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在精神病院

第52章 激烈的泳池戰爭

心理學從不幫人逃避痛苦,認為成長就是痛苦,痛苦就是成長,一點不能逃避。

可作為心理咨詢師的顧然,現在很想從泳池這個“人生小舞臺”上退場。

他退場的主要目的是為了避免尷尬,但如果退場,也就是現在從泳池里爬出去,只會更尷尬。

離開泳池,他能去哪兒?

去海邊?蘇晴她們不會追過來嗎?四個人里有三個人是心理咨詢師,面對的病人都是具有自殺傾向的精神病人。

回別墅?

別墅在四個人所在的方向,他要當面舉著槍,從她們眼前走過,走進別墅?

所以,顧然只有相信池水的折射、四人的純真,以及他自己的技巧。

至于讓他的熱血冷卻、本能得到控制,那是最不可能的。

“嘩啦”

顧然游過去,身體正面朝著泳池底部,雙手揚起的水花也很高。

蘇晴距離他最近,抬起手,防止水花濺到臉上。

“呼”顧然來到四人所在的一邊,也就是陳珂、菲曉曉兩人下水的地方,他在距離四人稍有一點距離的地方停住。

站穩之后,他抹了一把臉。

“快開始吧。”他主動道,“我已經等不及想去海邊了。”

此時此刻,顧然的腦袋里沒有半點邪念,他可以性命起誓。

可男人就是這樣,每一個,沒有例外——有時候不胡思亂想,也沒辦法控制自己。

或許那句話是對的,男人被荷爾蒙控制大腦,女性被經期控制情緒,人一輩子都在對抗,只為了做自己身體的主人。

他現在不但不能控制,甚至有一絲脹痛。

令人顧然欣慰的是,四人沒有留意他的痛,最危險的何傾顏也只是盯著他的臉看。

“顧然,”何傾顏略顯疑惑,“你的發型誰給你做的?”

“發型?”顧然下意識摸向自己的頭發。

之前蘇晴、陳珂、菲曉曉盯著他,誰因為發型?

“怎么了?”他問,“丑嗎?這可是我花了30塊錢剪的。”

“30能理發?”何傾顏難以置信,“你不會被騙了吧?”

“我平時都是5塊錢。”

“5塊?”這次四人都露出驚訝的表情。

“橋下王老頭給我剪的,如果和他下棋下贏了還不要錢,我懷疑他就是阿城寫的《棋王》本人,下棋很厲害。”

“停停停,什么阿城、阿英、阿·托爾斯泰。”何傾顏揮手,“回去后我帶伱去理發。”

“我頭發怎么了?”顧然不解地捏起一小撮劉海。

“不是丑。”蘇晴笑道。

“停!”顧然看向陳珂,“陳珂你說,我比較相信你。”

蘇晴抿唇,故作生氣,又在故作生氣的基礎上故作禮貌的微笑。

“嗯——”陳珂歪頭打量顧然,“有點成熟。”

何傾顏直接問:“你是不是讓托尼給你理得老氣一點?”

“我是讓理發師給我剪一個成熟點的發型。”顧然道。

“一個意思。”何傾顏很武斷。

“不好看嗎?”顧然問,“平時你們也沒說什么啊。”

“不是好看不好看的問題,風格不通過,就像一個人經常戴眼鏡,忽然一天換了隱形眼鏡,別人對他的印象就會有很大的改變。”菲曉曉很形象地舉了一個例子。

“大概理解了,但我現在到底怎么樣?和頭發沒打濕的時候不同?”

不等陳珂等人含蓄,何傾顏直接道:“很不同!”

她問:“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什么樣?”

“什么樣?”

“陽光美少年!”

顧然稍微愣了一下,確認道:“陽光美少年?”

“看起來大約十六歲,不,十七歲,配上你完美的身形,簡直是年輕的天神!”

