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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沒有做聲。
“殿下,他們到底找你想做什么?”
“他們找我,是要我幫著他們一起反對父皇!”
李玉屏好生緊張,“殿下,這可萬萬不可啊。”
“有什么不可?”
“你和陛下父子情深,而且皇后跟我們的私交,也非同一般。這個時候,更是要和陛下站在一起……”
太子的口吻微微有些不耐了:“玉屏,這些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好好養病才是實在。”
李玉屏十分惶恐,女人本來是不許談論外朝之事,她早也不敢說什么,精神也不太好,便只好躺下去。按理說,自己病了這么久,依照皇后的性子,是該來看看自己的,可是,除了經常派人送來東西,藥物之類的,她本人,絕沒有露面。
再是不問事情,也隱隱明白,殿下,這是和帝后有了心結。
等她睜開眼睛時,發現殿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除去了,門口,侍立著幾名宮女,端著湯藥進來。她好生失望,又覺得無比的壓抑,自己和殿下,小心翼翼地磨合了這么久,可是,骨子里,卻也休想達到自己想要的那種親密和理解——決不能如陛下和皇后一般,無話不談,沒有秘密。
夫妻之間,本來就該彼此沒有秘密,彼此把心敞開。
可是,這有什么辦法呢?
太子出去,徑直來到書房。
桌子上,堆著好幾封密函,全是大祭司,三長老,以及東陽王等人的。那一日,和芳菲的爭吵歷歷在目。同時,又深深地不安,父皇,他會怎么看自己?認為自己背叛了他?父子的芥蒂一旦滋生,如何才能撫平?
他再也坐不住了,立即站起來:“備馬,去皇宮。”
羅迦正在御書房看奏折,聽到太子求見,很是意外,但也立即道:“宣。”
太子進來,跪在地上:“參見父皇。”
羅迦沒有立即回答,也沒有叫他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