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藍墊,第二更將在十二點前送衛,請兄弟們注意“:另,隨著身體的逐漸恢復,司空將逐步加,還是那句老話,月票越多,俺越有干勁!“柳局,您應該認識云北區分局的周胖子吧?”王學平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故意賣了關子。
“你是說分局長周玄?”柳銀河眉心一挑,心里已經明白了七分。
王學平笑道:“是他。周胖子和我的關系還算是不錯。等有空了我把他請到縣里來釣魚,到時候,柳局您就幫我當當陪客吧。”
因為王學平不是那種信口開河的人,他這么一說,柳銀河就徹底明白了小王和周胖子之間的關系肯定不一般。
“老弟,這可真是幫我的大忙了啊!”兒子柳暢的人品、能力等各方面條件都相當優秀,在王學平的幫助下,柳暢已經當了縣開發區派出所的副所長,屬于股級干部了。
可是,讓柳銀河比較為難的是,柳暢畢克是他的親兒子,他又是縣局的現任一把手,不管柳暢有多能干,為了避嫌,以后不太好提拔了。
這年頭,當爹的沒有不關心下一代前程的,柳銀河自然也就有些著急上火了。
現在,王學平替柳暢找到了一條異地升遷的捷徑,柳銀河的心里自然是滿意之極。
按照潛規則,柳暢如果被王學平推薦給了周胖子,那么也就意味著,從此以后小王就是柳暢的靠山了。
王學平象坐火箭一般的晉升速度,在短短的大半年時間之內,即走完了柳銀河一輩子混仕途的全過程。
即使柳銀河早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有些估計不足。
王學平玩的這一手。其實是普通機關干部所深惡痛絕的“易子提拔”問題。
說白了,就是柳銀河的兒子放到周胖子的手下去提拔。等有機會了,周胖子的親戚或是朋友,也可以放到柳銀河手下來鍍金。
兩個手握大權的區縣級局長,在王學平的牽線搭橋之下,華麗地解決了子女升遷的問題,而且不露一絲痕跡,著實堪稱高明。
當然了,周玄的兒子年紀還網讀初中,距離參加工作,為時。
王學平利用周玄把柳暢調到云北分局,然后,就地提拔起來,為將來可能的大用提前打下了基礎。
柳銀河咋摸了一番王學平的深意,撇嘴一笑:“徐揚不錯,也該提拔了!”
王學平盡管在最關鍵的時刻,幫過柳銀河的大忙,后來,兩人也一直是緊密合作的盟友。不過。按照王學平對“盟友”的理解,在他和老柳之間,就經常出現了和今天一樣的利益交換的一幕。
靠感情作為聯系盟友之間的紐帶,注定是不可持續的。在柳、王之間,做為長期盟友,如果沒有必要的利益作為交換,是很難長久的,王學平深明此理!
所以,王學率和柳銀河之間的聯盟,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牢固。
網開始”王學平雖然只是個副科級的縣開發區管委會副主任,卻因為手里掌握了大量的資金。而柳銀河當時最缺的就是錢了。
在現實之中,如果不走出現了利益互補的關系,即使兩人感情很好,也很難融入到同一個小圈子里去。
官本位的社會,等級制度其實相當森嚴。各個小圈子基本上都是按照在黨委或是政府里邊的的位自然形成的,而且彼此之間的行政級別相差很這就叫作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現在,王學平當上了副縣級的縣長助理,和副縣級的柳銀河,從級刷上來看,已經并駕齊驅了。
當然了,柳銀河因為是縣委常委,這就比王學平要稍高一些了。
王學平喝了口茶,笑道:“我打算建議縣委,成立老縣城風景區管委會。”
“哦,你打算讓誰來干主任?”柳銀河也已經聽到了一絲風聲,有些好奇地問王學平。
王學平品了口茶,將茶杯輕輕地擱在桌面上,笑道:“暫時還沒完全想好,不過我傾向于用郝網,那是棵好苗子。”
“嗯,我知道了,常寺會上我會替他說話的。”柳銀河聽懂了王學平的潛臺詞,按照縣里的人事政策,除了開發區和新區這兩個比較重要的部之外,類似風景旅游區管委會的負責人,一般是副科級干部,這就需要上常委會討論通過了。
“呵時,柳局還真走了解我啊!我的想法是,為了避免洪口鎮的司法干預,想在風景區內成立維持治安的派出機構,這就需要柳局您幫忙了王學平想得很通透,即使他和柳銀河關系密切,可是,縣官不如現管。
如果把風景區內的治安大權交到了洪口派出所那邊,有很多事情就不太好辦了。
按照縣里的老規矩。足有風景區的地方,縣局都會相應地設古治安派出所六沁
柳銀河略微一想,意識到王學平有心讓徐揚獨當一面。這不過是個順水人情罷了,老柳自然滿口答應了下來。
“老弟,按照慣例,縣局的派出機構,都要在黨委這邊,兼任一定的職務,你可不能委屈了我的人啊!”柳銀河很順利地解決了柳暢的出路問題,心情一大片。居然有閑心開玩笑。
王學平明白,老柳這是有意提醒他,對于徐揚來說,這就是一種質的飛躍了。
從一名普通的刑警,一夜之間就被提拔到了正股級的領導崗位上,這可是尋常干警做夢都想的好事情吶!