顧然感覺臉有點熱,何傾顏說得太夸張了。

但他心里還是非常高興的。

“怎么可能十七歲!”他只在年齡上謙虛一下。

“頭發打濕后確實年輕了,”陳珂笑道,“像我爸剪了胡子。”

“對!對!”菲曉曉使勁點頭,“就是這種感覺!”

“美少年,快讓我摸摸。”何傾顏靠過來。

“別鬧。”顧然揮開她的手,看向蘇晴,“快點開始吧!”

一番插科打諢,他體內熱血的分布稍微均勻了些許,不那么明目張膽了。

蘇晴舉起手里的面鏡,開始講解如何佩戴、如何防霧、進水后如何處理。

又拿出呼吸管,講解如何含在嘴里,還要腹式呼吸,進水后要使勁吹氣。

“如果覺得很難,有一個最直接的方法,”她道,“直接回到海面,不管是面鏡,還是呼吸管,直接把水倒掉就行。

“現在試試吧,面鏡和呼吸管我都拿過來了,選適合自己的——如果打算經常潛水,最好還是專門買一套大小適合自己的。”

眾人又游向蘇晴下水的泳池邊,面鏡、呼吸管、救生衣都堆積在這里。

何傾顏和蘇晴自己都有,主要是顧然、陳珂、菲曉曉三個人。

“你試試這個,勒嗎?不要太緊,太緊也會進水,要自然貼合。頭發千萬不要.”蘇晴一邊說,一邊給陳珂、菲曉曉找合適的。

顧然在一旁聽著,自己也挑選著。

何傾顏已經在泳池里游起來,陳珂、菲曉曉不時看向她,羨慕她的泳姿。

顧然也想看,但怕被認成色狼,所以只好專心研究面鏡和呼吸管。

“晴姐,我這樣對不對?”說著,他將呼吸管含進嘴里,像個不能接觸氧氣的外星人。

蘇晴看他一眼:“恩,還行,呼吸管盡量放在左側,好了,進水里試試。”

顧然蹲下身體,將腦袋沉進水里。

聲音一下子消失了。

蘇晴的講解聲、陳珂和菲曉曉的詢問聲,都變得若有若無,他彷佛來到了宇宙真空中。

“嘶——呼——”

“嘶——呼——”

顧然用嘴大口呼吸著,每次呼吸都讓腹部膨脹收縮。

沒問題,呼吸這一步習慣得很快。

顧然雙腳在池底輕輕一蹬,游了起來,面朝著泳池池底,池底的一切清晰可見。

他又故意讓面鏡進水,然后頭往上約45度角,用手扶著面鏡上緣,嘗試排水。

又讓呼吸管進水。

“咳!”不小心嗆了一口。

這不是最致命的。

清脆的撞擊聲。

深水區,顧然和何傾顏兩人抱著頭懸浮在水底,隔著目鏡看向彼此。

“嗚嗚嗚嗚嗚嗚!”何傾顏不知道在說什么。

下一刻,兩人同時游向淺水區。

到了淺水區,腦袋剛出水,何傾顏立馬摘下呼吸管,取下面鏡:“你游泳不看路嗎?”

“一個巴掌拍不響。”顧然也摘下呼吸管,取下面鏡。

“這是腦袋,不是巴掌!”

“怎么了?”陳珂看過來。

顧然和何傾顏都捂著頭。

“她撞我。”顧然說。

何傾顏直接朝他臉上潑水——用另一只手,然后氣勢洶洶地盯著他。

顧然手拍向水面,手法是有講究,一團水激射在何傾顏臉上。

何傾顏甚至被打得微微縮起雙肩。

顧然也盯著她。

頭發濡濕、蜷縮細嫩雙肩的何傾顏,看起來有點楚楚可憐。

然后,她出其不意:“我淹死你!”

