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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也在打量他,但見他身后的隊伍,一點也不龐大,只是精選的20幾名侍衛,也沒有露出君王的派頭,如尋常狩獵一般。
顯然是安特烈并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但是,這二十幾騎,也不容小覷。
柔然國最善騎射,每一個人都是萬里挑一的勇士,征戰殺伐,當初,就連太祖都感到棘手,在他們手下,還時有敗仗。
而自己面前這個年紀輕輕的王,更是沉著鎮定,仿佛天塌下來了,也不過是談笑之間的事情。他那么好暇以整地看著對面突然殺出來的一幫子人,就連臉上的笑容也沒有改變一下。
他似乎在衡量,對付這樣的一個人,應該用怎樣的辦法。
“在下是神殿使者,阿當祭司!”
“阿當祭司?”
安特烈大吃一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辯經會輪到阿當祭司出面請自己?
他卻不動聲色:“小王何德何能,敢有勞阿當祭司大駕?”
“請王借一步說話。”
安特烈察看四周,對方已經攔住了路,這話,顯然是非說不可了。他也不遲疑,立即點頭。
阿當祭司焦黃的眼珠子一轉,手一抬,神情十分恭敬:“王,請!”
那是一座很不起眼的小屋子。
屋里一桌一椅。
此時,椅子已經被人坐了,再也沒有其他的座位。而且,來人也沒有吩咐座位。
安特烈就這么站著。他本是不拘小節之人,但是,自己好歹是一國之君,雖然柔然是小國,但是,也從未受過這樣的輕視。他正要拂袖而去,可是,眼光卻落在座位上人面上——白!
這個人給人的印象首先是白。
白須白發,連眉毛都是雪白的。一身淺灰色的袍子,童顏鶴發。
看樣子,沒有一百五十歲,也有一百二十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