徐揚在王學平心目中的的位。極其要要,王學平早已下定了決心,一步步地把徐揚提拔到身邊來。他是掌管暴力機關的最佳人選。
綜合了歷史上的政治斗爭的通性之后,王學平敏感地察覺到,要想真正掌握一方的實權,市縣局這個暴力機關,屬于必須牢牢掌控的核心部門。
當然了,在提拔次序的安排上,王學平采取的是,先柳暢,后徐揚的策略。畢竟,王學平和徐揚有了一層高中同學的關系,多多少少需要注意一了影響。
一老一兩只狐貍在飯前就談妥了一切合作事宜,兩人都顯得很高興。
柳銀河叫來茶樓的老板娘,吩咐她:“可以上菜了!”老板娘趕緊下樓去張羅了。
因為網過春節,天寒地凍。柳銀河也就沒有安排一般的炒菜,而是準備的火鍋。
王學平端起手里的酒杯。和柳銀河輕輕地一碰,一口喝下了杯中酒,然后,夾了一塊香菇放進嘴里細細地咀嚼著。
柳銀河發現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不由笑道:“老弟,又在想什么鬼點子呢?”
王學平放下手里的筷子,笑著說:“我在想,孟秋蘭會不會給我暗中使絆子,畢竟,我在縣長辦公會上,讓她丟了面子。”
“老弟,以我的觀察。孟縣長雖然是女性,卻也不是眼光短淺之輩可比。要知道,她可是省委孟副書記嫡親的侄女,背景相當不凡吶。我看啊,你許諾的一個億的財政收入,在這里邊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要知道,對于咱們這今年財政收入不過三四千萬的窮縣來說,半年之內,財政收入就翻了一番,這種政績可了不得啊!”柳銀河按照自己對孟秋蘭的了解,作出了他的判斷。
王學平發覺,柳銀河的觀點和他驚人的相似,不由微微一笑,他當初故意駁了孟秋蘭的意見。硬要反其道而行之,就是他心里相當有底。
資金壓根就不是個大問題,據林洛施那邊的反饋回來的消息,新的投資公司,已經更名為“盛天投資公司”注冊資金為五百萬。
實際上,為了開發老縣城。王學平一次性就撥給了林洛施五千萬人民幣。
開發老縣城,其實,也是對林洛施的一次考驗,如果在實踐中,發現不能勝任得力助手的崗位。王學平會毫不猶豫地把她從總經理的位置上拿下來,金屋藏嬌算了。
“柳局啊,聽你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我頓悟了!”王學平笑吟吟地舉起了手里的酒杯。
柳銀河笑罵道:“別人不了解你,我還不清楚么?你雖然頂了孟秋蘭,可是也放出了天大的誘餌。不愁她不上你的勾。”話糙理不糙,柳銀河一語點破了王學平的心機。
王學平微微地翹起嘴角。笑道:“知我者。柳局也!”
柳銀河干掉杯中之后。望著王學平,嘆了口氣說:“老弟,最近手頭很緊,我又得找你化緣了。”
這本是王學平預料之中的固有節目,他輕聲一笑,反問道:“柳局,您前前后后找我要了不下幾百萬了吧?”
柳銀河理直氣壯地說:“當年太祖一直強調打土豪分田地,類似你這種大戶不宰一宰。有點說不過去哦。”
王學平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這大半年來,他陸陸續續地支持縣局,至少有兩百萬以上,換來的是,縣局干警們的待遇逐漸提高,辦案經費也充足了許多,相應的,執法犯法的行為,也減少了許多。
對于縣局這一塊,就不能僅僅計算經濟帳了,手里掌握著巨大傷害權的局,一旦放開了亂收費的口子,那全縣人民必將生活在水深火熱。
聳中支持縣局的經費。王學平和柳銀河事先已經向嚴明高做了詳細的匯報,也征得了老嚴的首肯。
當家的,自有當家的難處。嚴明高貴為縣委書記,也不好在明面上對縣局傾斜過多,那會招來鄉鎮和各全部門的非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