她借著池水的浮力,呼啦一下跳得好高。

蔚藍色的天空,水花四濺,穿泳衣的美少女,從天而降般撲向顧然,顧然感覺自己接住了夏天。

然后,夏天伸出雙手,按住顧然的頭,把他的腦袋往水里按。

“松手!”顧然猝不及防,但還是頂住了。

“去死吧!”何傾顏使出全部力氣,身體重量都用上了,平坦的腹部壓在顧然腦袋上。

顧然雙手一抱,將她修長的雙腿抱在懷里,細膩的手感觸目驚心。

他抱著這雙美腿,像是美男魚搶了岸上的女人一樣往水里一扎。

何傾顏懂水性,但她沒接觸過男人的力量,猝不及防,驚叫著下意識抱緊顧然的腦袋。

小時候,哪里磕了碰了,奶奶會用雞蛋滾一滾。

奶奶總說:“滾一滾,再把雞蛋吃了,就好了。”

長大以后,顧然認為單純是吃雞蛋所以忘了疼。

可現在,何傾顏的奶奶在顧然腦袋上滾了滾,他感覺奶奶沒有騙他,真的不疼了。

不僅腦袋,還有雙手,各種絕妙觸感如這池水一般包裹他。

千萬個不舍,但一向守規矩的慣性,還是讓顧然匆忙放手。

得到自由的何傾顏,雙腿朝他蹬來。

顧然抬起雙手,擋住了一只腳,另一只腳在他雙手上打滑了,直接蓋在他的額頭上。

借著這一蹬,何傾顏和他拉開距離。

顧然很郁悶,在夢里被何傾顏踩就算了,怎么現實還被踩?

幸好是泳池,就像滑雪場鉆別人褲襠一樣不算數,泳池里被踩腦袋也不算。

兩人再次浮出水面。

顧然先開口:“別以為我怕你。”

何傾顏盯著他,然后,“噗”地吐掉喝進嘴里的池水。

她用手背擦了擦嘴,像戰士抹去鮮血,這過程中,漆黑明亮的雙眼一直盯著顧然。

“哈哈哈哈哈!”顧然都逗得大笑。

何傾顏轉身就走,離開了泳池。

顧然緩緩收斂笑意,略顯不安地問蘇晴:“她真生氣了?”

他想著,自己是不是真的把何傾顏嗆到了。

剛才看起來像是開玩笑,他也真的在開玩笑,但如果真的讓何傾顏感受到溺水的窒息,那這個玩笑就不適度了。

“誰知道她。”蘇晴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

陳珂和菲曉曉也略顯忐忑,大家開開心心出來玩,如果鬧出矛盾就不好了。

顧然想了想,道:“我去道歉。”

他還沒上泳池,何傾顏回來了,手里拿著一把超大的水槍。

“笑?我讓你笑!”她毒辣地笑著。

水槍還提前注滿水了!

“你這是水槍?!”顧然被打得生疼!

“去死吧!沉水底?我看你能沉多久!”何傾顏在岸上守著。

顧然盤膝坐在水底,兩人隔著水面對視。

然后,一對視就是一分鐘,顧然還沒有半點憋氣的感覺,何傾顏忍不住了,直接把水槍伸進水里。

憑借這把水槍的力道,確實可以擊中顧然。

顧然伸手去奪。

何傾顏迅速后撤,嘻嘻笑道:“我就知道你會來搶.啊!”

拔河老頭的技巧,顧然身體前撲,巨大水花如浪一般撲在何傾顏身上,顧然趁機上岸,將水槍拿走。

他沒立馬開槍,只是對何傾顏說:“投不投降!”

“等一下,慢著!”何傾顏站穩身體,抹去臉上的水花,“還有一招。”

“你的行李箱還能帶什么東西?”顧然來了興趣。

“不是行李箱里的東西。”說著,何傾顏雙手輕輕一拉細腰上的蝴蝶結,沙灘巾落地。

“你”

她雙手拇指伸進泳褲與平坦腹部之間的縫隙內,然后輕輕擺動屁股。

顧然趕緊轉過身去!

