁才從驚嚇中緩過神來。

為甚么我會打噴嚏呢?

難道有人在說我壞話?

想著,腦海中忽然浮現林雪柔的樣子。

對……整天說我壞話的人,除了母猩猩,還有誰……

(選拔現場)

夏瑜表演完后,心情凝重地下了臺,回到隊伍里。

"夏瑜姐,你跳得真好!"郭東熱情地說。

但見夏瑜的表情仍絲毫未見半點悅色。

"盡了力就可以,別勉強。"文生輕聲說。

其實眾人都明白,雪柔的舉動,雖然為選拔賽增加了可能性,但是……并非所有人都能像文生那樣發揮得好。更多的人就像譚清麗那樣,明明表現得很好,卻只成了炮灰的份。

"嗯。"夏瑜收拾好心情,平穩地坐下。

接下來,就到了白天鵝的閻美琪上場。

比起夏瑜上臺時的鴉雀無聲,她登上舞臺時,她的隊友們都以尖瘋狂一樣的尖叫和口哨聲迎接她。

她并沒有以斗篷來象征舊我,而是以厚眼鏡,雜亂的發髻來象征。

"白天鵝的設定,是一味學習,不懂打扮和不懂得如何與人交往的木納學姐。"雪柔看了她的設定,感覺沒甚么沖擊力,跟她原版的大同小異。

"不過,人家是偶像練習生,果然是比較漂亮的。"曉靜嘟著嘴說。

即使不是正式的表演,但已經慣舞臺的閻美琪表現得很自然,她即穿那普通的校服來選拔,

都令人感覺換然一新。

"她要變身了。"雪柔說。

閻美琪在接到魔杖的剎那,脫掉了眼鏡,外套,更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連假發也摘下了,露出了一頭清爽宜人如夏日冰淇淋的秀發。

"很漂亮呀。"曉靜感嘆。

她的舞蹈輕快,節奏明亮,甚至比曉靜跳得更好看,讓曉靜有點無地自容。

"再好看也罷,他們也不過是偷你的。"雪柔說,

白天鵝沒甚么長處,抄襲倒是快得一批。她們趁青年步操協會(統管香港銀樂隊事務的政府部門),油管上,獨角馬的演出影片并沒有大火之際,就先抄襲搶駐了。

閻美琪跳完了,評審們都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雪柔和曉靜也不敢玩忽職守,給出相應的評價。

正當閻美琪敬禮時,眾人都一起熱烈地拍掌,但不久,大家感覺掌聲有點不對勁,

怎么一直停不下來。眾人開始停下手來,最后只剩下周國棟一人。

"干得好白天鵝,你們借用我們的舞蹈用作商業行為,麻煩你們的顧問老師來簽一下和解協議。我也不貪,賠點錢就好了。"周國棟當著眾人說,害得周玉莉中學的人都無地自容。

本來對閻美琪印象挺好的評審們,也察覺到,他們跳的舞,雖然比原版獨角馬的好看多了,但是缺乏創意和亮,加上周國棟這樣一鬧盡都對她們搖了搖頭。

"哎,真是羞家,一個偶像學校,連編舞也不會,竟然抄襲一家三流學校的。"沈月虹對擦肩而過的閻美琪說。

"哼!別那么得瑟,待會兒,出丑的就是你們。"

沈月虹信心十足地上到臺。然而,她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以特別的方式,來表達變身的意思。

待音樂響起,眾人都期待,沈月虹會用甚么形式的變身,而博得所有人的眼球呢?

直到她"變身"的一剎,全部人都傻眼了。

但見她一揮修長的衣袖,假發,使出一式京劇變面之術。

她是直接變了!

直接從女生變成了男生!

不……

大家才知道,原來從一開始,沈月虹就是個偽娘。可見她的偽裝,簡直驚呼眾人。

"有些人明明是個男生,卻比女生更漂亮;有些人明明是人類,行為卻像只母猩猩一樣。"

忽然,雪柔的身后傳來了一熟悉的男聲。

她有點有意,眼角就轉向后臺的入口處,那兒似是站了個瘸腿的男人。

男人并不高大,甚至看起來比曉靜矮一點,他兩只手以拐杖支撐著身體,瞪著她。

但眨眼間,男人又不見了。

可是我眼花?

她心道。

這里最接近那把聲音的男人,就只有莫華倫一個,她以為是莫華倫在恥笑她,便說:"有些人明明是個男人,卻比女生更漂亮;有些人明明是人類,行為卻像只濫發情的野狗一樣。"

莫言聽著,會心一笑。

莫華倫聽不太懂是甚么意思,男人?狗?

在英國,獵犬可以用來形容那些目光堅定,勇敢的男人。

他便以為雪柔在夸他,向著她和莫言的方向笑了一笑。

莫言見他在笑,就更想發笑了。

回到舞蹈上,不死鳥重新地編排舞蹈,以及劇本。這讓莫華倫實在有點驚訝,因為按道理,評審的標準,只有他最先知道,而且他也第一時間給了黑龍。沒甚么理由,連不死鳥也會知道評審的內容……

但見不死鳥領隊的位置是空的,并不見他們的教練。

今天領隊的是他們的顧問黎老師。

"沒想到,今天不死鳥的表現這么好耶!"(日語)橫橋小姐說。

"是的,我記得在國慶那天,他們的表演很保守的,沒想到,今天會看到如此驚艷的一幕。"(日語)彭專員說。

"我真沒想到,除了紳士,小男生也可以是魔法少女。"(日語)板本先生也客氣地開了舒伯特一個小玩笑。

舒伯特知道,不死鳥樂隊是挺麻煩的客戶,他接連安排了許多專業的教練給他們,但始終中不了標,或是因為在比賽前的投名狀失敗,而丟掉合同。他本來想讓莫言試試接,可是莫言接了獨角馬后,即使還有時間,也不再接第二間樂隊了。

國慶比賽后,不死鳥便與舒伯特的勇士音樂集團解了約,聽說他們從國外請了個名師回來,但是所謂的名師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小心不死鳥。"舒伯特輕聲地對莫華倫說。

"怕甚么!黑龍的實力這么強!"莫華倫信心十足地說。

"不,整個亞洲,唯一能威脅到黑龍的,就只有不死鳥了。不死鳥校內是實行嚴格的半軍事式的精英教學,雖然比王錫安現時實行的優才專教方針相對落后,但是勝在,他們的隊員潛質,素質普遍都很高。而且他們也很低調。本來,他們就像一群沒有領導的獅子。但是……這次選拔的素質,里里外外都透露著,他們背后的教練,絕對不是等閑之輩。"莫言堇慎地說。

"我沒有輕敵的意思。"莫華倫笑道。

但見他的神情絲毫不驚。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再多的手段,小聰明,都是徙然。"

莫華倫說著,眼睛看著他最自豪的藝術品:

江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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