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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妙蓮一怔。
拓跋宏笑嘻嘻的:“華大夫說了,妙蓮你在艾灸治愈宮寒,不能飲酒……你就喝點茶水好了……一定不能忽略了治療……”
當他說到“治療”二字時,馮妙蓮立即想起他堅持的那種奇怪的療法,不由得面紅耳赤——尤其是當著葉伽的面。
而且,他握著她的手,怡然自得,兩人顯得那么親密——她意識到,這是刻意的親密,二人再恩愛,拓跋宏以前也不會在外人面前這么表露的。
可憐的葉伽自然不明白他們說的到底是什么“療法”——目光只掠過那一雙握著的手——完全地不經意的樣子,只舉起酒杯遮擋了自己的視線。
他根本不敢看,也不能看。
內心里到底念的什么經文,誰也不知道。
馮妙蓮的臉色卻倏地變了。
如果是往常,那也沒什么,可現在當著葉伽,內心深處,就如一個女人忽然被剝去了衣裳似的——并不是葉伽不知道,自己就不覺得恥辱。
那種內心的恥辱和背叛,就如偷情之人,忽然被人把這一切赤裸裸地放在了陽光之下。
自己在偷情——背著葉伽偷情。
如今,那奸夫竟然毫無顧忌地說出閨房之內的話來。
她頓時面紅耳赤。
“喝酒,喝一杯……來,葉伽,我們先喝……”
葉伽是恭敬不如從命。
也沒他拒絕的份兒。
這一次,拓跋宏談興甚濃,從黃河泛濫到太子不聽話……都是些人生苦樂。凡人為生計奔波操碎了心,皇帝這活兒又如何能輕松愜意?
都是他在說,二人是聽眾。
兩個男人把盞言歡。葉伽喝得不少,拓跋宏喝得更多。這酒濃縮了幾十年,酒勁自然也很大。馮妙蓮見勢不妙,還是勉強道:“陛下,你喝慢一點……少喝一點吧……”
他已經有點醉眼朦朧了,看著身邊的女人,忽然笑起來:“妙蓮,你為何老叫我陛下?自從你回宮之后,我總覺得你……覺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