不少精神病都有脫衣服的習慣,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中,奧菲莉亞就曾因為精神錯亂沒穿衣服。

他不敢賭何傾顏會不會真的脫下泳褲。

“投不投降!認不認輸!”何傾顏趾高氣昂地問。

“我認輸。”顧然服了。

“本小姐還收拾不了你,哼”小女孩的小得意。

“你們兩個也過來。”蘇晴招呼道。

陳珂、菲曉曉兩人已經學會使用呼吸管和面鏡,接下來是腳蹼。

“給我。”蘇晴對顧然攤手。

“你要玩?”顧然把水槍給她。

蘇晴接住巨大的水槍,打量兩眼,忽然給顧然一槍。

這一槍為了出其不意,槍口沒有抬高,更沒有刻意瞄準,打在了顧然的腹部。

“你做什么?”顧然捂著肚子,不解地望著她。

“試試。”蘇晴故作鎮定,又對陳珂、菲曉曉一人開了一槍。

“啊!”兩人都發出驚叫。

“這個水槍打人還挺疼!”菲曉曉按著肩膀。

顧然揉揉肚子,不是疼,蘇晴這樣的美少女,對著他的腹部噴水,比起攻擊,更像是撩撥。

這也是蘇晴為什么又對陳珂、菲曉曉開槍的原因,為了掩飾尷尬。

“好玩吧?”何傾顏走過來,又下了水。

顧然看她一眼,別說泳褲了,她連沙灘巾都重新系上了。

目光掃過她的雙腿,顧然的喉結上下滑動,想起剛才將這雙白嫩美腿抱在懷里的觸感。

何傾顏看著他,笑著用唇語道:‘色·鬼’

顧然有些尷尬,看向放下水槍、拿起腳蹼的蘇晴。

何傾顏還看著他,眼睛在他的小蠻腰和曲線優美的臀部上轉了一圈。

她剛才去拿水槍,不是為水槍,是平息因為兩人肢體接觸而混亂的情緒。

與顧然火熱結實的身體接觸,被他抱在懷里,她有點透不過氣來。

蘇晴坐在泳池上,雙腿在池水中,給三人——何傾顏不需要,也沒看——演示如何穿、脫腳蹼。

穿上之后,她又演示如何使用。

顧然站在岸邊,看著她雙臂不動,腰肢輕輕使力,便優美地游出去很遠。

“好厲害!”菲曉曉忍不住感嘆。

蘇晴又游回來,手輕輕在岸上一撐,便如美人魚將臀部挪上岸一般優美地坐在岸上。

“怎么樣?”她問。

“優美絕倫。”顧然說。

“.我說,你們學得怎么樣?”蘇晴似乎對他的關注點表示無奈。

“我建議直接去海里。”何傾顏說,“反正要穿救生衣,慢慢學好了。”

“我贊成!”菲曉曉也迫不及待。

“有救生衣應該沒問題。”陳珂也道,但她主要是不想讓何傾顏、蘇晴一直陪著她們。

這樣她們不能放開了玩,陳珂、菲曉曉也因為耽誤她們而不能盡興。

蘇晴也明白,點頭:“那好,大家拿上給自己的面鏡、呼吸管、腳蹼、救生衣。”

眾人開始準備。

“等等!”蘇晴露出些許恍然和懊惱,“差點忘了教你們最重要的一點。”

“什么?”泡在水里的菲曉曉好奇。

陳珂在她身邊,很自然的、很可愛的將下巴擱在菲曉曉肩頭,細發滴著水,落在精致的鎖骨上。

蘇晴說:“小便。”

“你又內涵我?”顧然下意識道。

“閉嘴。”蘇晴下令,然后繼續說,“如果在水里想小便,不要憋著,這會讓你緊張,身體過于緊張什么事都會發生——如果有尿意,要么回別墅,要么.離我們遠一些。”

“啊”菲曉曉和陳珂一副長見識之后的驚訝和不能接受。

何傾顏用貼心的語氣道:“有一種現象叫作‘浸沒性尿急’哦,指的就是人在水下壓強增大時會產生尿意,有的人第一次潛水,可以尿好幾次呢。”

