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辭做保姆,她成上流社會香餑餑

第70章 他的三十六計還沒使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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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蘇臨淵掛完點滴,時間已經凌晨一點多鐘了。

蘇臨淵看了孫醫生一眼,“我這里沒什么其他事了,你回去休息吧,拔針我自己來就行。”

孫醫生又看了看他的情況,把拔針的注意事項又說了一遍,這才離開。

蘇臨淵又把江羨魚趕去睡覺。

江羨魚哪里放心。

“你休息吧,我要是走了,你再睡著了,藥水掛完了也沒人知道。”

對這一點,江羨魚很執著。

他是個幸福的小孩,每次生病應該都有人陪著的,不能她來做保姆,他的生活質量還下降了。

最后蘇臨淵還是沒有拗過對方。

許是真的有點累了,蘇臨淵沒多會兒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蘇臨淵被一陣尿意憋醒。

他一動,江羨魚就發現了。

“你醒了?要什么我幫你拿。”

蘇臨淵漲紅著臉道:“不用了。”

說著就要起身。

江羨魚也跟著起身,“你手別亂動,手背上還有針呢。要做什么,我幫你。”

“你沒法幫……”蘇臨淵開口,“我要去洗手間。”

江羨魚這才反應過來,她輕咳一聲,“沒事,掛水的正常現象,我幫你拎吊瓶吧。”

言罷,她踩著椅子把掛在晾衣桿上的吊瓶拿了下來。

等到吊瓶拿到了手上,江羨魚才發現,自己還沒吊瓶高。

她努力踮著腳,伸長了手臂催促蘇臨淵:“好了,你可以走了。”

蘇臨淵看到她這副模樣,感覺自己的嘴角要壓不下去了。

他長臂一伸,拿過了她手中的吊瓶,“我自己來吧。”

那一瞬,江羨魚感受到了來自這個高個子的深深惡意。

她告訴自己,她是個有職業道德的保姆,不能跟生病的雇主計較。

她一路跟著蘇臨淵去了衛生間。

衛生間門口,蘇臨淵問:“你要進來?”

江羨魚道:“我不進去,就在門口幫你把吊瓶拎著,要不然你不方便。”

如果讓蘇臨淵拎著吊瓶,他另外一只手還有針頭呢,怎么上廁所。

蘇臨淵只覺得熱得很,不知道是燒的還是羞的。

他結結巴巴開口:“你、你在這兒,我、我上不出來。”

江羨魚糾結:“你不能當我不存在嗎?就把我當成個掛吊瓶的機器。”

蘇臨淵心道,你不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存在感有多強。

見蘇臨淵似乎真的不適應,她進了衛生間看了看四周,然后踩著浴缸的邊緣,把吊瓶掛在了淋浴上。

“這樣就好了。”

她對自己的機智很滿意。

蘇臨淵終于磨磨蹭蹭地放完了水,這才沖了手自己拎著吊瓶出來。

江羨魚伸手上前要幫忙,蘇臨淵胳膊一抬,她只夠到了一片空氣。

江羨魚:fine!是她不自量力了。

等到蘇臨淵掛完水,江羨魚快穩準地把針拔了。

蘇臨淵當時都震驚了,這手法比有的護士小姐都利落。

又是莫名崇拜她的一天。

蘇臨淵這一生病,來回養了一周左右才算好起來。

他好了,江羨魚的合同卻要到期了。

蘇臨淵又急又郁悶。

他暗搓搓計劃勾引她的三十六計都還沒使出來就中道崩殂了!

失策!

江羨魚早早地就打包好了東西,等著晚飯后運回去。

蘇臨淵看她這大行李箱,拿上車鑰匙道:“我送你回去。”

江羨魚趕緊拒絕,“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可以的。”

蘇臨淵卻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幫她拎著行李箱就去了車庫。

江羨魚只能邁開腿跟上。

“待會兒你指路。”蘇臨淵讓江羨魚坐進了副駕駛。

江羨魚點頭,給他帶路。

蘇臨淵把人送到后暗暗記住了地址,都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她一旦離開,下次見面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她住哪兒他得知道才行。

江羨魚下車拿行李箱的時候,蘇臨淵轉身從后座拿了一只漂亮的金魚燈出來。

他下車把金魚燈塞進了江羨魚的手中,單手把她的行李箱拎出了后備箱。

“明天就是元宵節了,這燈送你。”

此時正是晚上八點鐘,小區里有路燈卻一點沒有影響到金魚燈的光。

江羨魚抬起花燈在眼前,暖黃的光照映著她的臉龐,暖暖的。

這是她第一次收到花燈。

她會永遠記住這一天的。

見江羨魚喜歡,蘇臨淵的眉眼均染上笑意。

真好,他送的正好是她喜歡的。

收了禮,江羨魚有些踟躕,最終還是客氣了一下,“蘇總,要上去喝杯茶嗎?”

蘇臨淵在掙扎,最后還是心疼她勞累占據了上風。

他若是跟上去,她少不得要招待他,她都一周多沒回這里了,到時候連熱水都要現燒,什么時候才能休息。

“這次就不去了,下次總有機會的。”

江羨魚松了口氣。

蘇臨淵又道:“至于你的電車,你什么時候有時間就什么時候過來騎走,家里的密碼你都知道的。”

他這也是變相的留了“車質”。

江羨魚點點頭,她一手托著行李箱,一手舉著花燈朝他揮了揮,“蘇總,謝謝你的花燈,也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我們后會有期。”

蘇臨淵望著她的背影,直至她消失在了電梯里。

他靠在車邊,仰著頭,看著她所在的四樓亮起了燈,他卻久久不想動。

直到身邊不斷有人路過打量他和車子,他才收回目光開車離開。

回到別墅,房子里的物品、裝飾都沒變,可總覺這里空得難受。

他坐在沙發上,打開了江羨魚時常追的電視劇,看了看沙發旁邊江羨魚常坐的位置,輕輕地叫了一聲,“江羨魚。”

回答他的是一室寂靜,再也沒有了那道溫柔的聲音。

當天晚上,江羨魚收到了趙特助打過來的四萬多塊錢。

備注的是獎金和補貼。

至于她的工資,明天愛圣那邊會打到她的卡上的。

蘇臨淵想過多給一些的,可再多他怕江羨魚有負擔。

這四萬多的獎金,是他按照助理的工資給的。

無論心中再如何不舍,江羨魚的工作還是在今天畫上了句號。

第二天一早,蘇臨淵照常起床,卻在一樓看到了兩月不見的錢嬸。

此時的錢嬸正在廚房研究洗碗機。

她看到蘇臨淵下來很是驚訝,“少爺,您怎么這個時間就起來了?”

為了方便,她在這邊都是直接稱呼蘇臨淵為少爺的,回老宅的時候,就改稱為孫少爺。

蘇臨淵沒說自己這兩個月都起得早,只說睡不著就起來了。

錢嬸看著干凈的廚房感嘆道:“還是老爺夫人他們看人的眼光好,這個保姆真是不錯,家里都歸置得很好。”

而后她又看了看洗碗機,“少爺,怎么想起來裝洗碗機了?”

蘇臨淵看著洗碗機又想起了江羨魚,他聲音低低的:“就是覺得方便,這個用起來還不錯。”

錢嬸笑著道:“好是好,不過我還是習慣直接水洗。”

蘇臨淵也沒強求,“錢嬸,你怎么方便怎么來。”

然后人就坐在沙發上看起了報紙。

錢嬸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怎么這次回來,感覺少爺整個人都變了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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