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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皆知她被朕趕走。根本用不著再添麻煩了。”
“可是,名分的問題上,還是要有所交代的。當初金冊金寶的敕封了,當然應該下令收回……”
張婕妤一時說得順溜了,逐漸地,才發現陛下臉色越來越陰沉,立即便聰明地住口。
羅迦看著她,看著這位昔日以清高孤傲著稱的張婕妤,她就如南朝的一支梅花,從來不屑爭風吃醋,超然脫俗于其他女子之上,此時,為什么如此急不可耐地要廢黜芳菲?
他笑得很神秘,“愛妃,朕以前一直以為你根本不在意這些事情的……”
張婕妤的面色變得十分難堪:“陛下,臣妾……臣妾這是怕陛下被人誤會……”
“誤會什么?后宮是朕的,這些也是朕的私事,朕說怎樣就怎樣,誰敢說三道四?”
“陛下恕罪……臣妾不是這個意思……臣妾……”
羅迦看著她越來越慌亂的眼神,高深莫測:“愛妃,你無罪!朕并未怪責你!”
至于馮昭儀,難道真的就那么明顯?誰說自己離不開她?
誰會稀罕她?
小憐趕緊嬌嗔地在他面上親一下:“好陛下,你說了,要專寵我們姐妹的嘛……我們姐妹也是為了陛下好……再說啦,她都不在宮里了,留著金寶金冊,外人不知情的,當然會一直以為她是馮昭儀,而且,宮里至今所有人都稱她為馮昭儀……”
也不知是不是昭儀這個名號還在自己這個貴妃之上。
北國的名號,南北混雜,十分混亂,根本理不清到底誰最尊貴。尤其是貴妃和昭儀并列,更加不論不類。
唯一可以區別的,那就是做皇后!
這樣,人人都知道誰是最大了。
羅迦又干了三杯,任小憐如何的喋喋不休,眉眼微斜:“小憐,你怎么也變成這樣的庸脂俗粉了?糾纏這些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