怎么想都不應該“可以尿好幾次呢”這個說法。

“但也別為了防止產生尿意而不喝水,潛水前后都要多喝水。”蘇晴笑道,“好了,大家準備吧。”

菲曉曉和陳珂嘀咕兩句,兩人都上岸了,走進玻璃拉門,應該是尿尿去了。

顧然游去找自己的面鏡和呼吸管,回來時,恰好看見蘇晴抬腿脫腳蹼。

她雙腿修長,姿態優美。

太陽照在她側臉,黑亮的秀發被水濡濕,勾勒在她白凈如玉的臉頰上。

顧然游到岸邊,心里有一股沖動,他似乎被何傾顏感染了,看見美的事物就想說出口。

但話真正到了嘴邊,他又遲疑了。

“怎么了?”蘇晴留意到他的表情,她疑惑道,“有什么不明白的嗎?”

顧然想了想,覺得自己并沒有任何下流的心思,那贊美話的直說也無妨。

他一手拿面鏡呼吸管,一手扒在泳池邊,對坐在岸上的蘇晴說:“沒什么,只是剛才游過來,看見你脫腳蹼,覺得很好看。”

蘇晴看了他一眼。

“腳蹼很好看?”

“當然不是!”顧然立即道,不明白她為什么會把他的話理解成這個意思。

“你脫腳蹼的時候,動作很好看。”停頓一秒,他又補充道,“人也好看。”

“噫”何傾顏游過來,也找回了自己的呼吸管和面鏡。

蘇晴笑著拍打水面,將水澆在顧然臉上。

比起何傾顏的激烈,她像是給滿月寶寶洗澡般溫柔。

“我原諒你了。”說完,蘇晴站起身,同時交代,“你去廚房拿一個保溫箱,裝一點冰塊和飲料。”

她也走回自己的房間。

顧然不解地問:“我做了什么需要被原諒的事情了?”

“這就復雜了。”何傾顏道。

兩人像是碰頭的蝌蚪一樣游在岸邊。

“我都不知道我哪錯了。”

“你錯的地方多了。”何傾顏說,“光是我知道的就有兩個,一,我們聊你只有十七歲的時候,蘇晴都開口了,你卻讓陳珂說,還說比較相信她。”

“我不是那個意思。”顧然連忙道。

“二,和我摟摟抱抱。”

何傾顏雙手交疊在岸上,臉蛋貼在手臂上,側臉看著顧然。

她忽然笑道:“蘇晴說不定對你有好感。”

顧然抬起頭,看向何傾顏,她浪漫地卷發披在她光滑的背部。

“我猜的啊,”何傾顏又笑道,“錯了別怪我。”

顧然起身道:“我去拿飲料,你喝什么?”

“你。”

顧然正從水里上來,水花聲讓他以為聽錯了:“你喝什么?”

“西瓜汁。”

顧然走回別墅,何傾顏雙眼一直盯著他。

她瞇著一只眼,像是瞄準什么,嘴里輕聲道:“顧然”

她咬住嬌嫩紅唇。

她知道自己是輕躁狂,卻絲毫不覺得煩惱——或許也是因為輕躁狂本身的緣故。

輕躁狂有哪些病癥,她當然也一清二楚。

性欲旺盛,以前沒出現在她身上,可看見顧然之后,心里卻忍不住想親近,今天看見他只穿泳褲的樣子,更是想和他肌膚接觸。

這是病嗎?

如果不是病,又是什么?

《私人日記》:八月十二日,周六,上午,無人島。

何傾顏的身體抱起來令人心顫,女人的身體到底是什么做的?

她說蘇晴對我有好感,這話可信嗎?如果是真的,那我可要發起進攻了!

假的。

也不想想自己兜里有幾個錢?難道和蘇晴在一起之后,要開一輩子她的寶馬車?

真正穩定的感情,必須有對等的物質基礎,不然其中一方只能小心翼翼。

哪怕一開始因為愛情而不介意,但能包容一切、忽略現實差距的愛情,又能持續多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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