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嗚——”
貓的天性,對于要傷害它的所有物種,它都有種本能地抗拒、反擊。
這會,感受到泰雍帝等人身上的殺意,它“蹭的”一下跳了起來,弓著身子,做出隨時攻擊人的姿勢——
“盛大胖,拿下這畜生!”
竹帛瞧見,轉移了泰雍帝對自己的殺意的那只金絲綠眼貓,當即松了口氣。
“這不是錦貴儀養的小寵兒?”突然,跪地的一宮女認出了這貓兒的主人,當即驚詫了一聲。
厲錦蕓?
聽見那女婢的話,傅令曦狐貍眼中多了一抹狐疑。
此時,那金絲綠眼貓,看似圓墩肥胖、笨拙的身形,竟逃命起來一點也不含糊,身形矯健得很。
盛世贊命跟在身后的小太監,上前去抓貓兒。
只見,那貓兒賊得很,上躥下跳的。
一會兒跳到了傅令曦剛剛坐過地方,等小太監撲了上去的時候,它又一下躥、跳在他的頭上,踩著他的頭逃竄走了,讓他抓都抓不住。
一會兒往人多地兒竄了過來,膽小點的宮女齊齊被嚇得驚慌失措、尖叫連連。
好不容易,那小太監將它堵在了一隅角落,伸手要將其擒獲的時候,
見那貓兒嚎叫一聲,后退了兩步,做了個蹲下的姿勢,猛然蹬腿一跳,兩只肉肉帶著鋒利的爪子,竟是交叉地朝那小太監的臉上,劃出了幾道見血的劃痕。
“啊……”
伴隨著那小太監慘叫一聲,那貓兒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左右地穿行在人集中的地方。
忽而,它停住了腳步,一雙幽綠的豎瞳陡然闊開又縮小,竟發瘋地一頭朝傅令曦的方向撲了過來——
“刺——”
“啊——”
“救命啊!”
謝夙秉及時抽出長劍,“唰”的一聲,毫不猶豫地向那瘋了的貓兒砍了下去——
那貓兒身形一躲,僥幸逃過一命,卻逃不過斷尾巴的命運。
“喵——“
聽貓兒凄厲的尖叫聲,似要刺破人的耳膜。
被嚇得花容失色的宮女,幾欲要昏死過去。
丹青護著阮貞筠在身后,她瞇了瞇眼眸,目光盯著那金絲綠眼貓,心里一陣快意,
在心底不斷地催促它,趕緊朝該去的目標撲上去!
殿內的宮女奴才全都擠在一個角落,你推我我推你,誰都想擠在最內,莫要成了被遭罪的那個。
謝夙秉陰沉著臉,盯著那不停移動、逃竄的貓兒,一邊將傅令曦緊緊地護在懷里,輕聲安撫她,“愛妃,沒事。”
頭上傳來他沉而穩的嗓音,傅令曦心頭一陣暖意,想要回話,卻只得艱難地昂頭,入眼是他繃緊的下頜,“皇上,臣妾無事。”
謝夙秉一寬掌包裹住她略為冰涼的柔荑,眉心輕蹙,不覺加重了幾分力道。
“嗯。”
全神貫注著那發瘋的貓兒的他,全方位將人護得滴水不漏。
“這貓兒方才才好好的,怎么突然發起瘋來?”傅令曦察覺貓兒的異樣,不由脫口問出。
盛世贊根據多年的經驗,判斷出那貓兒,極有可能是誤食了導致性情暴躁的草植物。
這些草植物,在宮中有長了不少。
只是,若是貓兒的話,它們是絕不會主動去食的。
若是有誤食,那也是有人為之……
想到這里,盛世贊眼底浮起一抹冷意。
聽傅令曦問起,他便解釋道,“娘娘,奴才看那貓兒好似吃了令其發狂的藥。”
“是貓薄荷?”傅令曦下意識想起,會引起貓狂躁不安的植物,便說出來。
這時候,貓薄荷這種植物在這年代,叫香薷,
因而盛世贊并不清楚,便對她搖了搖頭,“奴才知識淺薄,娘娘所述的,奴才不清楚。”
“不論其是否吃了藥,這畜生都不能留!”謝夙秉再次下令,殿外來了一波侍衛,圍著跟鐵桶似的,只為抓住那金絲綠眼貓兒。
“既然這貓兒是錦貴儀的,她定然知曉如何讓這貓兒馴服下來,娘娘,讓奴婢將功贖罪,去請貴儀過來吧?”
竹帛向阮貞筠請示。
阮貞筠看了傅令曦一眼,這才向泰雍帝福了福身子,“請皇上準了竹帛將錦貴儀請來。”
提起厲錦蕓,謝夙秉眼底的寒意又加重了幾分,“允。”
“謝皇上!”
阮貞筠朝竹帛睇了一眼,見其連忙奔出了殿外,朝重華宮方向跑去——
傅令曦意味不明地睇了阮貞筠一眼。
見其一直垂眸,瞧不出她臉上的表情,她輕輕嗮笑一聲,心道,厲錦蕓這回,怕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了。
難為了阮貞筠請自己過來,竟是做了這么多的準備。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便見竹帛背著厲錦蕓匆匆趕來——
“皇上……”
厲錦蕓今日才在為走丟的貓兒忙了一個上晝,怎曉得,那畜生居然跑來了永和殿,而且,還闖了大禍!
只是,若是貓兒的話,它們是絕不會主動去食的。
若是有誤食,那也是有人為之……
想到這里,盛世贊眼底浮起一抹冷意。
聽傅令曦問起,他便解釋道,“娘娘,奴才看那貓兒好似吃了令其發狂的藥。”
“是貓薄荷?”傅令曦下意識想起,會引起貓狂躁不安的植物,便說出來。
這時候,貓薄荷這種植物在這年代,叫香薷,
因而盛世贊并不清楚,便對她搖了搖頭,“奴才知識淺薄,娘娘所述的,奴才不清楚。”
“不論其是否吃了藥,這畜生都不能留!”謝夙秉再次下令,殿外來了一波侍衛,圍著跟鐵桶似的,只為抓住那金絲綠眼貓兒。
“既然這貓兒是錦貴儀的,她定然知曉如何讓這貓兒馴服下來,娘娘,讓奴婢將功贖罪,去請貴儀過來吧?”
竹帛向阮貞筠請示。
阮貞筠看了傅令曦一眼,這才向泰雍帝福了福身子,“請皇上準了竹帛將錦貴儀請來。”
提起厲錦蕓,謝夙秉眼底的寒意又加重了幾分,“允。”
“謝皇上!”
阮貞筠朝竹帛睇了一眼,見其連忙奔出了殿外,朝重華宮方向跑去——
傅令曦意味不明地睇了阮貞筠一眼。
見其一直垂眸,瞧不出她臉上的表情,她輕輕嗮笑一聲,心道,厲錦蕓這回,怕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了。
難為了阮貞筠請自己過來,竟是做了這么多的準備。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便見竹帛背著厲錦蕓匆匆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