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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需要了,那樣一摔,別說龍胎,就算是鐵胎也會流產。
只要一根枯枝倒下去,或者一塊石頭橫下去!一切的一切,便可成功了。她甚至還能想起當初那個死肥球頭破血流的樣子,那么狼狽,幾乎非死不可!
現在呢?
她忽然發現,花藤里其實都藏著一枚枯枝。
可是,張婕妤完全不敢動。
張婕妤膽戰心驚地藏在遠處的花藤里,密密匝匝的花藤纏繞,將她和小飄遮擋得嚴嚴實實。曾幾何時,自己在皇宮里閑逛,也這樣沒底氣了?竟然連跟那個死肥球碰面都不敢!這樣的日子,怎么過得下去?
本是那么美麗的花,忽然成了魔鬼——花樹開了!那個死肥球的花樹竟然開成這樣!
這象征了什么?
到底是吉兆還是兇兆?
她伸出手,狠命地折下一支,玉手一揮,狠狠地捏住花朵,仿佛捏著那個女人的脖子,手一攤開,一手的殘汁。
報復!
現在只能等到大祭司的行動了。
大祭司成功了,這個女人就再也囂張不了了。
忽然想起小憐。
宮里的女人都罵她不要臉,以為她不知羞恥。可是,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小憐享盡了一切的榮華富貴,她就是裸裸而已。要裸,也得有資本,不是每個人都有這個資本的。
可是,要是自己呢?
她搖搖頭,咬緊牙關。
對于這樣的突發奇想,立即消滅掉了。自己不是那塊料!
自己絕對沒有那樣的膽量。
她藏在花藤里,狠命地掐著折下來的花枝,第一次完全亂了分寸。心里唯一剩下的,便是一個瘋狂的念頭:
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搞掉那個死肥球!
而且一定要她的命!
如此,方為一勞永逸。
幸好,大祭司已經徹底行動起來了。
她就算有身孕,也保不了這一劫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