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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163章王妃“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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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王妃“嫉妒”了
赫連玨踏上了歸程,謝元則在繼續建橋。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工程的進展也推進了三分之一。
這是最難的橋基鋪設,如果完成了這一步,剩下的工作就會順利很多。
幸好這座跨海大橋的長度并不算太長,滿打滿算只有幾里路。
若是再長些,以目前的工程水平,真的很難做到。
生蠔確實神奇,但它的作用主要是穩固橋基,避免基石遭受海水的侵蝕。
建橋的各個步驟、各項工程,依然要遵循基本的準則與流程。
不是說有了生蠔就萬事大吉!
過去的這段時間里,謝元工作的重點,就是督建大橋!
王府的瑣事,已經合縣新城的事兒,她都有些顧不得。
“娘娘,合縣新城來人了!”
這天,謝元又在工地上守著,鄭玉容急匆匆地趕了來。
“什么人?”
謝元知道,如果是不重要的小人物,鄭玉容就會幫她給打發了。
可她這會兒卻特意跑來回稟自己,顯然是她這個大管家都不好輕易打發的對象。
素來精明干練的鄭玉容,難得露出了遲疑的神情。
謝元眼角的余光瞥到鄭玉容的模樣,略略一想,猜到了幾個人選。看書溂
第一個,“難道是謝家的人?”
京城來傳旨的“天使”(天家使者)已經走了,但“賜婚”的圣旨就在越王府放著。
按照規矩,這樣的圣旨應該會有兩份。
畢竟是“賜婚”嘛,男女雙方都要通知到。
越王府是男方,而謝澤便是女方。
謝元雖然不太關注這件事,赫連玨也命人告訴她:“不用管,一切等我回來!”
所以,謝澤那邊是個如何反應,謝元根本就沒在意。
但,謝元可以不理睬,謝澤一家卻不會不重視。
“娘娘,您有所不知。”
聽謝元主動提到了謝家,鄭玉容臉上的為難一掃而光。
她有些憤憤不平地說道,“自從天使去謝家宣讀了圣旨,謝家就仿佛得到了什么免死金牌。”
“又是大張旗鼓的到處宣揚,又是聲勢浩大的宴請賓客。”
“還有合縣殘存的那些官員和豪族,也都像狗看到了骨頭,全都跑去謝家跪舔!”
鄭玉容顯然是氣的狠了,回稟的時候,都忍不住的爆出口。
不能怪她生氣,實在是那些人見風使舵的模樣太無恥。
之前王爺當眾斬殺了崔伯庸之后,那些官員和豪族,全都被嚇得噤若寒蟬。
一個個的,要多乖有多乖。
王妃說要修建月牙新城,改造和縣老城。
那些官員和豪族心里哪怕再不愿意,也都屁顛屁顛地配合。
可現在呢,京城來了圣旨,把謝澤謝知縣的女兒謝柔賜給越王做側妃。
那些人就又仿佛看到了什么希望,紛紛開始押寶、投資。
他們什么意思?
真當謝柔可以跟自家王妃爭寵?
無恥、小人!
鄭玉容忠心越王府,更忠心謝元這個王妃。
而謝柔的身份,注定要成為謝元的敵人。
雖然現在還沒有進門,也還沒有什么正面交鋒,但鄭玉容就是看謝柔以及謝家不順眼。
那些趁機燒熱灶,大捧臭腳的官員和豪族,更是戳中了鄭玉容的肺管子。
她如何不氣?
謝元卻并不在意——
開什么玩笑。
就謝柔跟赫連玨的恩怨,還想得到赫連玨的寵愛?
赫連玨是怎樣的睚眥必報,謝元比任何人都清楚。
是!圣人可以下旨,強行把謝柔塞給赫連玨。
但在王府里,如果沒有男人的寵愛,就算是王妃,估計都活得非常憋屈。
就更不用說一個側妃了。
謝澤未必想不到這些,只是這人嘛,都有僥幸心理,總覺得自己有可能是例外。
謝柔更是個自視甚高的女人,總覺得自己是高貴的世家女,皇家就該給予足夠的尊重。
這樣自大又自戀的人,進了王府,都不用謝元出手,赫連玨就能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謝元從來都沒把謝柔當成威脅。
謝柔以及謝家這時表現得越高調,將來他們就會越凄慘。
“他們在家大開宴席,只管開他們的。怎么又跑到王府來了?”
謝元不把謝柔當回事兒,可也不想總被惡心。
關鍵是,這一家子太討人嫌,你不理它,它卻總跳出來刷存在感。
“他們是來量房子的。”
說到這里,鄭玉容臉上又染上了怒氣。
“娘娘,他們也是可笑,不過是個側妃,還真把自己當成了任務。”
“還量房子?真當自己是明媒正娶的王妃啊,若不是圣人賜婚,直接一臺小轎抬進門也就是了。”
鄭玉容不忿地說著,“他們現在滿世界的搜羅好東西,要給謝柔做嫁妝。”
“哼,那些見風使舵的狗腿子也是惡心,居然還真愿意配合。”
“有好幾家在您面前沒有討上好的豪族,都跑去幫襯謝柔了。”
“有的把給自家女兒攢的好木料、好布料都拿了出來。”
鄭玉容滿臉不屑。
她既看不上謝柔這樣硬塞給別人當小妾的女人,也瞧不上那些燒熱灶的投機客。
“還量房子!呸!憑她也配!”
“王爺還沒回來呢,也沒說讓她住在哪兒,興許王爺會直接給她弄個小破院兒讓她待著。”
鄭玉容是真的氣壞了,說話都帶著賭氣。
謝元:……嘿,雖然是氣話,不過依著赫連玨的小心眼、愛記仇,還真有可能。
當初謝柔悔婚,絕對是讓身處絕境的赫連玨又被狠狠地砍了一刀。
這種羞辱,慢說是赫連玨這種睚眥必報的人了,就是普通男人都未必受得了。
“我不耐煩見謝家的人,你去跟他們說,王爺外出打獵,估計還要有些日子才能回來。”
“新房、昏禮等事宜,等王爺回來再說。”
謝元太有底氣了,根本就不把謝柔當成威脅。
謝姐這種找上門來挑釁的行為,謝元更是不在乎。
謝元的不在乎,落在謝柔、崔氏母女眼中,便成了“嫉妒”。
“我就說吧,謝元再能干,她也是個女人。”
“而只要是女人,就會吃醋,就會嫉妒……”
崔氏得意地笑著,“這才只是開始呢,身為正妻,以后幫夫君納妾的事兒還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