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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拓跋宏睡得很沉。
他的確也太累了。國家大事,繼承人,真是操不完的心。一醉解憂。一覺醒來已是天明,身邊的女人躺著,身子微微卷曲,衣服也被壓得皺巴巴的,也許是整夜照顧的緣故,她的外衣都沒脫,就那么亂七八糟地躺在他的身邊。
他揉了揉眼睛,那女兒紅的妙處還真不是吹的,酩酊大醉之后竟然沒有任何宿醉的痛苦,反而精神奕奕。
他悄然起身,宮女們早已準備好了醒酒茶,他漱口換衣去掉了一身的酒味,再次回到床前,她依舊還在睡夢中,臉上的神色看起來很憔悴。
“妙蓮……妙蓮……”
她翻一個身,醒來,揉揉眼睛:“陛下,我去給你拿醒酒湯……”
“湯”字尚未落口,他已經伸出手將她抱住,柔聲道:“我走了這么久,你堅持艾灸沒有?”
“怎么?你沒堅持?”
她楞了一下:“都這么久了也沒好,我想也許沒什么用處吧?”但見他臉色不好看了,又低聲道:“我只偶爾沒有熏烤……”
“你是偶爾在熏烤吧?”
她不敢否認。
他語氣微嗔,但是并未一味責備,反而是寬容地笑了笑:“妙蓮,現在我回來了,又要督促你,你可不許再有任何懈怠……”
他將她摟得更加,也許是睡醒了,精力充沛,軟玉溫香在手,小別勝新婚,低頭,呼吸也變得急促了一些:“妙蓮……既然你沒堅持,那么我們又該采取那個療法了……”
馮妙蓮面色微變。
那個療法——她當然是知道的——無非是采陽補陰,就如一個寄生蟲,多吸取一點他傳遞的熱量——這種方法,若不是夫妻之間當然沒法使用。若不是極其恩愛的夫妻,自然也沒法用。自己和拓跋宏,到底還算不算的恩愛夫妻??
縱然以前他采用她也覺得尷尬,如今分別歸來,再提此話,竟然心神不寧。